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真的就这般绝情?”阿瑶死死盯着程二郎,语气难掩幽怨还有恨意,仿佛在看负了她的负心汉。
程二郎不由挑了挑眉,声音清冷,“本官对你从未有过情,又何来的绝情呢?”
这话就像是冬日屋檐下挂着的冰棱,瞬间刺透了阿瑶的心,一时间阿瑶甚至分不清她是痛多一点,还是冷多一点。
“你年纪轻轻,本该有大好的人生。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犯下大错,你落到今日的地步,只能用活该来形容。不值得任何人同情。”
程二郎看着阿瑶脸上没有丝毫的动容,更别提羞愧了,一时间也觉得没意思。
跟阿瑶这种钻进牛角尖的人说道理,那是说不通的,她只愿意听她想听的,想她愿意想的。
临走前,程二郎忽然停住脚步,“你还记得云珠吗?她是你的表姐,生生被你逼死了。你心里可有半点的愧疚后悔?”
“是她蠢!明明一切都能好好的,可就毁在她那个蠢货身上!那个蠢货居然还选择自杀,她活该!”
阿瑶激动得从说汉话变为蛮族话,程二郎全都听懂了,她没有愧疚后悔,只有对云珠的不屑。
跟阿瑶这种人的确是没什么好说的。
“你这次只断一根手指,是你父亲保你。可你父亲的面子只有一次,若是再有下次,那就不仅仅是断一根手指的事了。你以后好自为之吧。”
程二郎这话不是说给阿瑶听的,而是说给塔盛夫妇和阿刀听的,想要阿瑶能保住命,那就好好看着她,别再让她做蠢事,否则阿瑶性命不保。
程二郎离开阿瑶的房间没几步,阿刀就追了上来,“程大人留步。”
程二郎停下脚步,以眼神询问,“你还有事?”
“云珠她的坟在哪儿?我——我想去祭拜她。”阿刀对云珠没有男女之情,但还是有些兄妹之情的。
程二郎上下打量了一番阿刀,这人是比他妹妹要有良心多了,不过——
“你知道云珠是怎么死的吗?你知道你那妹妹一直在威胁云珠吗?生生将她逼到了绝路吗?”
阿刀强壮的身躯颤个不停,脸色隐隐发白,讷讷道,“我——我阻止过她的。她——她也答应我,不会再逼云珠的。”
程二郎不可思议道,“你妹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就那么信她?
云珠心里有你,信任你,才将她的痛苦秘密告诉你,不曾想被你妹妹听到。就成了你妹妹要挟她的把柄。
而你做了什么?阻止一下?阿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那云珠的确是挺可怜的,她爱上的男人也不怎么样,连一点担当都没有。
“好好看着你妹妹,别再让她做什么蠢事,否则你妹妹——”程二郎没将话说透,笑了笑就离开了。
程二郎拿到秘药药方以后,心情先是很不错,继而就有些郁闷了。
“怎么了?那药方有问题?”云悦问道。
“塔盛不至于拿假的药方骗我,他还没那么大的胆子。只是我原先想着拿到这药以后,可以大量生产。
说不定到时候能为黔南创收。可现在看来这药是不能量产了。”
云悦好奇问道,“为什么?是成本太高?”
“其中一味主药的产量很少,只有蛮族那一片才有种植。”
云悦想了想道,“可以试试看弄些药田种植,看看能不能种成功。”
“塔盛说他曾经试过将那药放到蛮族以外的土地,可不知怎么回事,一离开那地,那药就活不了。”程二郎说着有些苦恼,“试试吧。反正咱们在黔南还要待几年,说不定能成功。就是不成功,也没什么损失。
这药如果不能量产,那就制作一点给王爷送去,让王爷分配好了。”
程二郎想到就去做,先是买了一座庄子,里面约莫有一百亩田地,那一百亩田地,程二郎打算都当药田,试验一下能不能将那药种成。
与此同时,程二郎又按照药方,少量制作出了一批药。
因为塔盛对药最熟悉,他也参与了制作,还有阿林族的人。
药既然是打算送给王爷的,程二郎自然是十分小心。
送去给王爷的东西,那都必须得检查过好几次,确定无误才行。
否则东西到了王爷手里,万一出了事,那该如何是好?
程二郎是个谨慎的人,这种事情绝对是一点差错都不能出。
每瓶药都取了一点用在好几个伤者的身上。
刚一入夜,就有人来找程二郎,说是那些伤者出事了,伤口溃烂发炎,人也发起了高烧。
当时程二郎正跟一家人吃晚饭,一听这话,当即就放下了筷子,去看那出事的伤者。
“什么伤者出事了?”苗氏一头雾水地问道。
云悦简单解释了一下,随即很是疑惑道,“那药用了,怎么可能会让伤者的伤口溃烂发炎,还发起了高烧呢?难道是那伤者的体质不适合用那药?还是那药有问题?”
前者还好说,问题是不是一个人,而是好几个人。
八成是后者。
可如果是后者,要么是药方有问题,要么就是制药过程中,那药被人动了手脚了。
无论是哪一样,都不是令人高兴的事。
相反还会有不少的麻烦。
苗氏道,“真是官儿当得越大,责任事情就越大。二郎现在连顿安生饭都吃不了。”
云悦笑了笑,“娘,这种事也不是经常发生的。”
这次的事情还有些麻烦,直到天色很晚,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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