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工作岗位,需要的是实际的业务能力和技术能力,业务能力和技术能力强的人,不一定非要提拔到管理岗位,让他承担行政领导责任。
看来,在自家的企业里面,管理岗位和专业技术岗位应该尽快分离,各有各的工资收入考核体系,各有各的福利工资待遇体系。谁规定领导的贡献就一定比职工大,领导干部的收入待遇就一定要高于部门员工,高于那些专业技术人才?这种状况要从头抓起来来,不要等积重难返的时候再来整改,那个时候就麻烦了。
正与拔海荣瞎聊的愉快,徐曼丽的电话来了,刚把电话放在耳边,扬声器里就传来徐曼丽那清脆悦耳的滇中机关腔:“焘哥,你那边说话方便嘛?”
“待会儿再说,我打过来给你!”祁景焘向拔开荣示意一下,起身出门。下楼径直走出县公司大门,来到街道练江边,再次把电话拨打过去。
“小丽,怎么回事?”
“焘哥,我们使用那些个人账户恐怕不能再用了。如同你预判那样,3月12日深证指数跌到3817点。我们从3月2日开始以7元为基准小批量吸纳神州铁路股票,3月12日以6.5元的基准加大吸纳力度,今天开盘后继续吸纳。我发现有大量的跟风盘涌进来,今天的股价已经上扬到7.97元,与你预判的7.50元高出0.47元,上涨4。”徐曼丽的声音有些着急。
祁景焘不紧不慢地问道:“我们总共吸纳了多少?”
“这段时间的成交量太小,每天的成交量都只有两三百万,我使用了十三个账户分头吸纳。到今天为止,我们总计吸纳了138.72万股,平均价为7.36元。”
“没事,这只股票我们只进不出,长期持股当股东好了。在今年内都采取低吸的方式慢慢建仓。你操作上没必要太激进,9元以下,你觉得合适的时候就吃些进来好了,总量上不要超过500万股。”祁景焘平静地吩咐着徐曼丽。
“那些跟风盘咋个办?”徐曼丽的声音有些急切。
“人家爱跟就跟着好了,这支股票的基数足够大,当前市值流通盘就达到20多亿。过几天把另外几个账户也用上,我们十九个账户,今年内分批吸收三千万左右筹码不算多,影响不了庄家控股操盘。”祁景焘冷静地给出明确的指示。
“好吧,我会继续关注。~~~焘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徐曼丽的声音充满淡淡的依恋。
“呵呵,我今天才来到峨县,现在人家被甩在县公司呆着,还不知道下一步行程怎么安排。”
“怎么?冒犯谁了?”
“谁知道。该做的事情做完了,该说的话也说清楚了,继续陪同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要不要过来接你?”
“到时候再说,峨县离五区也没多远。”
……
和徐曼丽闲聊了几句,祁景焘挂了电话。他也不打算回去陪拔丝瞎聊,一个人在大街上随意溜达,欣赏小县城的街景风光。
祁景焘现在使用的那些股票账户,基本上是亲戚们的个人账户,每个账户上的资金也不多,只有100万左右。等财务公司证券部门成立后,这些账户都不打算继续使用,以后就是各位亲戚的私人股票账户,与他个人真的没什么瓜果了。
这些刚开始就经常使用的股票账户,早被人关注到了。1997年6月份后,这些账户使用频率不高,基本上使用祁家自己新开设的几个账户在操作。那些暴露的老账户偶尔使用,还是进行中长线投资性质的操作模式,还有几次故意反向操作,被关注程度才有所下降。
但是,那些股票账户在滇中证券公司都已经享受大户室待遇,一旦都动起来还是引人注目。今年三月份开始,祁景焘让徐曼丽把这些亲戚们的账户以长线投资的方式,分批提前进场埋伏,集中操作神州铁路这支将在2000年初爆发,一度突破百元的超级大妖股。神州铁路在3月12号那几天股价跟随大盘跳水到6.5元左右,也许是徐曼丽吸纳的太快,太集中,又引起有心人的关注了。
不过祁景焘还真不怕有人跟风炒作这只超级大妖股,作为长线炒作,他投入这么点资金量根本算不上什么。在大a股这种上市公司从来不搞分红的股市里面,进来炒作股票的的人不是来搞投资,都是来搞投机的。无论是散户还是机构。像他这次搞的这种长达一两年的长线操作,没几个跟风的投机者能坚持得了。即使按照老祁给的k线图,明年股价开始上扬,那些跟风盘又有几个经得起折腾,不被庄家清洗下车的?
他从来不花心思去研究大a股,也从来不在任何一支股票里面当庄家。他操作股票,都是利用老祁给的信息,后知后觉地尾随搭车跟风,在股市里面赚点小钱钱而已。
祁景焘唯一觉得麻烦的就是电话报单真特么的太麻烦,太受限制了。什么时候才能采用互联网电脑软件报单?那样操作起来就方便快捷隐蔽多了。等找个时间问问老祁,听他吹,他就是电脑操作,问问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过,老祁没金大腿可抱,投身股票市场以来基本上是亏、亏、亏!老祁这辈子就没从大a股上赚过一分钱,还差点就把自己的棺材本都贴进去。老祁对大a股的怨念很深,才会不遗余力地帮助小祁从大a股里面捞钱,拿出来办实事!老祁那边的具体情况,小祁根本就不知道。老祁从来不说,小祁问过几次无果后,也懒得再问。
朱副总一行就在河对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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