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美虞毫无羞耻之心地顺着喊:“秦爸爸,给你商量个事呗?”
秦元九脚步一个踉跄,侧头神色晦暗地瞥着她,插在裤子里的手紧紧拳住,掩盖住自己的热血喷张。他声音暗哑,“傻闺女,说!”
柯美虞瞪了他一眼,“我傻,你娶了我,可见你也精不到哪里去!”
他稀罕地又想撸她的毛。
“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一定不能乱,”她炸毛地躲开,顺道啪叽打了他手背下。
“说正事,”她又笑眯眯地道:“秦同志,你手里还有多少钱呀?”
“嗯?想干什么?”秦元九瞅着她目光柔和地问。
“你看呀,以后我们和我哥哥们要来省城念书。这些学校历史悠久,各种设施老旧,最起码宿舍我是住不惯的,几个人挤在一个小屋子里,厕所味道能飘散整个楼层。”
“而且我不是软妹币,能讨所有人喜欢。让我每天睡觉休闲的时候,面对着讨厌的人,我会抑郁的!”
“所以,秦同志,我们能买套小院子吗?”
她抱着一兜包子,可怜兮兮满是祈求地问道。
秦元九目光淡淡,“求求我,求求我就给你买!”
柯美虞歪下头,大反派还好这一口嘛?
她向来不知道脸皮为何物,嘿嘿笑着上前半步,“秦哥哥、元哥哥、九哥哥、秦爸爸,求求你了……”
秦元九都没等她说完,就大步迈开了,掩藏在头发下的耳朵红得几乎要滴血!
“喂,爸爸,你还没说同意不同意呢!”
“柯美虞,”他猛地顿下步子转身,怀里就撞进来娇软。
她睁大眼睛,“到!”
秦元九捏上她的脸颊,不敢使劲地扯扯,“厚得能垒城墙了,买,不买对不起你这一长串催人的称呼。”
她嘻嘻笑着,迈着欢快的小步子,“但是秦同志喜欢听不是吗?”
柯美虞似是轻车熟路地就寻到了那家。
他们为了卖房子,已经搬到了筒子楼里住,因为女主人得病的原因,他们在一层最边上,用废砖给垒成墙,独成一户,十分好认。
柯美虞抢先去敲门。
一个清瘦穿着干净整洁的男同志走出来,“你们好,请问你们找谁?”
他脸上带着愁色,声音也干哑得紧。
“我找我姨奶,”柯美虞赶紧笑着说:“听说她病了,我奶让我来瞧瞧。”
“老汪,是谁呀,”一个虚弱的女人刚说完,就是一串咳嗽。
柯美虞有些心虚地看了眼神色清冷的秦元九,那女人声音听着好像年纪不算大……
完了,她定向思维了,以为得肺结核的老人居多,又是大学老师,能分到一处家属院,那不得是老教授吗?
“你们认错了吧,这里只有我们夫妻俩,”男同志摇摇头,然后神色柔和地回道:“小芹,没谁,问路的!”
“没错没错,”柯美虞硬着头皮说,“家里拐着弯的亲戚,姨姥不一定知道我。我老奶奶是跟着别人逃荒来的,反正关系太远了,可那也是关系不是吗?”
“我奶听说姨奶病了,就让我来瞧瞧。我以前在山上学过医,说不定能帮上忙。”
男同志当着门笑笑,没再纠结亲戚关系,只是说:“这位女同志,我对象得的是传染性很强的肺结核,医生,医生都说,她现在就是拿着钱熬日子了……”
“你们的心意我替她领了,我,”他眼眶泛红地略微哽咽,“我只希望好好陪着她走完最后一段路。”
柯美虞莫名被戳到心,眼睛模糊了下。
她眨巴眨巴眼睛,笑着道:“我知道呀!我是大夫,你得相信我的专业。我确实治疗过类似的病人呢。”
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口罩戴上,对秦元九说:“秦同志你在外面等等。”
男同志手激动地微微颤抖:“小同志,这样的玩笑开不得。肺结核在全国都是很难治愈的重病,而,而我对象已经到了最严重的阶段,哪怕去京都医院,也只能多活个三五个月……”
“我正准备卖房子,带她去呢。”
“是不是玩笑,试过不就知道了,你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什么呢?”柯美虞将人撞到一边,走到屋里,把窗帘给打开,又打开窗户,让昏暗沉闷的屋子立马阳光明媚空气通透起来!
“别,小芹不能吹凉风……”男同志着急地上前就要关窗户。
“同志,现在是刚刚下午,外面一点风都没有,气温还算暖和,”柯美虞无奈地道:“我给人治病的法子与旁人也不大一样,既然是我看,那肯定要按照我的方法来。”
“你先到外面呆着,等我叫你的时候再来!”
屋子很小,别说门内门外了,就是隔壁有什么动静,这边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姚依芹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极其缓慢地说:“小同志,你还有这大好的年华,别在我这里冒险和浪费功夫了。”
说着她又是一连串地咳嗽。
柯美虞上前强势地将特制的止咳符拍到她背上,手装模作样给其按摩。
不过半分钟,姚依芹惊喜地发现,一直纠缠自己许久的咳意,竟然被压下去。
她想抓住柯美虞的手,又害怕自己身上的病毒传染过去,只能激动地拽着自己的衣角:“小,小大夫,您……我,我现在一点都不想咳嗽了!”
宋岩柏也扒着门框捂着脸,浑身激动地颤抖。
“对,我是利用师门独创的气抚法,暂时替你梳理呼吸,但这治标不治本,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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