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赢了,但是……但是……!”
作为好闺蜜的拓拔如烟也两眼发直,呐呐的说,嘴里但是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武道修为不高,可也看得出来皇家学院弟子一招就败北,是件多么不可能的事情!
“真是可恶!”
主看台上的十八皇子脸色铁青,现在他们都已经不用再怀疑,就是有人在暗中下的手脚,对方明明白白告诉他们,他就是有这个能力,可最让十八皇子他们气馁的是,偏偏抓不到对方的半点把柄,甚至都没露过面!
“皇子,现在怎么办?”有同伴问道。
名叫桑泽的人被抬着下场去,人都还昏迷不醒,引来现场观众大片的唏嘘声,眼见桑泽的那惨状,现在对于其他皇家学院弟子而言,他们再上场,已经不是能不能赢的问题了,而是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对方及时停手,桑泽是活下来了,可谁能说得准下一个会不会还有他那样的好运气,说不准稀里糊涂自己就挂了!
事关自己生命安全,由不得那些平时趾高气扬的皇家学院弟子们不得不慎重起来。
“怎么办?”
十八皇子紧锁着眉头不语,他要知道该怎么办就好了,姜景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连女皇身边的圣书天女等人,都能铩羽而归,还挨了好大一顿揍,这人真的是个幽灵,手段超乎常人的诡异,如果再继续斗下去,难保连自己都有生命危险。
对方已经杀了一个十六皇子,不在乎再多杀他一个!
姜景看着空气中,仿佛看到一张戴着面具的脸庞浮现在那里,隔着面具,都能感觉到那充满嘲讽和讥笑的眼神,嘲笑他们的无能!
意思是这就是所谓的皇家学院?这就是所谓的女皇门生?这就是堂堂的帝国皇族?都没能把他逼出来,就已经溃败了。
这一刻,他们向来都高高在上的尊严,都被对方踩在脚底,只不过是一群可以被随意摆布的可怜虫,有什么资格装模作样?
“当然是要继续下去,从现在开始,不许再有任何玩乐心思,上台后,全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把任何对手都当成同级别来对待!否则生死自负!另外,去通知薛统领他们,直接安插隐藏最靠近战台的一排观众席,一旦有什么意外情况,立刻出手营救!”姜景说道。
以第一排观众席到战台的距离,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异常情况,圣者更容易察觉到,而有他们出手相帮,应该多了几分安全感和把握!
“可皇子,按照规定,除非台上分出结果,或者自动认输,如果有外人插手进去,不符合比武的规定,就等于自动认输啊?”也有人发出疑问。
“如果你有自信,也可以不用,是你的面子重要,还是命更重要?”
十八皇子转头逼视反问,在他严厉的目光下,那人低下了头颅,现在他们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他们的对手的确完全占据了上风。
这场武道大比已经变成了他可以随意操控的一场游戏!
关于这一点,不只是十八皇子他们意识到,在场的观众们也意识到了,刚才那名皇家学院弟子一剑就败的事情,绝对不正常,肯定是被人下了手脚,而居然连在场那些强者们都没一个能看出来!世上有能力和胆量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人,他们大部分只能想到一个名字,那就是近来早已被传得神乎其神的那个名字。
在对方种种匪夷所思的事迹之后,北域的人们几乎都达成共识,只要有想不通的奇闻异事,就把它推到那个人身上就对了,那怕是哪家的小妾突然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也毫不例外,因为拐跑别人小妾的这种事,他也不是没干过。
当人们逐渐意识到这一点,现场的气氛突然开始变得有些诡异起来。
“听说那太子沐清澈又来了,就在现场,刚出现的怪事,就是他搞的鬼!不然一位皇家学院的学员,何等的天之骄子和大热门,怎么可能一剑就败?”
“可不是嘛,除了他,还能有谁有那本事,现在的圣者们都看不出来究竟是何种手段,那人就飞了,而且我还听说,这位太子的前身就是被中央帝国灭的门,你们想想那得多大的仇?肯定不会看着中央帝国和皇族来的人继续这样嚣张下去,肯定会出来搞一手,而且依我看啊,这还只是个开始,精彩的还在后头!”
“那我们还要不要继续看下去,一旦这些大人物们打起来,我们岂不是要遭殃,上次拓拔王府寿宴的事,听说差点所有人都给栽进去了!”
“看……当然是要看了,多机会难得,没准可以见到本人,至于危险嘛……我听说对方也不是滥杀无辜的人,现在拓拔王府那些人不是都还活得好好的嘛!”
“他不滥杀无辜,可难保有的人滥杀无辜啊……!”
“嘘,小声点,这种话你也敢说,帝国的那些人恨他恨得要死,可又拿对方没撤,抓不到人,而你小心被人听到,判你个同党之罪,那可就是抄家灭门了!”
“切,还不兴人说说?但话说起来,现在有人暗中捣鬼,那下注押输赢的人们,还会有人押吗?那简直是作弊嘛,想谁输谁赢,还不是看对方的心情!”
“对呀,就是看对方心情,赌的也是对方的心情,你放心,你不赌,总会有人赌,多的是!”
……!
……!
到处是小声的议论纷纷,不知不觉中,这场武道大比的胜负输赢,在人们眼中,似乎意义已经没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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