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琳听了郑诗珞的话后,笑着说道:“璐瑶,看你老公多关心你,这点小事都亲自出马帮你搞定,我家那位要能像他一样,我真是睡着了也能笑醒过来。”
郑诗珞听了好姐妹的羡慕之语,自然是开心之极,不过她却并没有表露在脸上,而是换了一个话题,丁琳,你说这是小事情呀,昨天下午你告诉我的事情,我都气死了,昨天夜里觉都没有睡好。她本来准备把昨晚回家扑在丈夫怀里痛苦流涕的事情说出来的,话到嘴边了,想想也没好意思。
“晕,璐瑶呀,你一看就是在城里长大的,这些流言蜚语在农村里面可是屡见不鲜,谁看谁不顺眼,就说编造一些这些乱七八糟的出来,有时候还编得有鼻子有眼的,比公共汽车搞出来的这个水平可高多了。”丁琳低声说道。
丁琳也是一个人精,她看出来郑诗珞对于这事很是在意,这也是变着法地开导她。从和郑诗珞夫妻这段时间的相处之中,丁琳百分之百的可以肯定这对年青夫妻的来头不简单,于是她也抱定了唯郑诗珞马首是瞻的想法,这也是她刚才能一口气说出徐丹就是罪魁祸首的原因。
郑诗珞听了这话以后,果然心里一动,连忙问道:“丁琳,你的意思是说,农村里面两家人闹矛盾的时候,经常会这样搞吗?”
“是呀,这也算是常用伎俩之一了。”丁琳回答道,“要是散布这类谣言的人被对方抓实了,人家就会直接上去打她的嘴巴,这时候她自知理亏,是绝对不敢还手的。”为让郑诗珞深信不疑,丁琳还配合着做了打嘴巴的动作。
听了这话以后,郑诗珞没有再开口,但脸上的表情已经比之前轻松多了。人在许多时候都是这样,心情不好的事情,最需要亲人、朋友的开导,这样往往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比如选择通过自杀的方式结束自己生命的人,除了那些心理出问题的以外,绝大多数都是因为一时冲动。要是让他冷静地思考两分钟,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会放弃那个极端的做法的。
朱立诚挂断电话以后,立即推开发动了车子,往党校的大门口驶去。他想反正一会还要出去,不如直接把车开到门口坐在车里等景国强,省得还要再打电话神马的,这样也能表现出他的一份诚意出来。虽然对方过来是因为朱恒打了电话的原因,但是他也不能太托大了。
朱立诚一直以来就是一个人经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主,所以一般情况下,他不会摆出高人一等的架势出来。
朱立诚把车开出了党校的大门,停在了墙边上,刚准备点支烟,突然看见一辆警车疾驰而来,到党校门口的时候,一个急刹车停住了。朱立诚看见车里的警察正在掏手机准备打电话呢,估计这应该就是景国强了,于是轻摁了两下喇叭,然后推开门走了下去。
景国强是今天一早接到朱恒的电话的,对方让他到党校找省委组织部的朱立诚处长,到那以后,少问少说,照对方说的话去做就行了。
景国强听了这话以后,心里一愣,作为朱恒的心腹,他对于老板的为人再清楚不过了,他还很少见到对方这么给一个人面子,他不由得对这个叫朱立诚的人重视了几分。
等老板的电话挂断以后,他按着刚拿到的号码拨了过去。通完电话以后,他有点不确定了,因为对方说话的声音好像是一个年青人。
这人年纪轻轻的就是省委组织部的处长,并且还在党校里面进修,这让景国强有点大跌眼镜的感觉,他也隐隐有点明白老板刚才那样说的原因了。
基于以上的分析,景国强自然不敢有任何耽搁,挂断电话以后,一个人驾着警车就奔党校来了。他不清楚对方究竟有什么事情交给他去办,所以也没有兴师动众的。到了党校门口,把车停住刚准备给对方打电话,猛地听到不远处那辆桑塔纳响了两声喇叭,然后见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从车里走了下来。
景国强的大脑有点不够使了,虽然之前通过电话,他已经意识到了对方是个年青人,但现在他眼前的这位未免也太年青了一点吧。这二十大几岁的年龄竟然已经是处级干部了,并且还是最牛叉的组织部里的,要不是刚才朱恒亲口告诉他对方的身份,他绝对不敢相信。
景国强只微微一愣以后,连忙推开车门,从警车里面走了下来,然后快步迎了上去。在离朱立诚还有三、四米远的地方,开口说道:“请问是朱处长吧,我是白云分局的景国强,您好!”
“景局,你好,我是朱立诚,不好意思,真是麻烦你了。”朱立诚边说便冲着对方伸出了手。
景国强也连忙伸手和朱立诚用力一握,嘴里说道:“朱处长,你这可就太客气了,你和我们朱局是朋友,那就是我的领导了,为你效劳,何谈麻烦一词呢。”
朱立诚听后,觉得对方这话未免太牵强了一点,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他笑着说道:“景局,不好意思呀,我在这参加培训,也没有办公室什么的,只好请你到车上来谈了,怠慢了。”
“朱处客气了,请!”景国强边说,边冲着朱立诚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见到朱立诚如此年青的时候,景国强下意识地把他归并为官二代那一类去了,但这两句话一说,他对刚才的观点产生了怀疑。对方在说话间彬彬有礼,并且条理非常清楚,一点也不像那些不学无术仗着父母的余荫混日子的人,所以在言语之间不觉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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