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只是想让她吞下药物,出乎预料的是她的唇瓣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柔软,奇特的是她的唇瓣不同别的女人有着淡淡的温度与黏糊糊的唇蜜,而是柔软的冰冷,没有任何口红的味道。
感觉很好——吃!
真心舍不得撤离,可心底非常清楚,如果自己太过分,她一定不会原谅自己。恋恋不舍的抬头,可能是药物缘故,也可能是痛苦让意识陷入昏迷中,紧绷僵硬的身子在他的身下,卷翘的眼睫毛安静的覆盖在眼睛上,额头还覆盖着细密的汗水打湿了发根,服帖的趴在脸庞。
霍凛墨将她抱在怀中,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她的发丝中,忍不住的亲了亲她的额头,“没事的,有我陪着你。”
一贯狡黠的瞳孔划过复杂与心疼,不禁的收紧抱着她的手臂,究竟什么时候她才能摆脱这些病痛,折磨!
低沉的声音很小,小的几乎只有他自己听得见。
“没关系的顾明希,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抛下我们,我们还有自己!你要坚强的撑下去,一定要为你女儿找出凶手;我也一定会找到她,然后带她走……到时候……”
话语顿了下来,剩下半句话没有说出口。
那时候,你会不会愿意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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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若好不容易将菲菲哄睡着,刚轻轻的关上房间的门,转身就迎上深邃幽冷的眸子,惊了下,随之露出温婉的笑容,“阁下,你回来了。菲菲刚刚睡觉,你要看她吗?”
龙裴的眸光直直的盯着她,波澜无惊,眼底的寒意一直在往上涌动,抿着没有感情的弧度唇瓣轻轻勾起,声音低沉,“当年在烟儿的灵堂,你到底和明希说过什么?”
伊若面色一怔,眼底的慌乱飞快的消失,看向龙裴的美眸有些不安与心虚;故作镇定的保持着唇角的笑意,“我只是跟着锦夫人去送送烟儿,别的什么都没说!”
龙裴鹰隽的眸子倏地一紧,眼底弥漫着嗜血的猩红,薄情的唇微扬,“是吗?”
伊若被他恐怖的眼神看的浑身发麻,后脊骨不由自主的冒着凉意,身子像是坠进冰窖里似得;步伐不由自主的退了下,整个后背贴在冰冷坚硬的门上,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藏在身后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暗暗的深呼吸调整自己的状态,避开他锋芒的双眸,“阁下,到底是什么意思!除了去安慰夫人几句,我还能对她说什么?”
语顿,抬头迎上下未免偏心了!夫人一回来,你就把我和菲菲抛之脑后!你在乎烟儿,在乎夫人,为什么就不能在乎我和菲菲一点?”
龙裴双手放在口袋里,紧攥成拳头。伊若眼底刚才的那点慌张虽快,他却捕捉到了。
果然是她在烟儿的灵堂前对顾明希说出怀有身孕的事,他不需要细节也知道伊若的话有多羞辱顾明希,让她绝望的抱着烟儿宁愿跳进冰冷的海水中也不愿意留下来。
剑眉沁着寒意,步步逼近她,气势凌人让伊若紧张的连呼吸都忘记了。后背紧紧的抵着门,已经退无可退了。
停下脚步,上半身微微的往前倾,薄唇与她的耳朵贴的很近,呼出的冰冷气体都能灌入她的耳朵里。眼底透着戮杀,薄唇轻启,“最好不要让我知道烟儿死因真相与你有关,否则——我要你全家陪葬。”
那声音,几乎是从地狱里传来。
音落,他转身就朝着楼下走,背影挺拔蕴藏危险与杀意。
伊若整个人依靠在门否则早瘫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眸光看向他的背影,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水,掌心和后背也被冷汗侵湿了……
怔忪许久,像是溺水后岔气的人突然反应过来,大口大口的喘气;星眸里流动着慌张与恐惧。身子里的力气像是被人抽干净了,沿着门缓慢的往下滑落,瘫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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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希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脑海里模糊的画面一闪即逝,猛地坐起来,低头看自己的衣服整齐并没有异样,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松一口气。
“喂!你可以羞辱我,但别羞辱我的审美观!”霍凛墨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刚煮好的咖啡轻啜着,“就你那堪比ipad的胸,我真的没兴趣!”
顾明希想到他昨晚干的事,脸色一沉,随手抓着一旁的枕头狠狠的朝着他扔过去!
霍凛墨敏捷的一躲,枕头从他的身旁飞过去跌在地上,咖啡也洒了一点。视线望着愠怒满面的她,戏谑的补充句,“对不起,刚才用词不当。不是iini!”
“霍凛墨,混蛋!”顾明希咬牙切齿,阴森森的眸光盯着他,恨不得将他撕碎!
就算她昨天病发,吃不进药,他也不必用那样的方法,更何况他的手还放在她胸上……
霍凛墨一脸的邪笑,弯腰捡起地上的枕头随手丢在床边,坐下来惬意的喝了一口咖啡,语重心长,“骂吧!尽情的骂……通常一个女人越是骂一个男人就表示在她心里这个男人很不同!我很乐意做你心里那个最与众不同的男人!”
说完还暗送秋波般的眨了一下右眼。
“神经病!”顾明希收回眸光,就没见过霍凛墨这般的狂妄自大又无比自恋的男人。
“姑娘!你还入世太浅,不明白男女之间的情爱,你现在有多讨厌我,说不准多年后就会幡然醒悟,你曾经有多讨厌我就会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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