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众人倒是理解郑伟现在的处境。
不救援喊话,不等于不想求援,很大可能是不敢。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郑伟现在不禁不敢喊人,甚至连吃一颗治疗内伤的药丸,或者后退拉开安全距离都不敢。
因为他很清楚,一旦自己那么做,等待自己的将是立即被杀死,没有第二种结果。
所以,他只能寄希望于萧风等人见到这一幕,并且及早现身拯救自己。
“怎么?到现在都不打算把你的同伙喊出来救你?”冯豪杰小拇指塞进鼻孔,一边转着圈,一边语气古怪地问道。
“萧风打算放长线钓大鱼,这次听说来的只有一个,便没打算动手。”郑伟语气虚弱地回道。
如果再不进行止血的话,他怕是撑不到五分钟,就要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
季胜利费力的把手放在背后,在背上捶了两下,说道:“既然没有救兵,那你就准备好受罚吧,门内怎么惩罚叛徒,你还记得吧?”
郑伟闻言身躯一震,忙道:“我可以戴罪立功。”
“哦?”霍利军抱着肩膀,冷笑道:“你打算怎么戴罪立功?”
“我现在已经初步获得萧风那些人的信任,借着这一点,我可以给他们饭菜里下毒,将他们全部毒死。”郑伟快速说道。
“听起来倒是不错,可问题是,我们怎么能相信你呢?”季胜利问道。
话音刚落,只听冯豪杰说道:“很简单,为了表明决心,让他把这个吃下去就行。”
其余三人同时朝其看去,只见其正竖着右手小拇指,而小拇指间的位置,正有一大块鼻屎。
萧风嘴角抽搐两下,这天残派的人到底什么心理,一个赛一个的恶心啊。
想想之前在聚游镇上张嘴就吐痰那位,再看看现在竖着小拇指的这位,很难让人不去怀疑,这是不是天残派的门风。
郑伟的腿有些打颤,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长时间失血,脚下发软,开始感觉站不住。
他咬着牙,费力说道:“我就算真把它吃了,也证明不了什么,冯豪杰,你没必要这么恶心我。”
“你一个叛徒,没资格说有没有必要。”冯豪杰无趣地摇摇头,把鼻屎弹出去,正好摊在右前方一个墓碑上。
更巧合的是,位置正好是墓碑上照片那人的嘴巴中间。
冯豪杰不仅没有害怕,或者觉得犯忌讳,反而哈哈大笑道:“你看,你不吃,便宜死鬼了!”
结果下一刻,他目光一凝,肃声道:“是谁?出来!”
“风哥,咱们被发现了?”蹲在人群后面,不明白怎么回事的慧十七问道。
慧一摇摇头,回道:“不是,好像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人藏在这。”
说完,嘴角露出一抹放松的笑容。
不管怎么说,自己不用第一个冲出去冒险了啊。
萧风等人则满心疑惑,谁会大晚上藏在这种地方?
藏在这种地方的人,又会是谁呢?
“再不出来,我就杀了你!”冯豪杰怒声道。
片刻,石碑后面站起一人,双手举过头顶道:“别别别,大哥,我真不是故意偷听,就是巧合,纯属巧合!”
听到求饶的声音,萧风眼中泛起一抹疑惑,喃喃道:“这声儿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呢?”
“你是什么人?”冯豪杰一把薅住举手投降那人的衣领,将其提溜到跟前,恶狠狠地问道。
“小人季良才,是公墓里看大门的,您几位刚刚说的什么,我一个字都没听见,放了我吧!”
萧风顿时瞠目结舌,没想到居然能在这见到这朵奇葩。
说句实话,要说当天在教堂谁给他留下的印象最深刻,那么非季良才莫属,相信其他人也是如此。
原因无他,实在是这位的奇葩程度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现在想想的话,萧风觉得对方当时说邀请函是捡来的,说不定还真没说谎。
毕竟按照吕子明的说法,能这里埋的人,最起码也得是个中产级别,保不齐就有谁来祭拜的时候,恰好把邀请函带在身上,然后随手丢弃。
“怎么处理这个人?”冯豪杰转身问道。
季良才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慌忙道:“放了我吧,我真什么都没听到,而且我发誓,不会把今晚上的事透露出去一个字!”
“闭嘴!”冯豪杰呵斥道。
霍利军看向还在一个劲儿锤后背的季胜利,说道:“既然跟你同姓,那就由你来做决定吧。”
季胜利又是一阵咳嗽,听起来十分剧烈,让人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肺痨重症患者。
季良才则抓住机会,快速说道:“您看,咱们俩都姓季,五百年前是一家啊,往上倒几辈,说不定还是亲戚呢。”
“咳咳咳……所以呢?”季胜利边咳嗽边问道。
“所以,您可千万不能杀我啊,万一咱们是同宗同族,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嘛。”
季胜利思索片刻,说道:“杀不杀你,就看你运气够不够好了,你过来。”
“您确定不会动手?”季良才将信将疑道。
“废他妈什么话!”冯豪杰不耐烦之下,一脚踹了过去。
季良才痛叫一声,直接朝前扑去。
“砰!”
季胜利反应极快伸手将其托住,手掌抓住季良才手腕,眼睛闭上,像是在认真感受什么。
半晌,季胜利睁开眼睛,笑道:“你很幸运,现在有一条生路摆在你面前,就看你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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