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时不同往日!”小黄鸢严肃地提醒,“以前你是命妇,现在你是什么?是叛党的妻子!”
这话也有点道理,可是……她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对啊,所以我以前是光明正大地去,现在却只能通过地道去啊!”
小黄鸢无语。
因为,一行两人一鸟两虎,便又回到了山洞。当然,走的还是出来时候的那个入口。螺儿细心,沿途还摘了一些野果,准备充饥。
“不用那么麻烦,我们去皇宫,可以先找御膳坊。上次我去吃的八宝鸡,那个叫真正的好吃呢!”严真真的这句话,当然只敢在肚子里想想。若是被螺儿知道,恐怕又要泪谏,不许她去皇宫了。
严真真其实没有白目到不知道皇宫里的危险,可她有仗持啊!戒指空间,根本是个逆天的存在。有它在,她就是无比安全的。当然,首先要她反应快一点,不要等人逮住了她还傻傻地愣着。即使如此,进了大牢,她还是可以进空间好吃好睡,似乎危险性可以降低为零点零零零零一级了罢?
螺儿受伤之余,极易疲倦,好容易撑到山洞的入口,身子一歪便倒了下去。严真真忙拿出紫参,螺儿挥手阻止:“奴婢只是渴睡,不用再浪费紫参了。
严真真也不好说这紫参于她来说跟大萝卜似的,如今在空间里就成了两只小白虎的口粮。除了嘻嘻哈哈,水中的生物不去说它,就是小黄鸢和苹果天牛,也对它不屑一顾。一个顾着大啃苹果树,一个秀气地在每一株苹果树上吸取汁液,谁有空去搭理那几株紫参?
一路上,小黄鸢还在不厌其烦地游说严真真放弃去皇宫的主意。不过,严真真碍于还有螺儿在场,乐得装聋作哑,不答不理。
“你真的铁了主要去皇宫?”小黄鸢对于“不听老人言”,注定要“吃亏在眼前”的严真真很无奈。
“嗯。”严真真从鼻腔里轻轻逸出一个字,手里扶着螺儿,也不去洞口,只找了个干燥的地方歇下。
“奴婢睡一会儿。”螺儿实在支撑不住,倒头便睡。对于严真真与小黄鸢的那声应和,听而不闻。
严真真看了看自己身上破烂得几乎成要状的外衣,干脆闪进空间,在木屋里找了件衣服换上。自己身上的这件,便暂时屈尊当了螺儿的被子。
“虽说螺儿是个好帮手,但到底受了伤,行动不便。况且,她又不能进入空间………………啊,小黄鸟,你替我看着螺儿………………”一语未竟,小黄鸢便像被戳中了屁股似地跳了起来。
“你当我是保姆么?别什么事儿都交给我做,除非替你去皇宫探路,别的事别找我。空间里还有两只小蚂蚁,可以暂时借给你听用。”
严真真作声不得,她似乎习惯了有事就叫小黄鸟,而它虽然牢骚满腹,但最终还是对她言听计从的。今似乎差使它差使得有点过份了……相较于从来不肯搭理她“召唤”的苹果天牛来说。
可是找小蚂蚁来照看螺儿,似乎也太扯了罢?它们能替螺儿拿得动紫参,还是拿得动权充“被子”的衣服?
“你不愿意便算了,我留下嘻嘻和哈哈。”严真真觉得,最任劳任怨的,还是两只小白虎。所以说,和中国的足球一样,不管什么事,都得从娃娃抓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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