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军还是一脸迷茫的摸了摸脑子。
“爸，你明白什么了，能不能别卖关子。”
聂云瞪了他一眼，环顾四周，见四处无人，这才低声道：“我刚才说的这些人，实力都不在我之下，有的比我还强。以前我还不知道这些事是谁干的，但是，就在刚才，我知道是谁了。”
“爸，你别告诉我，他们都是……”
聂军猛地一颤，回头看向龙腾武馆。
聂云重重点了点头。
“爸，那个人到底是谁啊，你都没证据，咱们别自己吓自己。”聂军喉咙滑动了几下，颤声道。
聂云长长叹了口气，道：“这还要证据吗？能杀死他们的，偌大江海，除了江湖局的王供奉，还有谁？”
“他就是江湖谱第九，王供奉？”
聂军突然抬高声，眼里露出恐惧之色。
“你明白就好，他是我们惹不起的人。我能活着，已经是格外的幸运了。”聂云说到这，眼里带着几分幸庆，那样子觉得自己能从王野手里活下来，就是一种莫大的荣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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