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祈回过神来,脸色苍白,伸手握住她的手,沉声:“不关你的事!这件事交给我处理!”
说完,拿出电话立刻给钟景年打一个电话,询问当初他给半夏开的要是不是刻着字母“g”。电话里的钟景年吃惊,他说自己给半夏开的只是一些有助于开胃的药物,没有任何的字母,而刻着字母“g”的药物一般都是治疗重度抑郁症者。
“夏夏的药被人调换了....这件事我要追查到底!”李越祈阴冷的丢下一句,他相信经过大风大浪的钟景年会知道该怎么做。
放下手机,漆黑的眸子看着陆半夏,眼底渗出一抹心疼与愧疚,收紧握住她手的指尖力量,声音沉哑,“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换做别人大概会生气会愤怒陆半夏这般的不信任,可是李越祈多么懂陆半夏,若是别人拿给她的药,她自然不敢百分百放心的吃那么久,但那药是自己给亲手交给她的,她没有半点怀疑的吃那么久,足以证明她对自己的信任,因为信任有多深,在得知真相时就会被伤的有多深。
陆半夏那时吃了那么多的药,差一点就变成疯子,她自然没有办法做出正确而理智的判断。更何况,当初自己对她说了那么多容易造成误会的话。他早就应该知道半夏的不对劲和异常,但是他粗心大意竟然一点都没察觉,明知道她的记忆力出问题,也没有加倍的重视,说到底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她,保护好她。只要一想到他勇敢坚韧的半夏差点变成疯子,他分分钟都在胆颤心惊,自责和心疼都来不及,怎么会责怪生病的她不相信自己。
陆半夏不是一个喜欢流眼泪的女人,但李越祈此刻的话却让她红了眼眶,眼角明显的湿润着,也不顾自己的手还扎针,双手抱住他的脖子,紧的没有一丝缝隙;所有的话都卡在咽喉,没办法说出来。
李越祈握住她的手臂,轻声道:“别乱动,小心回血。”
那只扎针的手腕被他紧紧握在掌心,看到没有回血,松了一口气。
“我曾经在沈月的墓碑前承诺过,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伤害你的人,我必双倍奉还,轻贱你之人,我必轻贱,我说过那些人没有给你的爱与快乐就由我来给,友情,亲情,爱情,全部由我一个人给,我给得起……”
声音顿住,似是沉重的叹气,“是我没有履行自己的承诺,让你受到那么多的伤害!该说对不起的人,不是你,是我……夏夏,一直对不起你的人,是我!”
一番话说的陆半夏心生钝痛,李越祈固然有错,却错不过自己愚昧与糊涂!
想到藏在暗中几次三番的要害自己的人,气雾氤氲的眸子逐渐冷冽,清寒逼人,“错的不是你我,是那个处心积虑的想要害我的人....”
没有那个人,自己和李越祈不会绕那么多的弯路!
“先是下药害你,然后是婚礼的车祸,如果这两件是同一个人所为,你心里有怀疑的对象吗?”李越祈没有过多的沉浸在自责中,她说的对,错的是那个处心积虑想要害夏夏的人,无论这个人是谁,只要被他揪出来,他绝对不会放过。
陆半夏摇头,抬头眸光看向他,略有迟疑的开口,“可能还不止这些!”
“什么意思?”李越祈蹙起眉头,神色骤然凝重。
“我第一次流产是在白子言的墓园,那晚很黑,我是被一个黑影惊到滚下石阶....后来看好像是因为野猫,现在想想倒觉得蹊跷。”
那次的流产很有可能不是意外,而是一场人为的策划,害的她流产....
李越祈神色弥漫着寒意,一想到半夏第一次流产都是人陷害的,他的心头怒意涌升,眼神里第一次浮动起恨意,这股恨比起对陆恒的恨,要深切的很多,很多。
“……祈!”她的手指紧紧的捏着他的衣角,一想到他们差点就因为如此而遗憾终生,心头到底是怕的。
李越祈敛去脸上的寒意,大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声音温雅而*溺,“别怕,我在。”
她靠在他的怀中,安静的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想到如果自己的第一胎若没有流掉,也就没有后来发生溶血的事,更不会连累到李越祈失去半条腿……
清浅的眸子里闪出同样的恨意,伤她没关系,但伤到李越祈,让他们相互仇恨,那人用心如此歹毒,她绝对无法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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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吾不知道怎么发烧了,陆子矜连忙将他送到医院。因为高烧迟迟不退,退烧针打了没起效果,医生决定输液,孩子太小手脚都没有办法扎针,最后决定扎在头上。
陆吾哭的很厉害,陆子矜听到陆吾的哭声,心头犹如刀割,眼泪不由自主的就往下流,医生就让护士按住陆吾,强硬的将针扎在头上。
那画面,哪怕是陌生人看了也会心疼到红了眼。
陆子矜抓住陆吾的手脚,不让他乱动,以免动到针,又要重新扎。陆吾哭了好久,哭的声音都沙哑了,终于哭到睡着了。
她抹去眼泪,一只手抱着陆吾,一只手拿出手机打电话给陆川。
陆吾是他的亲生儿子,陆吾生病,他不能不过来看看陆吾。
电话第一次没有接,第二次也没有人接,第三次终于接通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冰冷至极:“什么事?”
“阿吾生病了,你能不能来医院……”
“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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