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若素其实是在帮着顾宸说话。
顾宸心里也清楚，一天已经是顾伯年能够做到最大的让步了，再多说，只怕连这一天时间都没了，就会被立刻绑去特训基地。
“一天就一天。”顾宸心中已经在想这一天该怎么安排了。
“……”顾伯年本来还觉得一天时间太长了，可面对妻子那不答应就离婚的眼神，他什么意见都不敢有了，只能狠瞪一眼抢走自己老婆的不争气的儿子一眼，眼不见为净，气呼呼的上楼去了。
顾伯年离开了，季若素松了口气，之前她心里也没底，不知道能不能改变愤怒的顾伯年，结婚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老公这么生气。
也不能怪顾伯年，就是她，对顾宸的所作所为也有很多不满。
但再多不满，在看到顾宸嘴角那抹鲜红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宸宸，你还好吗？你爸已经上楼了，不用管他，千万别硬撑，算了，还是叫医生来看看，不然我不放心。”季若素心疼不已，自言自语说完，也不等顾宸开口就打电话叫医生马上过来。
“妈，我真的没什么事，休息一下就好了。”顾宸知道这话除非是医生说了，不然根本没用，他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在等医生期间，顾宸也没闲着，微信询问安雨晴，莫清歌这两天的情况。
莫清歌的详细情况，安雨晴并不了解，她只知道个大概，因为她被莫清歌赶去剧组拍戏了，并没有陪在一起。
不过据薄子昂说还可以，这两天莫清歌一直在练歌，虽然仍有些沉默，但总体应该还可以。
虽然安雨晴说还可以，可顾宸却更不放心了，才几天时间，难道清歌就能完全调整过来？
不可能。
只有两种可能，莫清歌不是在压抑情绪，折磨她自己，就是他对于她来说一点都不重要，根本就不在乎他！
不管是哪一种，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顾宸脸色有些发白，立刻给莫清歌打电话，想要听到她的声音，开解她的同时，也能让他慌乱的心能稍稍稳定一下。
可不管试了多少次，电话还是打不通，顾宸脸色几变，仍不愿放弃，试了固定电话，顾母的手机，管家的手机……能借到的全都试了个遍，全都打不通。
怕莫清歌关机了，顾宸还特地问了安雨晴能不能打通她的手机，能不能联系上她。
回答是可以，没问题。
说明莫清歌不想接他的电话，不想与他有人很联系，至少目前是这样。
看着顾宸大受打击的样子，季若素心疼不已，可又有什么办法，木已成舟，人不是神，无法回到过去，只能是慢慢接受。
歌歌再好，只可惜有缘无分。
想到莫清歌，季若素同样很是难过，拍了拍顾宸的后背，好半天才开口，“宸宸，还是算了吧。”
“绝对不行！”顾宸抬起头，再次打了个电话，这次是给安雨晴打的，还好很快就被接通了。
通话结束，安雨晴唉声叹气，愁眉苦脸，看得一旁助理是担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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