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本来为难该不该给陈小清和苏梅做下介绍,陈小清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她不想介绍给苏梅。一进门,发现陈小清已然沉入梦乡,不禁莞尔。
三奶奶没睡,正在帮苏梅捯饬被子。
苏梅甜甜的叫了一声奶奶,三奶奶应了,两人随意说了几句家常话,三奶奶就先睡下了。
其他人休息了,苏梅不好跟苏月说知心话打感情牌,只能窝着一口气脱下外衣睡在苏月旁边。
苏月脱外衣的时候她仔细看了,那枚让她心心念念的玉牌,如往常那般静静挂在苏月纤细美丽的脖子上,触手可得。
可现在不能伸手,她得等其他人都睡着了。
苏梅记得唐振国曾说过,人在凌晨一到三点也就是鸡叫头遍时睡的最沉,她就在那个时候动手好了。
苏梅忍睡忍的辛苦,苏月却睡的十分安稳。她不怕苏梅打自己脖子上这块玉牌的主意,因为现在这个只是赝品。
这是她前些天自己雕刻的。
雕刻用的玉石是她以前在镇上买来当镇纸用的便宜货。
这样的玉石她有好几块,她选颜色相近的仿制了一块平安玉牌。
至于雕刻的手艺,她前世初学针灸时手爱发抖,曲妍让她通过学习书法和玉石雕刻来克服。书法她学的不错,玉石雕刻却没有什么天分。
不过因为练习的时间有点长,普通的雕刻对她而言并非难事。
雕刻一枚外形并不复杂的平安玉牌对她来说只是小事一桩。
现在苏月不怕苏梅偷走脖子上这块“玉牌”,只怕她今天拿不到,以后还会来缠着自己,那就烦人了。
所以,想要给苏梅创造机会的她睡的十分香甜。
凌晨一点多苏梅轻轻取走玉牌时苏月还是被惊醒了,却没有睁开眼睛,而是心情欢悦的继续甜睡。
早上刚过五点,北屋的几个人便陆陆续续醒了,点燃煤油灯,原本互不相识的苏梅和陈小清礼貌性地打了招呼,从此算是认识了。
玉牌到手,苏梅不想久留,见时间差不多,便以需要回家做饭为由穿衣起床了。
苏月也不挽留她,笑着应承一声,坐起来打毛衣。做早饭为时尚早,她想在起床之前将许给陈小清的天蓝色围巾赶织出来。
苏梅收拾好,强忍心虚和激动正要离开,与三奶奶一起半躺着缠毛线球的陈小清突然对她大喊一声:“苏梅,你裤兜里的有东西掉出来了,你快看,红绳都出来了……”
红绳?陈小清的话旱天惊雷般炸得苏梅原本紧绷的心七零八落,她腿脚发软险些瘫坐在地。
好在她心理素质不错,很快冷静下来。
她一边借着煤油灯的微弱光亮察看自己的两只裤兜,一边回答道:“哪有玉牌?你看错了吧?我身上没玉牌啊?”
“那里,你看就在你右边你裤兜里。”
陈小清如玉的手指对着苏梅点了点,话说的风轻云淡,苏梅有些尴尬却没有怀疑陈小清是在诈她。
她循着陈小清的指向看向自己右边裤兜,只见那里果然有一截红绳露出。
想到昨晚已将玉牌放得妥贴,苏梅此时并没有被红绳吓到。她唯一疑惑的是:自己何时在裤兜里放过红绳?
不管是什么,反正不是苏月的玉牌,所以……不怕。苏梅这样想着,慢悠悠地扯出了裤兜里的红绳。
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红绳完全扯出来之后,它的尾端赫然系着她昨晚得手的玉牌。
苏梅不禁一阵头晕:这是见鬼了吗?自己明明将玉牌贴身放好了呀,怎么会出现在裤兜里?
这不可能,自己一定是在做梦。
苏梅恍恍惚惚,苏月却已经明白了:陈小清多事帮自己抓贼了。
现在这个状况让苏月哭笑不得,有点怪陈小清多事,有点想骂她,可小丫头得意洋洋的小脸太可爱,她觉得还是装傻比较明智。
苏梅很快意识到这一切不是梦,现在的情形让她很难堪,尤其是三奶奶刀锋一样的眼神,让她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
可惜不现实。
不过她到底是个脑筋活络、脸皮厚的狠人,她将玉牌拿到灯下仔细端详了一会,装作很无辜的样子走到苏月旁边将玉牌递过去对她说道:“这是我昨天在门口捡到的。知道这是月姐姐的东西,本来准备昨天就给她的,不知怎么就忘了。呐,月姐姐你拿好,我想应该是串玉牌的红绳不行了,今天我陪你一起去镇上换一根红绳好吗?”
苏月乐得与她做戏,没有接玉牌,却装作一点不在意地接过了她的话头:“这根红绳是不行了,可我今天没时间去镇上,不如你帮我带街上去换一根怎样?”
苏月说着掏出一毛钱,拿起苏梅执意放在炕上的玉牌一起交给了她。
苏月此举让三奶奶和陈小清很不解,都投来担忧的眼神。
苏梅也看到了,但玉牌得手她哪里还顾得上别的?拿起钱和玉牌就跑掉了。
陈小清见苏梅跑了,顾不上穿鞋,跳下床就要去追,苏月连忙拦住她,也不说话,手一翻从贴身口袋里取些那块真正的玉牌,递给陈小清看。
陈小清和三奶奶都是冰雪聪明的,前后两个玉牌的出现让他们瞬间什么都明白了。三奶奶还好,只是笑出了满脸的褶子,陈小清却是又羞又乐,不住的伸舌头,在苏月眼里与小白狐一样软萌可爱。
苏月笑着掐了她一把,拉她一起上床商量围巾的长度。
一大家子热热闹闹的吃完早饭后,苏东明正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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