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脸色一冷,走上去就想直接给这人两个巴掌。
哪知,才迈开一步,就有人抢先。
“啪”!
干脆的一个巴掌,直直打在那个满嘴跑火车的女人脸上。
力道之大,竟然把那人打得后退了几步才晃过神。
那人刚要破口大骂,看到来人的漆黑脸色,吓得一个哆嗦,连眼泪都出来了:“厉,厉牧,你竟然为了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打我?”
“贱人?我看你才是贱人!”厉牧刀尖样的眼神直直地刺着她的瞳孔,一阵冷笑:“你当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打她?我看你是想男人想疯了,我和你有关系吗,你像个疯狗一样的咬我女朋友。我告诉你,你家老爸开的那个工厂明天起就可以关门了,知道吗,明天!我直接带着人封了你家那个破地方。耍狠是吗,你有本事朝我来,我有的是手段和你慢慢磨!”
说完,也不管所有人惊呆了的眼光,刷地一下子,拉起司徒白就走。
哪知,“嘎吱”一声,司徒白竟然直接操起一把木椅,就朝厉牧腿上摔去,脸上也从刚刚的震惊恢复过来:“你个花心贱男,我还以为真的是老乡找我叙旧,哪知道还是因为你。我告诉你,我受够了,以后你要是再出现在我面前,老娘阉了你!”
撂完话,也不管厉牧涨得铁青的一张脸,飞一般地拎着包就往门口走。
云溪愣愣地看着她的背影,只迟疑了一会,立即跟上去,哪知,背后也速度响起男人的脚步声……
她只犹豫了一下,便装作掉了东西,立刻蹲下身子,把背面对着跟上来的厉牧。
厉牧脸上都急得发红,双眼直直地盯着在前面飞奔的司徒白,哪有心情管在地上“捡东西”的路人,风一样地从她身边穿过。
云溪停了停,尾随其后。
很快,男女体力先天就有差距,很快厉牧就抓住了司徒白,也不管她的大吵大闹,一下子把她拽到了旁边的一个树林。
云溪找了棵大树,躲在后面,决定如果厉牧乱来,就不必再给他面子了。
虽然当初他以后是整个厉氏的继承人,当初找她找他父亲与金贸国际合作的时候是借的他的光,可如果因为这个,他就以为她把司徒白当礼品一样送到他手上,就不要怪她不给他留后路了。
“司徒白,你跑什么。你就因为那个疯子判我死刑?”厉牧都快疯了,要不是听到老金说司徒白今早有“约会”,他赶紧赶慢地跑过来,他差点不知道私下里竟然有人敢这样威胁她。
可她说的是什么话,“花心贱男”?
天知道,他遇到她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过别的女人。
“你放开!放开!”司徒白一阵挣扎:“我和你不熟,赶紧放手,要是被你仰慕者看到,我毁容了,看我扒了你的皮!”
“老实点!”他不敢下手重,但是司徒白不停地乱动,几乎手上都青了一块,气得他脑子一阵发白,直接低下头,以吻封缄。
“呜,呜……”司徒白被他搂在怀里,动弹不得,恨不得把他的嘴咬得稀巴烂,结果反倒一张嘴,让他乘虚而入。
良久,他见她终于冷静下来,慢慢放下了桎梏。
“我告诉你,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一直在打你的主意,你只要告诉我,愿意不愿意。愿意,我这辈子谁也不看,就只对你一个人好;不愿意,你就缠着你,不管上学还是放假,你只管跑,看你跑步跑得掉!”
“你个疯子!”司徒白捂着自己的嘴,恨不得扇死他。
他速度又低下头,狠狠地对着她的红唇吻上去:“我就对你一个人疯!”
云溪揉了揉太阳穴,好吧,一大清早看到这样激情四溢的事情,别人小两口谈恋爱她要奔上去也太没有眼色了?
回头,原路往酒店走,还没进电梯,一个电话打来,把她脸上刚刚升起的一丝暖意弄得丝毫不剩。
“云溪,我公司出了点事。”祁湛低低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董事会被收买了,最近公司不太平,原来和你商量的合作案,我怕是要毁约了。”云溪听着他苦笑的声音,想起当初张翠住院时,自己和他说的合作,他到现在竟然还在担心这件事,忍不住皱眉,“你先别想那么多,我到章寒的住处了,等我问清楚,再给你电话。”她不能直接问祁湛到底被逼到什么程度,只要去问章寒,想来他一定会实事求是,毫无隐瞒。
哪知道,电话那头突然一阵沉默。
云溪的脚步一定,只听他的声音慢慢地从那头传来:“他们撤了章寒的职,他现在估计已经不在北京了。”
“为什么?”她脸上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完全不能理解:“章寒犯了什么事?”如果祁湛被架空了,董事会被收买了,那么对中层人员的职务任免到底是谁做的这个决定?
“是我的问题,没有拦住他。他听说我被架空了职务,在董事开会的时候突然闯进会议室,想要和他们摊牌,结果……”祁湛脸色难看地摔了一个酒杯,即便隔得老远,云溪都能听到那玻璃杯碎裂的声音,显然满地狼藉。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愧疚:“当初章寒在公司呆着好好的,是我让他提前到北京试试看水深,所以让他去了金贸国际,如果不是上次能源竞标案,他也不会被查,露出底细。这事,后来被摆在台面上,公司里有人私下说他是looser,连商业间谍都做不成,靠着关系才能拿到现在的职务。本来他就是我的嫡系,现在我被人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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