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汽车上颠簸了两个多小时,下午三点多的时候,苏月一行人终于顺顺利利的回到了风陵镇。
苏东明去取牛车,其他人留守。
谢绝了朋友邀请他们一家子吃饭的好意,苏东明留下一条约两斤多重的干鱼,便要赶着牛车去车站。
早上来的时候苏东明给了朋友一块风干的野猪肉做见面礼,现在又送了条刚买的干鱼,这些都是稀罕物,朋友推托不掉,又过意不去,于是回送了一袋枣干。
苏东明客气了两句便收下了。
牛车出了风陵镇,放松下来的苏月拿出枣干与大家分着尝了一点,发现味道出奇的好。
苏月心中一动:这种枣若是生长在空间味道一定更好吧?
她想要找一些枣核做种子,可惜这些枣干是去了核的,苏月拿着袋子捏了半天才找到两颗“漏网之鱼”,不过两颗枣核看上去都很饱满,应该可以发芽。
苏月小心翼翼地将枣核收好,想要空间土地的小规化,不禁想起了自己交给陈金生的那张清单。那张清单上有一条是求取种子的,她写的是:各类药材、花草、蔬果种子,种类越多越好,数量适宜。
苏月惦记着自己的清单,殊不知陈金生老大夫此时已经盯着她给的那张清单发呆发了足足半个多小时。
他实在太震惊了。
苏月将清单交给他时,纸张好几番对折着,是便于之前贴放于衣兜。
陈金生初初以为清单上列的只是些普通玩意,最多贵重点。
苏月在的时候,他只顾着和苏月说话,没有打开纸条。
苏月走后,他第一时间关注的是人参和首乌,他拿着两袋珍稀药材在后堂自己的卧房偷偷乐了很久——他又是有百年老参的人了。
总之,陈老大夫为这几支品相优良、可遇不可求的珍惜药材痴狂了好久,等他终于淡定下来,时间已过去两个多小时。
他心情愉悦地嘲笑了自己一会,坐下喝了几口热茶,这才拿出苏月的清单,准备“受人所托,终人之事。”
陈老大夫喜滋滋、慢悠悠的打开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清单纸笺,首先被上面龙飞凤舞、飘若流云的狂草惊艳了。
他想,这些字肯是苏月师父的手书。
苏月这么年轻,绝然写不出这等功力深厚的字。
不过这些字迹非常女性化,看来她的师父是个女人。女师父女徒弟的组合也算是美事一件,让他替苏月欣喜。
不过,她师父是不是太富裕了一点?让人不得不肃然起敬——苏月说过,她师父不差钱,而且还有一棵三百年的人参。
陈金生真的很想知道苏月的师父是谁,可惜认识的人中没有谁能对号入座。
陈金生欣赏了半天书法,这才细细查看起清单上的内容,等他看完,又呆住了。
这份清单也太出人意表了吧?
清单上列出的东西有些很平常:什么毛线十五斤、红纸十张、银针两幅,还算普通。但她这个季节要那么多种子做什么?
还有帐篷?她们又是要来做什么的?去寻药?现在时机不对吧?
那是以后备用?
她们不是不差钱吗?
肯出钱这些都不是难以买到的东西。
何必现在买?
不会是图省事吧?
反正让自己筹集一样是筹,两样也是筹?
陈金生觉得这个道理似乎说的通。
但还是觉得这份清单很诡异,透露着无法言说的信息。
再往下看,狂草的物品条例截止,替以端庄秀丽的小楷写着附言:以上种种,除了银针必不可少,其他可有可无。
看完这一句,陈金生觉得更奇怪了,觉得苏月师徒比他想像的还要高深。
清单上的物品虽然有些奇怪,但对陈金生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毕竟作为一个人品、医术都很过硬的老中医,他的人脉并不是说着玩的。
本来他只要派人出去知会某些人一声,无需他亲自出面就会有人帮他把小石村的事办的妥妥的。
但是现在他准备事事亲力亲为。
牛车驶出风陵镇时,苏月突然发现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买手表。
虽然他们家有一个让村里人羡慕的挂钟,可习惯了随时看时间的苏月觉得真心不习惯、不方便。
供销社普通手表也就一百多块,本来可以让陈金生帮忙买,不过苏月觉得手表是纯私人用品,还是自己亲自选购比较好。
看来下雪前还得找机会去一趟市里,买手表也买点毛线。清单上的十五斤毛线少了点,只能给家里人每人织一套冬用厚实的。
背心什么的还没着落。
早晨出来的时候他们在路上没有碰到几个小石村的人。
这会子回去却接二连三碰到好多人。家里另外三人大着嗓门和人打招呼,苏月沉默不语,只偶尔点头微笑。
村民大多赶着牛车,他们走了那么久只看到两个步行的,苏青山和苏东明很热情的捎上了他们。
曲曲绕绕、铺着些许小石子的坎坷泥泞小路上,偶尔会有几辆拖拉机驶过,每当这时,牛车上的人就会对拖拉机上的人投以极其羡慕的目光。
小石村自然也是有拖拉机,不过因为秀水河上的木桥承受不了拖拉机的重量。所以公社分给小石村的拖拉机是绕了很远才运进来的,运进去就没有出去过。
木桥承受不起太多重量,这也是前世小石村村民在雪灾中苦熬的原因。公社向受灾村落和个人发放的救灾物质根本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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