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薛向凝连忙点头,跟她告辞去学校上课。
接下来,她上午、下午的课都是满的,一直上到晚上六点。
下课后,她坐公交车回阑珊公寓。
打开门,见到过千帆还没有回来。
她去开客厅的灯,谁知道不亮,应该是灯管坏了。
她连忙跑出去买了灯管回来,见到过千帆还没回,她就拿椅子换灯管。
她站到椅子上,发现还是不够高,就把两个椅子摞起来,伸手去拧灯的螺丝。
螺丝拧好,把旧灯管拆出来,正准备把新灯管放进去的时候,她听到门响,下意识的往外探头去看。
这时候,两把椅子顿时变得倾斜起来,“砰”的一声,她结结实实的从椅子上摔了下来,灯管也被摔个粉碎。
过千帆走进来,听到响声,去开客厅的灯,不亮,就把其它几盏灯打开,映着光亮,见到薛向凝躺在地上。
他连忙上前去,一个打横把她抱起来,放到沙发上,问她说:“你没事吧?”
薛向凝很不好意思的摇摇头说:“我没事,刚摔下来的时候心口有些闷闷的,缓了几分钟好了。”
“换灯管是男人的事。”过千帆冷漠的说了一句,走到橱柜里,把进口的高级灯管拿出来,很顺利的就换好。
打开开关,客厅里顿时明亮起来。
过千帆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居然没有说话,仔仔细细的全部给扫掉。
做完这些,他皱着眉头,冷冷的看了一眼沙发上的薛向凝。
薛向凝咬着下唇,很窘迫的说道:“三少,我刚才真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嗯。”过千帆冷冷的应了一句,目光落在她的脚踝上。
薛向凝雪白的脚踝,看起来又红又肿,像个小包子似的。
“怎么了?”过千帆伸出手来,把她的拖鞋放在地上,伸手覆在她的脚踝上。
她不禁有些脸热心跳起来,连忙摆摆手说:“应该只是崴脚而已,并不严重,没关系。”
过千帆的面上,笼罩着一层霜色,一把将她抱起来,冷冰冰的说道:“送你去医院。”
“不用的,用冷水敷一下,很快就好了。”薛向凝连忙推辞,她已经觉得很抱歉了。
过千帆却没有理她,直接抱着她,乘坐电梯下去,到地下车库打开车门,把她抱到副驾驶座上,弯腰给她系上安全带,载着她往医院而去。
路上,谁都没有说话。
车子里很安静,安静的有些让人窒息。
薛向凝咬着牙,用手摸了摸头发,再次说道:“真的很对不起,过三少,我似乎并没有帮上你什么忙,还一直为你添麻烦。”
“知道你麻烦。”过千帆淡淡的应了一句,嘴角漫上一次调侃的笑意。
薛向凝忙低下头去不说话了。
车子直接开到过家在阳城开的私立医院,医生给薛向凝紧急拍了片子后,发现并没有大碍,确实只是崴到脚而已。
医生给开了药,并嘱咐了一些禁.忌,过千帆就抱着她离开。
两人乘坐电梯,到了一楼,正准备往外走,冷不防前面走过来傅良琛,他扶着一位年龄大概五六十岁的老人家,正准备往楼上走。
傅良琛看到过千帆抱着薛向凝这一幕,微微一怔,下意识的喊道:“凝凝。”
“教授。”薛向凝没想到会在这种情景之下,与傅良琛相见,连忙挣扎着让过千帆把她放下来。
没想到,她越是挣扎,过千帆就把她抱得越紧。
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作罢。
“你这是怎么了?”傅良琛满怀关切的问道。
“哦,我在家里换灯管,不小心把脚给崴了,三少送我来医院看病。”她给傅良琛解释着,但总觉得解释的很不到位。
她在家里换灯管崴了脚,过千帆还能送她来医院?
这个逻辑,本来就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啊。
傅良琛是个君子,他并没有过多的追问。
他明澈的眼眸中,掠过一丝隐忍,便含笑和过千帆打招呼说:“过三少。”
过千帆也微微颔首,淡淡的说道:“傅公子。”
他的目光,落在傅良琛旁边的那位老人家身上,不动声色的说道:“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傅市长,幸会。”
傅良琛的父亲,也就是阳城市长傅连笙缓缓点头,笑道:“久闻过三少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青年才俊。”
“傅市长过奖了。”过千帆的语气,仍旧是淡淡的。
傅良琛指着傅连笙,给薛向凝介绍说:“这位是我的父亲。他今天傍晚刚从外地回来,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特意带他来医院看看。”
说完后,他又指着薛向凝,介绍给傅连笙认识:“爸,这就是我和你说的我那位学生薛向凝,之前就是她陪我去国外治的病。”
傅连笙的目光,落在薛向凝的脸上,进退有度的说道:“薛小姐,真是很谢谢你的帮忙,改天有时间我一定要请你吃饭。”
以他阅人、阅事无数的本事,他怎么能看不出来薛向凝和过千帆之间有说不清楚的关系呢?
“伯父客气了。”薛向凝扯了扯嘴角笑笑说。
“我觉得有些不舒服,就先上楼看病了。”傅连笙恰到好处的笑了笑,带着傅良琛同过千帆、薛向凝告辞。
到了电梯里,傅连笙不动声色的说道:“良琛,你之前对我提起,这位薛小姐陪你去国外治病,我还以为她对你有意思。不过看她和过千帆的亲昵举动来看,她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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