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认识过后,萧风带着庄德柱进屋喝茶。
“老哥之前说你们家祖祖辈辈都是养鸡的,现在还养吗?”萧风问道。
庄德柱摇头回道:“三年前我就金盆洗手了。”
金盆洗手?。。。
萧风不禁嘴角抽了抽,这词儿用得真是……一言难尽啊!
就听庄德柱说道:“说起来我们家也是跟鸡有缘,打从元朝开始,我家里就是开窑子的……”
恰逢此时,小丫头刚好抱着恒温箱进门,眨了眨眼睛道:“原来庄大叔是开窑的啊,砖窑还是煤窑?”
“哈哈哈哈哈,你这小姑娘倒是有趣,我说的窑子,可不是什么砖窑煤窑。”庄德柱笑着摇头。
小丫头不禁更加好奇,追问道:“那是什么窑啊?”
庄德柱挑了挑眉毛,嘿笑道:“能逛的那种,而且只有男人能去逛。”
“我还以为什么呢。”小丫头撇了撇嘴道:“搁古代,不就是花楼嘛,搁现代就是……”
萧风没好气打断道:“大人说话,小孩儿别插嘴,忙你自己的去!”
“哼!”小丫头轻哼一声,翻了个白眼,朝楼上走去。
庄德柱见状,又是一阵大笑,笑声遍布整栋别墅。
等笑够了,又接着话茬说道:“后来解放之后,不让干这种事了,就又开始养殖。
我们家对鸡,那可是真爱,可以说顿顿都离不开。”
“……”萧风。
合着您是真爱吃?
庄德柱则滔滔不绝,讲述着自家“光鲜”历史,以及如何跟“鸡”结下不解之缘。
萧风听完之后,也是啧啧称奇,顺带问道:“老哥刚刚说,我家那只稚鸡是宝贝,可是看出什么不一般?”
“我之前说过,我们家族有个毛病,见到好鸡,就会忍不住流口水,老弟还记得吧?”
“当然。”
“这话可不是胡说,而是事实。”庄德柱严肃道:“刚刚在院子里,见到那只稚鸡的第一眼,我就已经有些忍不住要流口水了。
之后抱住,更是怎么忍都忍不住,这种情况,我这四十多年,还是第一次。
之前只是听我爷爷,和我父亲说,我们家有这么一个祖传的毛病,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也就是说,您只知道我家的鸡是好鸡,但不知道好在哪里?”萧风顺着话茬问道。
庄德柱点点头:“差不多是这样,不过,我家里有“鸡谱”,也就是记载鸡种类的一本书,回头我查查,应该能有发现。”
“那就多谢老哥了,如果查到什么,还请第一时间告诉我。”萧风郑重其事道。
“好说,好说。”庄德柱笑道:“反正我也不干这行了,下次干脆送给老弟你好了。”
萧风沉吟道:“毕竟是老哥祖上传下来的东西,我肯定是不能要,借我看两天也就是了。”
“哈哈哈,老弟你太见外了!”庄德柱端起茶杯:“来来来,以茶代酒,先来一杯。”
说完,将茶水一口饮尽。
萧风则有些期待,那所谓的鸡谱里,能不能查出关于小香珠有用的信息。
不过,别人家都是留家谱,庄德柱老哥家里是留鸡谱,这也是特立独行了。
……
就在萧风款待庄德柱的同时,他的星级酒店里的一个小包间。
五个人坐在圆桌周围,人人都是愁眉苦脸。
“这特么叫什么事啊这是,好不容易休个探亲假,还被抓到这儿。”
“话说飞虎哥的妹妹,漂亮吗?”
“你觉得飞虎哥长得咋样?”
沉默一阵,有人开口道:“我倒是听说过,人长得那叫一个漂亮、水灵,
定力不够的人,只要看上一眼。
好家伙,那鼻血,滋滋往外蹿!”
“是吗?”
“我还能骗你不成?”
“你要是不这么说,我或许能信,可你这么一说,我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
又有人说道:“就是,飞虎哥连个照片都不肯给,这明显是憋着坏呢啊!”
于是,五个被陈飞虎强行叫到这里的人,你看我,我看你,眼神中满满都是警惕。
大家平日里互相套路已经成为习惯,但终身大事上,可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长得好看还行,可要是长得难看,自己又被陈飞虎妹妹看上,那特么可就麻烦了!
本着宁可错过,不可悔恨终身的想法,五人开动脑筋,一门心思琢磨怎么才能让陈飞虎妹妹厌恶自己……
……
日暮时分,庄德柱跟萧风勾肩搭背,出了别墅院门。
“老弟,老哥本以为我就够能喝了,谁知道老弟你的酒量才是深不见底……”庄德柱打了个酒嗝,说道:
“老弟你放心,别看我现在好像是喝多的样子,可老哥心跟明镜儿似的,我给你表演一个草上飞,让大家都开开眼,如何?”
萧风满脸黑线道:“老哥,别飞了,老赵待会送你回家,好好睡一觉。”
“相见恨晚,相见恨晚呐!”庄德柱一个劲儿拍着萧风的手背,表情真挚道:“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不多时,赵国安开车到了门前,萧风把庄德柱扶上车,目送着车辆离去,这才朝别墅里走去。
“庄德柱这个人,还真是……”杜清月话语一顿,像是找不到合适的词评价。
萧风笑着问道:“怎么样?”
“不好说。”杜清月轻皱眉头道:“热情有些过头,见面就掏心掏肺,但又让人感觉他并不是那么毫无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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