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随手指出令杜宇重视的错误，这可不是“稍微”有点研究，“你今天为什么要告诉他能提高他家船效率的方法？”
林笑笑觉得有些奇怪，她觉得这并不是贺晟霖的性格。
贺晟霖是那种，如果他和这个人不算特别熟悉的话，即使这个人顶着金光闪闪的皇冠从后面走出来，他都不会看上一眼，更何况是指挥人家家里面生意上的事情。
“......为了钱。”
贺晟霖的脑海里在那一瞬间闪过了杜宇最后说的话，“为了研发费。”
这句话把林笑笑逗笑了，“钱？你还缺钱？”
“嗯。”
贺晟霖认真地点了点头，“很缺。”
林笑笑也不好再说什么，她没想到贺晟霖这么认真地说着她都不相信的话。
“这样的话......那我也没什么好说了。”
他明显没有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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