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自豪的介绍着:“白玉糖就是经过这么多工序之后生产出来的,每一道工序都是人工,咱们不用机器,南先生说机器的不好吃!”
末了,杨师傅满是感激,“说起来,我们一家子都得感激您和先生,如果不是先生一直出资支持,白玉糖就真的绝了,咱们这一家子人全是南先生养着的,现在的白玉糖,也仅供给南先生用。”
知恩看到了,他们族人得有十几个,所有人,每个月、每年所有开支,全是南聿庭供着的。
其实这并不轻松,可是他一直都在这么做,甚至从来也没跟她提过一个字。
就那次,她无意中发现他给她吃的是早就倒闭的白玉糖,她才觉得狐疑。
现在才知道,原来他专门养了这一家子传人。
杨师傅神情自豪,“咱们十几口人,每一个可都是经过南先生挑选的,别人想进这个队也进不了,技术不过关跟我多亲的亲人都没用!”
说罢,杨师傅笑着,“南先生应该很爱太太,我听他说过,说您喜欢白玉糖?”
知恩鼻头有些酸,点了点头。
她是喜欢白玉糖啊,从小就喜欢,小的时候,别看傅家发达,但她的零食不多。
后来低血糖,就更喜欢随身带着,到后来白玉糖倒了,她没能吃得上,但是现在家里,白玉糖依旧常备。
她只是好奇,南聿庭什么时候知道她喜欢白玉糖的呢?
他那么讨厌她,竟然还愿意花这个心思?
“南先生怎么不一起过来?好多年没来了呢!”杨师傅问。
知恩缓了心酸,勉强一笑,“他太忙。”
杨师傅点头,一边走一边自顾说着,“也是。南方集团那么大,手底下几万号人呢。”
“太太既然来了,就多留几天?祈安镇是个好地方,也很多滨江市吃不到的好东西呢!”
她倒是想啊,可是一直住这儿,真的是给南聿庭和布桐腾空间、腾时间了,她也担心自己真的变成局外人。
所以,她等着看南聿庭回了滨江市会不会叫她回去。
南聿庭回来后第二天,陆子琰才告诉她说他回来了,知恩只是“哦”了一句,因为南聿庭或者陈北都没跟她说过。
她只能装作不知道。
至于她去了哪里,南聿庭也不知道。
周五下了班,又回到冷冷清清的维也纳花园别墅,男人坐在沙发上,昏暗里,终于给她打了电话。
“不打算回来了是么?”
知恩以为他的语调会温柔一些,问她去了哪,结果就这么一句。
听了就不免来气,“我不回去,你不是正好多的是时间跟人家你侬我侬?”
彼此斗气的两人,说话最是不客气了。
“好!你最好别回来,看看到时候这家里是不是换了个女主人!”南聿庭说完扔掉电话,头疼得暴躁。
知恩没想到他脾气这么大,愣了半天,喉咙里酸的难受,胸口也疼。
索性气得关机!
一关机就是两天,整个周末,她把自己当个猴子一样跟着杨师傅的族人在镇子旁边的小林子里找野菜、摘野果。
说起来,的确是从未有过的新鲜,只是心里挂这事儿,不够尽兴。
尤其是晚上,她再累都很难睡得着。
第三天开机,南聿庭居然一个电话都没打过。
她又鼓着气待了一周,整整半个月之后才准备回滨江市。
杨师傅太热情,专门给她带了一包营养价值很高的野菜,又带了一包白玉糖,把她送到了车上才走的。
周六傍晚六点,她抵达滨江市汽车站。
往回走,到家里花了两个多小时,八点多才到。
别墅里黑乎乎的一片,看样子管家还是没有回来,至于南聿庭,能不回家他当然不会回来。
她进了门,开了客厅的一个小灯,看着茶几上的半杯水,几乎还是她离开时的样子。
可见,他根本就一天都没在家里住过吧?
在布桐那儿住的?
以前,她知道很多时候南聿庭会在公司过夜,心里存了侥幸,给他的办公室打了电话过去,没人接。
倒是范语清给她拨了回来,“您是找南总么?”
知恩点了点头,“嗯。他不在?”
范语清道:“今天周末,南总早上来了一趟就走了,可能有私人应酬也说不定,你可以问问陈北。”
其实也不用问了,不在公司,听起来也没有公事应酬,那就是陪着布桐去了呗?
出了那样的事,她把布桐说得极其恶毒不堪,结果他对布桐还是一如既往的情深,而对她呢?
到现在都没有过一句好话!
这就是妻子和野花的区别?
疲惫的上楼,她打算洗个澡,却发现浴室里没有热水,不仅没热水,冷水都停了。
难道是太久没交费了?
她也不知道联系谁,想着用那张卡把费用交上,却发现银行卡没在原来的位置。
站在柜子前,她把每个抽屉都翻了一边,就是没有看到卡,难道是南聿庭把卡拿走了,是嫌她前段时间话费太厉害?
想到这儿,知恩忍不住冷笑!
也不换衣服不洗澡了,索性抓起包就直接出门。
她知道布桐的那个豪宅地址,直接打车过去,一路上绷着脸,气势汹汹,因为胸口憋得厉害。
果然,枫林那儿灯光明亮,在空茫的夜色里显得很温暖,这才是家该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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