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二郎没想到曹文建休了南宫氏以后,竟会拿着一坛子酒来他家找他喝酒。
曹文建都到了门口了,程二郎也不可能把人赶走,只能将人请进来。
云悦一看到曹文建手里的那坛子酒,就知道他是来找程二郎喝酒的,于是打算去厨房做些下酒菜。
苗氏也跟着一起进去帮忙了。
苗氏一边切菜,一边问云悦,“他就是曹文建啊?长得还不错啊,不过没有二郎好看。”
云悦看了眼苗氏,心想在她眼里,八成程二郎是长得最好看的,其他人都比不上。
不过云悦也觉得程二郎长得很俊,一般人是比不上。
在云悦在锅里炒菜的时候,苗氏又道,“看他的样子好像很伤心难过,难道是因为休了他那媳妇才这样的?
真要舍不得媳妇那就别休啊。休都休了,再做出这么一副不舍得的样子算什么。”
关于南宫氏的事,云悦和程二郎都没往外说,就连苗氏和程高中都没告诉。
这种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毕竟是曹家的丑闻。
云悦和苗氏两个都是手脚利索的,没多久就整出了四道下酒菜,两道凉拌的,两道热菜。
云悦送上了下酒菜后,就离开了。
有了下酒菜,程二郎就给曹文建夹菜,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对方已经喝了七八杯了,而他只喝了两杯。
曹文建带来的还是好酒,既然是好酒,那这度数就低不了,烈不说,劲儿还很大。
“程兄你说我做错了吗?多年夫妻,我跟她之间还有过瑞儿,我就那么休了她了。
我——我——”曹文建说不下去了,狠狠给自己灌了一杯酒,喝得太急,被呛得连连咳嗽起来。
程二郎见曹文建咳得厉害,起身来到他身边,为他拍背,见他缓过来了,才缓缓道,“你要问我的话,那我是觉得你没做错。”
曹文建一把紧紧拉着程二郎的手,泛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真——真的?”
“我想以曹兄你的性子,应该是无法接受她失身于成王吧。
你如果真要继续勉强自己跟她当夫妻,你会难受会痛苦,你们二人想再回到以往的夫妻情深,那是不可能的。
与其彼此折磨,不如就这么分开好了。”
曹文建心里舒服了点,“可她恨我。我——我忘不了她那充满恨意的眼神。”
“曹兄,快刀斩乱麻,这没什么不好的。长痛不如短痛。”程二郎是真心这么想的,再说南宫氏心术不正,既能算计别人一次,想来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女子在后宅算计来算计去,这倒没什么,因为影响不大。
问题是南宫氏算计的范围可不局限于后宅,她敢算计别人。
当然可能是程二郎的官职不高,南宫氏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
只是一旦尝到了甜头,人的胆子也是会越来越大的。
要程二郎说,南宫氏就不是一个好妻子。
曹文建现在休了她,这是及时折损!
经过程二郎这么一劝,曹文建的心里一下子舒服了许多,但还是喝了大半坛的酒,喝完以后醉醺醺的,烂醉如泥。
好在曹文建是带了小厮一起来的。
曹文建这样子肯定是不能骑马了,于是他给曹文建租了一辆马车,跟小厮齐心合力地将人搬到了马车上。
程二郎喝的虽然比曹文建少,但还是喝了一些,身上散发着不小的酒味,于是就打算冲个澡,换一身衣裳。
这些事做完,天就黑了,因为跟曹文建一起吃了不少,他就干脆不吃晚饭了。
晚上云悦洗漱完,程二郎就接过了她手里的帕子,温柔细心地给云悦擦头发,一缕头发擦干,然后再擦下一缕。
“你跟曹公子说什么了?”云悦很享受这温馨的气氛,想起了曹文建找他的事,不由好奇起来。
程二郎仍然专心致志地帮云悦擦着头发,随意道,“没说什么。只是曹兄有些后悔——不是,应该是难过休了南宫氏吧。”
程二郎也算有些摸准了曹文建的真实想法,他不是后悔休了南宫氏,而是难过,他觉得他跟南宫氏毕竟是多年的夫妻,怎么能就这么把人给休了,这样的他是不是很无情无义。
“你怎么劝他的?”
程二郎简单地把他那些劝解的话说了。
云悦顿时转头去看程二郎,可把程二郎了惊了一大跳,“娘子你好歹说一声啊。我正抓着你的头发,你小心被扯到,到时候痛得要哭的人就是你了。”
云悦也意识到她好像太急了,对着程二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相公,如果我有一日被人强迫失了身,你会怎么样?”
程二郎皱眉,有些不高兴道,“娘子你做这样的假设做什么?这根本是没影的事。
再说你肯定不会遇到这样的事。”他很不喜欢听云悦这样假设。
云悦却道,“我虽然也觉得这样的事不会发生,可是万一呢。
你会不会跟曹公子一样,也休了我?”
云悦心里就是梗着一根刺,深深扎在她的心上,不是很疼,可是很别扭难受,她就是想从程二郎的口中得到个答案。
想要什么答案呢?其实云悦自己也不清楚。
“不会。”
云悦愣了愣,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程二郎说的是不会休了她。
“那你会怎么样?”云悦追问道。
程二郎把云悦的脑袋重新掰回去,然后继续给她擦湿头发,湿头发要尽快擦干,否则容易得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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