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期或者死缓？”
叶牧闻言眯了眯眼，“牛瑶瑶小姐姐，你似乎也太心急了啊，仅仅是外在分析就要给我定罪？”
“事实胜于雄辩。”
“你今晚的所作所为，除了那支录音笔中的内容作证外，我还看到了现场，所以，你有功也有过，这只是我最正常的分析而已。”牛瑶瑶目视着叶牧，语气冰冷。
叶牧起身将茶杯放在了审讯桌上，“去个厕所。”
“你……你给我站住！”
牛瑶瑶双眼一瞪，“你以为这里是公共场所吗？想走就走？”
“哦，也是。”叶牧转身，“牛警官，我尿急，需要去厕所，请批准。”
“不同意。”牛瑶瑶板着脸，直接挡住了叶牧的去路，“在案件没审完之前，你先憋着吧。”
“人有三急，大活人总不能被尿憋死吧？”叶牧很无语。
尤其是面对牛瑶瑶这种一根筋的女人，极其无语。
“你现在的身份是重大嫌疑人，还请你配合，也请你理解我们的工作，董队马上回来，再等下吧！”牛瑶瑶堵着叶牧的去路，不苟言笑。
“我怎么觉得，你夹杂着不少个人恩怨？是不是怀疑我跟你姐的关系？”叶牧直接挑明了牛瑶瑶的心思。
“你……”牛瑶瑶微微一愣。
她并不否认叶牧才猜测。
从她得知叶牧跟她姐姐牛倩倩认识，且貌似关系还不错之后，就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厌恶感。
“叮铃铃……”
就在此时，叶牧的手机在审讯桌上响了起来。
牛瑶瑶看着来电署名，是她姐姐牛倩倩，便接通了电话，“姐，叶牧正在接受审讯。”
“姚瑶，我马上到你们片区，算姐求你了，在我到之前，千万别对他冲动，他真的是个好人。”牛倩倩千叮咛万嘱咐。
“姐……”牛瑶瑶实在想不明白，她姐姐为何对叶牧如此看重呢？
挂了电话后，叶牧主动问道：“你姐找我有事？”
“待会儿你们见了再聊吧。”牛瑶瑶没好气地瞥了眼叶牧。
叶牧耸耸肩，“看来你姐还真是个重感情的人，我跟他那么单纯的男女朋友关系，在得知我受难之后，还是义无反顾地来找我，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我劝你呢，还是不要太自作多情了。”牛瑶瑶冷冰冰叹了口气，凝视着叶牧，想要把这个男人的本质看透。
“瑶瑶，我认为，你还是先解决了我的个人内急问题，真的要马上尿裤了……”叶牧此时很委屈地捂了捂裤子，“这间屋子封闭得那么紧密，万一尿出来，味道很冲的。”
“你还真是……”
牛瑶瑶眉头紧皱，直接拿出了手铐，“算了，我可不让被你误以为我寻私仇，为了避免你逃跑，戴上手铐去吧。”
说着，她手起手落，便给叶牧戴上了冰凉手铐戴上手铐。
“戴手铐我不反对，可有一点你得记住，待会儿你要帮我才行，不然我还是会尿裤的。”叶牧嘴角微翘，邪魅地看着牛瑶瑶。
“你大胆！”
牛瑶瑶的俏脸瞬间一片绯红，“你觉得我给你脸了是吗？信不信我再告你个公然调戏女人的罪名！”
“什么情况？”
就在此时，王负责人和董大海两人急匆匆地来到了审讯室。
“王负责，董大队。”
牛瑶瑶脸色拘谨，“这个嫌疑犯心思不轨，想假借去厕所为由逃窜，被我识破之后，就要狗急跳……”
“闭嘴！”
王负责人没等没牛瑶瑶说完，便厉声一吼，“身为公务人员，你的用词哪还有礼貌可言？快道歉！”
“我的用词……”
牛瑶瑶猛然一愣，是啊！
她刚才怎么会说出那番话了？
难道真是她夹杂了不少个人恩怨在里面，无意中对叶牧展开了报复的心理？
这种事情绝对不允许发生！
“牛瑶瑶，没听懂我的话吗？快向我道歉。”王负责人沉着脸，再次复述地警告着牛瑶瑶。
“王负责……”牛瑶瑶再次一愣，看着王负责人满脸怒意的样子，又看向了旁边脸色尴尬的董大海，“我，向嫌疑犯道歉？”
“是叶先生，不是嫌疑犯。”王负责人很失望地看着牛瑶瑶。
“叶先生？”
这让牛瑶瑶更加凌乱了。
王负责人今天怎么了？
也太反常了啊！
怎么好端端地要称呼嫌疑犯为叶先生呢？
“瑶瑶，别愣着了。”董大海这时候推了推呆滞中的牛瑶瑶。
“我……”
牛瑶瑶是绝对不想给叶牧道歉的，可碍于人人平等的原则，她还是低了低头，“叶先生，对不起，我不该……”
“行了，我原谅你了。”叶牧看出了牛瑶瑶的疑惑，摆摆手又看向了王负责人，“你是这里的一把手？”
“在叶先生面前，王某不敢托大。”王负责人当即露出了笑脸。
“王负责客气了。”
叶牧笑了笑，然后举起了双手，“我该交代的全部交代了，现在可以走了吗？”
“当然当然。”
王负责人重重点头，亲自帮叶牧解开了手铐，“叶先生，我这个属下是新来的，对许多事情还不熟悉，如果有什么冒犯，还请多多担待。”
“没事，牛警官刚正不阿，这你们这条队伍中，如果能有像她这种敬业的人员是好事啊。”叶牧摆摆手，还赞扬了牛瑶瑶一番。
这让牛瑶瑶万分不解的同时，更加的困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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