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她微抿唇,看了他好一会儿。
才问:“听你这么说,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就算没离,也等于离了?只留个表面。”
南聿庭没回答。
一直等着她把戒指给戴上,然后抬眸,又从她的头顶向远处无焦距的散去,开口:“如果非要具体,除了一个表面,还有你我之间实质的夫妻关系。”
她都差点忘了,虽然南聿庭不喜欢她,但是结婚以来,他从来都不排斥跟她的身体交融,反而可以说是迷恋的。
可这会儿,她低头看了看戒指,“她不是回来了么?喂不饱你?”
这句话出来,南聿庭已经大概能想到布桐跟她说了什么。
脸上不太好,薄唇微凉,“你尝尝不就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在外边交过枪?”
这么直接的回答让知恩愣了一会儿。
“……不用了。”片刻,她才反应过来,略微不在然的一句,想从那个地方走开。
可男人迈了一步,刚好堵住她,嗓音低低的响在她头顶,“我用!”
他不像是说着玩,没什么焦距的眸子都暗了暗,适时的垂落下来“看”着她,抬手虚握着她的脸。
他的吻落下来时,知恩侧脸躲了一下。
薄唇落在她耳际,很敏感。
但是想到布桐的话,更是敏感,双手曲在他胸前往外推。
他反而抵得近了,嗓音很沉,“以后少在她勉强胡说八道,尤其关于那场火,那个案子……”
知恩听清楚了,仰脸看他,眸底心酸和讽刺掺半,“怕她受第二次打击?”
然后笑了笑,“告诉她不是更好么?也许她努力一把,反过来把我送进去了,你们就可以毫无障碍的双宿双栖了……”
她说着话,明显觉得男人脸色一点点阴暗下来,“睨”着她。
他看不见,可是那种被盯着的感觉永远都很强烈。
知恩只能避开他的视线,“我有点累了。”
男人并没有松开她,“我是打了你,你也闹过了,发泄过了,一切回归原样,什么都没变,除非你怀孕生下来了,也许会有所变化。”
她自嘲笑了一下,“就是我本分的充当生.殖机器,无视你和她的所有,对么?”
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她忽然问了一句:“如果我也在外这样,你是不是也可以不过问?”
这话一问,南聿庭已然眯起眼,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还躺在病床上的沈澈。
握着她的力道都紧了紧,可嗓音却是冷的,“谁敢无视你南太太的头衔跟你玩感情,我佩服他!”
那就是不管?
这让她意外。
还是说,布桐的魅力都大到让他无所谓被绿了?
傅知恩点了点头,“懂了。”
然后以若无其事的姿态问他:“还做么?”
从她问了那句之后,男人一脸的冷冰冰,她此刻的姿态语气更是让人无端的郁闷。
显然让他没了兴致。
可是看着她淡然从怀里转身走开,一股压抑又涌上来。
“啊!”傅知恩被他忽然一伸手扯了回去。
脑袋被他稳稳握住,薄唇不由分说的压下来,带着发泄的味道,唇舌之间满是霸道。
低哑的嗓音也略微模糊压抑,“只要你还是南太太,就给我保持身子干干净净!”
说罢,他松开了她,不再纠缠。
傅知恩被吻得缺氧,脑袋有点晕,一时间没站稳,靠在了身后的梳妆台上。
正好想到布桐说的话了。
她知道他后背上被老太太打了,应该要擦药,可是不想看到布桐说的撞伤,最终是出了主卧。
本来要拿身份证去医院的,看了看时间,还是作罢了。
第二天,她打算早点去医院。
早餐的时候,她洗漱完出来没看到南聿庭,也没感觉他在家。
果然,毛姐笑着跟她打了招呼,说:“先生已经走了,给您留了早餐!”
她点了点头,又往门口走,“我有点事出门,就不吃了。”
毛姐愣了一下,“汤也不喝了?”
知恩换了鞋,拿了包,“晚上吧。”
她现在是真的担心沈澈。
完全不了解他的情况,而且觉得很怪异,那么大个人,出车祸都这么几天了,家里人竟然都不联系的么?
难道他家里人不知道他来锦城?
这倒是算小事,关键她现在还差了医院一半的医疗费用,说不定后期还要更多,短时间,她去哪儿弄这么多钱?
也是到了医院下车的时候,她把身上最后一张百元大钞破开,目光落到了无名指上。
昨晚才戴上的戒指。
南聿庭向来眼光高,他看上的东西没有价值低的。
“小姐?”司机给她找零,她竟然在发呆,喊了两遍。
知恩回过神,笑了笑,接过找零,又看了一眼戒指后才往医院里走,长发遮挡下的脸上若有所思。
……
南方集团,顶层总裁办公室。
凌肖格来得早,还在他的办公室里吃了个早餐,这会儿舒服的靠着沙发,“南总的早餐果然不一样!”
男人从那头眼皮不抬的淡淡一句:“多了催.情剂?”
额,凌肖格们,你心情不好也不用影响我,好么?你自己憋着就好。”
南聿庭终于放下文件,倚回座位。
淡漠的看了他一会儿,才问:“陆子琰联系你了?”
凌肖格微挑眉,“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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