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荣宪比，她确实更可恶，更伤害了他！
“顾书瑶，你若对他还有半点愧疚，就好好签了这份离婚协议书，放过他，还他一个干净安宁的人生！虽然，昨晚是我使了手段，他把我当成你，但他和我发生关系是事实，我想他现在一定被浓浓的后悔和愧疚吞噬着，他不敢来找你，不敢面对你，因为他觉得背叛了你，我们必须为他做点事。这协议书，你赶紧签！”荣宪再次作声，捡起协议书和笔，塞到顾书瑶面前。
【作者有话说】
嗷嗷，这离婚协议书，要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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