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不顾身爱过他,迷迷糊糊恋上你by简
我以为我出现的时候刚好,你和她正说分开。
我以为你已对她不再期待,不纵容她再给你伤害。
……
我以为我的温柔,能给你整个宇宙
我以为我能全力,填满你感情缺口
专心陪在你左右,弥补她一切的错
也许我太过天真,以为奇迹会发生
……
听到这首歌时,是我与英寡离婚后的第二年春,他打电话告诉我,他们相遇了,决定要重新开始。
我云淡风轻的祝福他们的爱情,云淡风轻的掐断电话,云淡风轻的回会议室继续开会。
参加会议的某个高层是中国女人,她的手机铃声就这般突兀的在安静的会议室里响起,徘徊在每个人的耳畔。
原来你早就想好,你要留在谁身旁
我以为我够坚强,却输得那么绝望
少给我一点希望,希望就不是奢望
……
当铃声弥散时,整个会议室的人都以一种错愕的眼神看着我。
我在杭航担忧的眸光中看到了泪如泉涌的一张脸。
而自己,毫无察觉。
……
当年父母不同意她嫁给他时,我没哭过,七年的相敬如冰的夫妻生活,没有让我哭过,即便是两年前我主动提到的离婚,也仅仅哭了那一次,自此之后再无眼泪可言。
这已离婚两年了,我为何还要哭呢!
他终于找到他想要的幸福,我应该祝福他,不是吗!
只是他幸福了,独自撑着这偌大两个家族的我,又该如何是好。
当晚有一个应酬,可去,也可不去,我还是去了,自是免不了被那群男人借势戏弄灌酒。
我已是全法国最有权也是最有钱也是最年轻的女人,自然有得男人怕我,也有得男人不怀好意的想要靠近我。
不到九点,我已醉的一塌糊涂,平常这点酒量我还是有的,今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醉了。
从洗手间出来,跌进一个人的怀里,抬头迷糊中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好像是我的前夫,可耳边的声音不是。
声音像杭航,“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开车的好像不是他,因为我一直靠在他怀里,甚至我连站都站不稳,算是被他半抱着上车的。
头晕的厉害,心里无端的憋屈与郁结,我不是一个输不起的女人,也不是一个放不下的女人,只是....只是看着他的幸福,没有自己的份,心头还是会难受的厉害。
我用了七年非但没捂热他的心,反倒凉了自己的心,把自己从一个父母疼爱的公主,磨炼成人人畏惧的女强人,可有谁知我终究也只是一个爱逞强的女人。
我逞强的放他走,逞强的独自支撑偌大家业,又有谁会知道我也会累,会觉得苦,也想要有一个依靠。
时而也会矫情的想,为何我爱的人不能爱我,给我一个避风港湾,只让我做一个贤妻良母,而非是在商场上与这些男人玩着尔虞我诈。
那晚我靠在他的怀里哭的不能自已,似是要将这近十年来的委屈与难过都哭出来给他听听。
……
隔日我醒来的时候不是在自己的家,而是在杭航家。
眼睛很疼,衣服还是昨天的衣服,只是已经脏乱的不堪入目,毫无整洁可言。
杭航端着一杯鲜榨的果汁,看到他的那一瞬,昨夜发生的种种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我感觉无地自容,尴尬而无措。
慌张的想要逃离,在走到门口的时候被他握住了手腕。
“放开!”我背对着他,连头都不敢回,太丢脸了。我竟错把他当成英寡,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果真是酒后言多,言多必失。
他握着我的手紧了紧,没有说话。
“不管昨晚我说了,请忘掉!”我艰涩的出声,那些过往如同阳光下的尘埃凶猛翻滚,一幕幕的涌上心头,心痛的要命。
“如果你想哭,我的胸膛永远会给你靠,你想说,我的耳朵永远为你倾听,你不想我记得,我会忘掉。”
他的声音低低的从身后而来,气息尤为的靠近,“我只希望你不要什么都硬撑着,有时候女人就该有女人的样,别把自己活得像男人,太累了。”
我回头看他,在他眸底捕捉到隐晦的波动,是什么?
心疼,或是可怜?
甩开他的手,声音颤抖而凛冽道:“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这些话?又凭什么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我简·兰斯特洛何曾需要别人来同情施舍!就算简遥是试管婴儿又如何?他终究是我和英寡的孩子,就算英寡不爱我又如何?我和他到底是七年夫妻,我曾是他的妻子……我拥有他七年的时光,我……”
我说不下去,莫名的哽咽起来。
七年婚姻,无爱也无性,我不曾经历男欢女爱,却已是人母。
为了压倒性的扳倒红夫人,我和英寡必须得有一个孩子,一个身体流着我和他血液的孩子;奈何他做不到,面对我,他没有任何的反应。
准确的来说,是面对除了她以外的任何女人,他都做不到。
我们尝试过很多办法,蒙上眼睛,喝点酒等等,怎么都不行。他不可能去靠药物,那是对他的羞辱,更是对我的羞辱。
最终实在没办法,他说算了,没有孩子也可以,就是要多等两年。
我却不愿意等,不甘心就此放弃。
我是他的妻子,我想为他生儿育女,想要做一个女人,一个母亲;万般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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