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之前也不清楚,陈总把头还记得我之前所救的那条黑蛇吗?”
“当然记得,这条黑蛇咬伤我卸岭兄弟,若不是叶白兄弟出言所救,我早已经将黑蛇抽皮剥筋了。”
叶白点点头:“我也不瞒二位,我生来天赋异禀,精通蛇语,那条黑蛇告诉我,瓶山里的那些小毒蜈蚣只是虾兵蟹将。瓶山内部孕育了一只精怪,长年吞食瓶山内的阴气毒瘴,长着六只翅膀,体型巨大,有飞天遁地之能,这些毒蜈蚣正是它的子子孙孙。”
“叶白兄弟所言为真?非是我陈某不信,只是这事太匪夷所思。”陈玉楼挠挠头,不太相信道。
这能通蛇语还好,但这飞天遁地的巨型蜈蚣可就有些扯淡了。
叶白也颇为无奈,陈玉楼未像原著那般摔下崖涧,被六翼蜈蚣救上来,所以众人也未曾见到六翼蜈蚣。
若是不将六翼蜈蚣的情况说出来,众人未准备克制手段就下墓,非要吃个大亏。
如今的剧情已经脱离原剧情,叶白必须确保诸事都在自己的掌控中。
万一卸岭因为死伤惨重而停止下瓶山,他的宝箱可就难以打开了。
这时,一旁鹧鸪哨插话道:“我在搬山的古籍中倒是见过类似妖物的描述,这等妖物借助独特的地形修炼,瓶山本就是秦汉时期炼丹师的场所,丹药之气充沛,若是这毒物借助山中药性,潜行修炼,能生成这种大妖也不是不可能。”
陈玉楼思索一番,觉得叶白没必要骗自己,忍不住叹气道:“如果真的有这种大妖,再加上数不清的毒蜈蚣,这瓶山下的地宫如何探寻?”
“世间一强则必有一制,我想这附近也有克制瓶山毒物的东西。”鹧鸪哨不确定道。
虽是如此,就算有克制之物,但这天下之大,何处去寻?
看见陈玉楼愁眉苦展,叶白道:“我知道苗寨有一物可以克制这毒物,你们可听闻过怒晴鸡?”
“怒晴鸡?”
“我倒是听家中的老一辈说过,这怒晴鸡是因为怒晴而得名,传闻是五毒的克星,拥有凤凰的血脉。”陈玉楼回忆道。
“有没有凤凰的血脉我不知道,不过这鸡确实勇猛,就是寻常的三五大汉也难以近身。不瞒二位,我苗寨中就有一只怒晴鸡,我今天早上已经让胡子叔回苗寨取鸡,如果不出意外明天早上就可以看到怒晴鸡了。”
得知有怒晴鸡相助,陈玉楼大喜,“还是叶白兄弟有先见之明。”
接着三人又讨论了一番,准备从龙尾处的大河那里进入瓶山,再准备火油、酒精等易燃物用来对付蜈蚣。
一直到半夜,直到所有事情都商议妥当了,三人才打着哈欠,各回各的屋子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天还蒙蒙亮,叶白就被蛇笼里的嘶鸣声给吵醒。
原来是昨天太累忘了喂食,三条蛇饿了一晚上肚子。
简单的投了些肉干,叶白又将小黑拿了出来,单独看了看伤势,昨天小黑喝了花灵煮的汤药,疗效非常不错,内伤似乎好了大半。
“这几日你就先跟着我,等瓶山之行结束后,我再放你出来,到时候再给你找几条母蛇快活快活如何?”
如今二青还年幼,帮不上忙,叶白只好打起了小黑的注意。
可怜小黑没见过世面,虽然智商不错,但还是被叶白几套资本拳打得晕头转向,连忙嘶吼了几声,答应下来。
走出屋外,卸岭的众人已经开始准备今天进山的物资了,叶白从花灵那里顺了一碗小米粥,找了块草堆,大口的喝着。
远远的,就看见鹧鸪哨和红姑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吵了起来,甚至还动起了手,两人武艺都不俗,你来我往的,打得啪啪作响,引来了不少围观的人。
最后还是鹧鸪哨技高一筹,使出一招擒拿手将红姑按倒在台阶上,最后被红姑一巴掌打在脸上而告终,看见红姑想杀人的眼神,围观众人也一哄而散。
“得,这狗粮真不错。”叶白撇了撇嘴,将碗里的小米舔干净,吐槽道。
今天的天气不错,太阳高照,叶白在义庄门口等了许久,终于看到背着大框子的胡子叔远远走来。
见胡子叔一身狼狈,满脸汗迹,叶白便知胡子叔应该是连夜赶来的。
叶白急忙跑上去,将胡子叔身上的框子卸下,“辛苦了,胡子叔!”
胡子叔擦了擦脸上快凝固的汗液,笑着道:“知道你有急用,我也不敢耽误。”
“不过,这鸡?”
“鸡怎么了?”叶白疑惑道。
“我到苗寨后,巴多知道是你要取鸡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这鸡似乎成精了,我和巴多两人花费了半天时间才将这鸡抓住。”
听完胡子叔的描述后,叶白笑道:“若是普通的鸡,也对付不了这瓶山的精怪。”
将框子打开,只见这怒晴鸡被捆的结结实实,两只鸡大腿被数根拇指粗的绳子硬生生的分开,鸡头也被黑布蒙上,隐约还能听见怒晴鸡的哀鸣声。
宛如一个受气的小姑娘!
叶白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胡子叔,你这绑鸡的手法真绝!”
胡子叔老脸一红,没有反驳。
叶白将怒晴鸡带到大厅,听到动静的鹧鸪哨和陈玉楼也迅速赶来。
“这就是怒晴鸡?”
见到框子中被五花大绑的斑斓公鸡,陈玉楼忍不住问道。
“确实是怒晴鸡,只是这只鸡野性难驯,一般人可驯服不了,所以才绑成这样。”叶白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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