狠狠的占有,一次一次。
秋水感觉到,她的世界只剩下天昏地暗。
神智已经麻木,只剩下身体能够感觉到莫长天狠狠的顶撞,口中会不断的溢出呻/吟,却也不过是本能的反应而已,她大睁着双眸,望着头顶上那两条垂下来的铁链,眼神是直愣愣的……
终于,这样的折磨停了下来,秋水仍旧好像木头娃娃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莫长天从秋水的身子里抽身而出,起身,抓起她已经被他撕碎的内库随意的擦了下自己,然后扔在秋水的身上,从容的穿好长裤,扣好皮带。
蹲下身,莫长天望着仰躺在冰凉地面上眼神毫无焦距的秋水,大手狠狠的扣住她的下颌,阴鸷的道:“驰秋水,从今以后,你就是供我发泄yu/望的工具,我想要的时候,给我张开你的腿,也许,你伺候得我爽了,哪天我会答应给你个痛快!”
冷冽无情的说完,莫长天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地牢。
项谏仍旧守在通往地牢的阶梯口,看到莫少带着一身戾气上来,眉心微微蹙了蹙,想开口说些什么,最后到底是没说出来。
估计,以莫少现在这种状态,也是听不进任何人劝的。
莫长天垂在身侧的手,一直紧紧的攥成拳头,骨节绷着,手背上布满青筋,他刚才,狠狠的要着驰秋水,就像强/暴一样,他知道她是痛苦的,同样,他也感受不到一点的享受,可是,似乎只有这种彼此的折磨,才能让他的心好受一些。
他对她说,她让他爽了,也许哪天他就会放手给她个痛快,可是他心里再清楚不过,不会有那一天,他如果能够给她个痛快,一枪或者一刀解决一切的折磨,那么就不会等到现在了,他早就可以让她去见上帝!
莫长天径自去了办公室,大门被他狠狠的摔上,门框几乎都被震荡的晃动了一下。
项谏看着紧闭的办公室大门,摇摇头,转身离开,这种时候,他还是不要去打扰莫少为妙。
莫染外出了几天,刚一回到莫门,就听说了秋水被长天关进地牢的事情。
她走这几天,这件事在莫门都传的沸沸扬扬了,但是很明显,始作俑者并没有想理会这件事,任事情在莫门里发酵沸腾着。
她想,她应该要找长天聊一聊这件事了,虽然说,不是什么天大的事,但是怎么说,一门之主,突然就把老婆关进地牢,什么原因也不清楚,影响总归是不好的。
莫染正想直接就去莫长天的办公室,半路上就碰到了项谏。
“长天呢?”
“染小姐,莫少在办公室。”项谏恭敬的回道。
“他和秋水,到底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项谏摇摇头,“染小姐,我也不清楚莫少和嫂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莫少突然就让我把嫂子关进地牢。”
“然后呢?这几天长天没有再去管秋水?也没施行门规惩治她?”
项谏微蹙了蹙眉心,似乎是在权衡,应该怎么跟染小姐回报,沉吟了一下,他才又再开口,“莫少前三天,一直没来莫门,但是听说嫂子三天滴水未进,就立刻来了,让我去稍微改善了一下地牢的环境,又给嫂子安排了两个女人照顾她,并且让廖南准备好,如果嫂子还是不进食,就给她注射葡萄糖,这两天,嫂子开始进食了,莫少每天都会去地牢一段时间,但是……并没有用对嫂子动用过武力,只是……”
“只是?”莫染挑了挑眉,看项谏不再说下去,瞬间意会了‘只是什么’,抬手,风情万种的撩弄了一下长发,“所以,他们夫妻是觉得,家里*上玩腻了,所以想换个地方,感受一下地牢里的滋味好不好?”
项谏顿时,嘴角抽了抽,无言以对。
“那长天有没有说,以后要怎么办?难道就一直把人关在地牢里?”
项谏复又摇头,想着现在整个莫门,说话还有一点分量的人,恐怕也就只有染小姐了,虽然莫少从不曾把染小姐放在眼中过,但是总不能把老爷子从祖宅请过来吧?
他想了一下,便开口道:“染小姐,可不可以拜托你,劝一下莫少,他和嫂子现在这样,我们这些手下兄弟,都很担心他。”
莫染本就想去找莫长天的,于是欣然应下,想了想,又道:“不好,我还是先去看看我弟妹吧!”
项谏安排的女孩子,给秋水送来了晚餐。
秋水不知道自己在冰凉的地上躺了多久,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反正这阴森的地牢,暗无天日,她就像与世隔绝一样,不知道时间,看不见阳光。
看到秋水一身狼狈的躺在地上,身上的衣衫也都被撕碎了,凌乱的扔在她的身上,她不免有些心疼,赶紧把秋水从地上扶起来,扶到墙边的厚垫子上,然后用被子将她裹住。
秋水小姐的脸色,有些泛白了,一定是冻坏了吧,这地上,肯定是冰冷冰冷的。
“秋水小姐,你先吃点晚餐暖暖胃,然后我去拿一套衣服给你换上!”
秋水从女孩子的手中接过碗,软糯的糯米鸡丝粥,并不油腻,而且很好消化。
秋水看着碗中的粥,动作有些木讷,缓缓的拿起调羹,舀了一匙放入口中,轻轻咽下,然后,又舀起一匙,可刚放入口中,一股恶心的感觉,从胃里直冲出来。
她手中的粥碗‘啪’的应声摔在地上,碗中的粥扣在了地上,秋水已经吐了起来……
她只是早上喝了很少的清粥,这会儿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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