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闻州还是没有同意郁显礼的建议,找一个女人生一个孩子。
在郁显礼急得焦头烂额时,郁闻州已经从旁支里领了一个男孩回来,算是半过继给了郁闻州,男孩的父母自然是同意的。
郁显礼见他主意已定,也就不再强求他了,最主要的是,郁家现在是郁闻州做主,他也插不上什么话了。
但好在的是,郁闻州器官的衰竭的程度比预期的速度减缓了很多。
只要他活得开心,自在,其他的好像就真的没那么重要了,郁显礼心里这么想着。
四月一号那晚,郁闻州的车子经过一家蛋糕店时,叫司机停了一下,随后叫人买了一个蛋糕回来。
回到郁家老宅,他叫助理将蛋糕分给家里的佣人们吃,管家还挺纳闷的,“少爷,今天谁生日?”
“我生日。”郁闻州淡淡地回了一句。
管家懵了一下,还是一个年纪小的佣人嬉笑着说:“今天是愚人节,少爷也跟我们开玩笑呢。”
郁闻州笑笑,没说话。
对啊,今天是愚人节,也是乔南的生日,她习惯过阳历的生日。
过了一会儿,邹让端着一小块蛋糕进了书房,蛋糕是郁闻州从一家很贵的店里买来的,十分漂亮精致。
他将蛋糕放在办公桌上,还有一杯热茶。
“老板,礼物已经送过去了。”
“嗯。”郁闻州盯着自己的手机微信,是乔南发过来的一条信息——
礼物很喜欢,谢谢你,闻州。
郁闻州:喜欢就好。
过了一个多小时,乔南在朋友圈里发出一张插着生日蜡烛的蛋糕照片,郁闻州看了一会儿,点了一个赞。
他拿起叉子,吃了一口蛋糕,他以前很喜欢吃甜食,最近为了身体健康,戒了,不怎么碰。
之前景荣问过他,乔南的母亲卫央算是间接害死了他的母亲,他不恨乔南吗?
为什么要恨乔南呢?
上一辈酿下的错是上一辈人的事,与他无关,与乔南也无关,他们不过都是爱恨纠葛里衍生出来的无辜的人。
他对她只有喜欢、不舍和克制,再无其他。
只是他多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他很怕乔南想太多,怕给她带去困扰,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办。
叶欢倒是上门来找过郁闻州一次,本来郁闻州是不想见的,但是对方却在他下班时拦了他的车,车子的保险杠差点撞到她的膝盖。
彼时已经将近五月了,叶欢穿的很单薄,及膝的裙子,保险杠要是撞上去擦伤,那恐怕会留下不好看的印记。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然后跑向郁闻州的车窗边。
郁闻州有些恼她的莽撞,不过也猜到是她连吃了几次闭门羹,着急忙慌想出来拦车这个举动。
他不想开窗,然而余光扫到不远处探头探脑的记者,他敛了脸上的情绪,抿紧了一下唇角,随后推开车门。
“上车。”
叶欢愣了一下,显然和她预想中的不太一样,但她还是上了车。
不过等她上了车,郁闻州却没有要和她讲话的意思,而是让她坐到了对面,“别坐我身边。”
还没落座的叶欢点了点头,她本来就不太敢坐在郁闻州的身边,她坐下之后,郁闻州就没再说话了。
也不问她拦车的缘由。
所以她也弄不清楚郁闻州让她上车来的理由。
过了一会儿,郁闻州还是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好像这一场博弈,叶欢始终处于下风,她不得不先开口道:“郁少,我想拜托你教教我。”
不用多说也已经很清楚了,她想向郁闻州请教经商之道。
郁闻州没有抬眸。
过了一会儿就在叶欢想再次开口时,他懒懒地抬了一下眼皮看她,“凭什么教你?”
叶欢早就准备好被他堵的准备,饶是这样,可面对他这样冷冰冰的反问,她的心紧绷了一下,“我可以给你当幌子,你觉得怎么样?”
郁闻州依旧还是不怎么说话的样子,幽深的眼眸看着她,过了一会儿,“说说看。”
叶欢斗胆说:“您喜欢乔南,可您一定想和她保持朋友的关系,却又不希望她想太多,所以现在你很需要一个挡箭牌,来充当您身边的女人,这样至少可以让很多人轻松,郁少不用急着给我答案,我可以等。”
她知道自己这个想法太大胆了,也太唐突了,但现在能拯救叶家的只有郁闻州这个商业神话了,她只能出来搏一搏。
郁闻州静默了一会儿,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只是意有所指地问她:“不在乎自己的名节吗?”
郁闻州其实骨子里是个很传统的男人,他认为这对一个女人来说多少还是重要的,真的不看重的话是不可能的,因为到最后他是不会给叶欢婚姻。
叶欢摇了摇头,“我就没想过要结婚的事,一个女人不一定需要走结婚这条路,重要的是叶家。”
可是郁闻州的一个问题就把他的话给堵了回去,“不结婚生子,你拼命保下来的叶家,将来叫谁继承?那样还不如现在就放手,活得轻松点,免得给别人做嫁衣。”
郁闻州的嘴是真的毒,一点余地都不留,叶欢明显被他说得面红耳赤。
她答不上来,郁闻州叹了一口气,“我不需要你来充当我身边的女人,刚才外面有个记者大概拍到你上了我的车的照片,过不了多久就会上新闻,既然你也同意了,我就不阻止新闻的发布了,这件事是我利用你在先,叶家我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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