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歌话音未落，顾宸突然倾身靠过来，俊美深刻的五官就放大在她眼前，锐利的黑眸透着危险的气息。
莫清歌心跳蓦地漏了一拍，面上却无丝毫变化：“干什么，离我远点！”
顾宸巍然不动，薄唇轻启，声音低沉：“不知道‘不行’这两个字，决不能对男人说吗？”
“为什么？”莫清歌还真不知道，不过当她顺着顾宸的目光往下，看到他身下某处鼓鼓的地方时，再怎么迟钝的她还是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你流氓！”莫清歌耳尖红透，双手用力推开顾宸，气愤的骂道。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被推开的顾宸有些不明所以，不过是聊了一些男人之间的话题，这小子怎么反应这么大，难道真那么清纯？
顾宸仔细看了莫清歌几眼，见她是真生气了，这才收敛，捧回书正色道：“你不用担心，我就没有不行的时候，只不过国内的教科书我没看过，需要先扫一遍，了解情况后才能划重点。”
莫清歌正生气呢，理都没理，看自己的书去了。
一下午四节课过去了，莫清歌都没再跟顾宸说一句话。
顾宸倒是很有自知之明，没再招惹她，而是将所有数学书以及资料都翻看一遍后，不仅划出重点，还在莫清歌的耳边详细讲解了一遍。
莫清歌原本是想无视的，无奈这混蛋声音太有穿透力，就直往她耳朵里钻，往她大脑里挤，逼的她不得不听他的讲解。
听着听着，莫清歌不得不承认，混蛋是很惹人厌，但混蛋同样有能力，那些她自己一个人绞尽脑汁想半天都想不通的问题，通过他一讲解，全都迎刃而解了，全都变得非常简单。
这让莫清歌对晚上的测验多少有了点信心。
终于到了考试时间，莫清歌看着铺在桌上的试卷，心里很是紧张，对于其他人来说，这只是一个小测验，可对于她来说，可是第一次正式的考试。
要知道，前世她一直都是由严姨请老师来家中教她，连学校都没去过，这种考试更不会经历过了。
还好，卷子上的题目顾宸大多都有讲到，莫清歌解答起来也还算是顺手，紧张的情绪这才渐渐消散。
一直到铃响，老师要收卷子了，莫清歌才将笔放下。
“至于么？”顾宸没有答题，也不用答题，无聊的他一直看着莫清歌，看她如此郑重，有些好笑地说道。
“你懂什么。”此刻莫清歌心情稍好，难得回了一句。
“你说，我不就懂了。”虽然被怼了，可顾宸却一点都没生气，很好说话的样子。
然而莫清歌却懒得跟他说话，转身回答夏岚的话去了。
“我考的应该还可以。”莫清歌道。
“我就知道，任何事对于莫哥来说都是小菜一碟！”夏岚暗暗松了口气，这一天从得知要考试的那一刻起，莫哥就紧张的不行，现在应该没事了吧。
“哪里，学习我就无可奈何，尤其是数理化。”莫清歌还是很清醒的，这次测试没问题，那是有恶魔帮忙，根本问题仍旧存在，并没有得到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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