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斯大人,就在咱们正下方出现了不明巫师在警戒,我看咱们已经接近目标了!”一名雅各布森家族巫师兴奋的向赛斯大喊道。
“我也看见了,上!抓住他,问出那些人的下落!”赛斯·雅各布森狰狞的冷笑一声,随后就带头按下飞天扫帚朝下面的人影直冲而去。
地面上警戒的巫师此时哪里还看不见天上这一大片人?
在这一堆净土会巫师犹如饿虎扑食一般俯冲下来时,他还是非常敬业的先向天空射出一道醒目的红sè_mó法弹,这是他们之前商量过的,发现大批敌人时释放的信号。
探出警报后,这名巫师倒也不傻,知道面对这么多人,自己根本没有与之对敌的胜算,于是连忙准备幻影移形逃离。
“想跑?哼,哪有那么容易!”快速俯冲的赛斯见状狞笑一声。
只见他先是抬手用魔杖甩出一道破解咒,将那么飞至半空的信号弹直接泯灭,随后又快速反手,朝着准备幻影移形的巫师狠狠一指。
“啊!!!”
那名警戒巫师才刚刚进入幻影移形的状态,结果突然间便如遭重击,施法瞬间便被打断,狠狠摔落在地。
而他此时的位置,距离之前幻影移形的地方只有几十米,也就是说敌人是在他移形的途中将他打断的。
不好!是个高手!而且八成是专门冲着他们来的!
这名巫师此时怒目圆睁,一般的巫师根本没办法做到这么高难度的施法,对方显然不是普通人。
意识到对手不好惹后,他顿时变得心急如焚,立刻就想再次使用幻影移形,可浑身蔓延的剧痛让他实在无法集中精神,刚刚被打断了移形施法之后,他的身上已经出现了分体,此时右肩上缺了一大块,鲜血已经将他身下的雪地染得通红。
“小杂碎,遇见了我们还想逃?真是不知死活!”
就在这名警戒巫师正在想辙的时候,他周围已经围满了人,打头的赛斯·雅各布森一脚踏在对方胸口,又将他踹的吐了一大口血。
“说!你的那帮老鼠同伙呢,现在都在哪?”赛斯撇着嘴大喊道。
“我……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我一个人好端端呆在这,你们为什么要突然袭击我?”那名巫师知道眼前这些人不好惹,但他更清楚一旦承认自己与银色长矛有关,肯定吃不了兜着走,他太清楚净土会的人有多么反感银色长矛了。
“哼,还敢嘴硬,看来还得给你点苦头吃吃!”赛斯感觉自己的智商仿佛受到了侮辱,这家伙难道单他们是傻子吗,他刚刚才施放的信号弹,现在又不想承认?
“钻心剜骨!”
“啊!!!”
赛斯将魔杖朝着对方狠狠一伸,上来便是一道钻心咒,这名巫师顿时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要碎裂开一般,嘴里发出彻骨的哀嚎。
德姆斯特朗魔法学校培育的巫师本就突出黑魔法教育,赛斯在对人施放不可饶恕咒时没有丝毫的犹豫,同时,他周围雅各布森家族的其余巫师对赛斯的行为没有任何反应,仿佛习以为常一般,只有一旁的卡卡洛夫心有余悸的看着这一幕,
整整折磨了这名巫师好一会,赛斯才从容的收回魔法。
“怎么样,现在想起来点什么没有?还是说想让我用钻心咒再替你回忆一下?”赛斯满眼鄙夷的冷笑一声,“说罢,你的同伙现在都在哪?”
“他们在……在北方一公里外扎营,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求你们放了我吧,我也是纯血巫师,我……呃……”
这名巫师话才刚刚说到一半,正想向几人求饶之际,突然感觉喉咙一阵剧痛。
等反应来时才发现自己的颈部已经被一道切割咒斩断,最后只能挣扎着想喊叫着什么,但现在他已经完全发不出声音,只能看着自己口中不断涌出的血沫,知道失去意识。
“与渣滓为伍的人,也配向我们求饶,呸!”赛斯鄙夷的冲尸体吐了口唾沫,“走,全速前进,绝对不能让那些老鼠跑了!”
撂下这句话后,赛斯便一马当先跨上飞天扫帚,冲着北方疾驰而去。
一脸懵逼的卡卡洛夫此时只能本能的随其他人一起仅仅跟上,但刚刚发生的一切依然还在他脑海中回荡。
这尼玛也太狠了吧,话都不让人说完就给杀了?卡卡洛夫第一次意识到净土会的凶残,这些家伙看来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
而身处北部的恶婆鸟等人,此时正在抓紧时间休整,虽然恶婆鸟给只给了大家几个小时的时间,但已经有不少巫师取出随身携带的旅行帐篷,躲在里头呼呼大睡,争取多休息一会。
另外一些巫师则在营地中升起一团团篝火取暖,顺便烹煮一些热食,在这种冰天雪地里,没有什么能比一锅热汤更让人满足了。
同时,在绝音鸟的指挥下,随行的美洲合作者正趁这个机会给神奇动物喂食,喂魔药,给铁笼盖上茅草或棉布,这些神奇动物在这种极端环境里也非常受罪,一个个只能蜷缩着身体。
“还好咱们休整了一下,有几只神奇动物已经出现了低温症的状况,如果不是发现的及时,很有可能会当场冻死。”绝音鸟此时心有余悸的来到恶婆鸟身边。
“抢救回来就好。”恶婆鸟随意的回了一句,她此时没有跟其他人一样趁这个时间休息,反而忧心忡忡的凝视着营地外围。
不知道是不是反应过度了,她总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而且每在芬马克郡中多待一分钟,她这种预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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