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着方凡的眼神充满了震惊,而看向韩兴东却充满了同情。
一旁的韩兴东一时之间愣住了,任由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流淌下来,虽然极力的控制,但是身体已然止不住的颤抖。
他在银行工作了20多年,就从来没有见过周圣凯对任何人如此的卑躬屈膝,即使面对比他更高的官,他同样是不卑不亢的招待着。
看到周圣凯的态度,明显这个小子的背景吓人的离谱,这才让他如此的态度,想到连周圣凯都小心翼翼的说话,韩兴东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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