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让他抱走。
“你刚不是说她该睡觉了吗?”他微挑着眉尾睨她一眼。
她嘟了嘟嘴,笑米米地望着他,“就放我身边睡吧,我想多看她一会儿。”
严楚斐默了默,然后转身走向婴儿*。
将婴儿*拿到牀边来,然后动作轻柔但态度坚定地将女儿从严太太的怀里抱过来,放进婴儿*里。
“这样也可以看。”他用嘴努了努在婴儿*里挥动双手自得其乐的女儿,说。
魏可嘟嘴不语,不满他的霸道蛮横。
严楚斐把灯光调暗,一边在严太太的身边半躺着,一边说道:“别让她养成习惯,不然以后天天想挨着你睡。”
“那就挨我睡呗!”魏可半趴在他的身上,双眼发亮地望着婴儿*里的女儿,一脸求之不得。
“我呢?”严楚斐垂眸盯着她的头顶,凉飕飕地冒出两个字。
呃……
“……”魏可抬眸望着醋意横飞的男人,无言以对。
她本想说女儿睡我左边你睡我右边呗,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吧,这男人如狼似虎的,若闹腾起来哪还顾得了女儿啊……
魏可撇撇嘴,没说话了,只是痴痴地看着女儿。
“什么时候醒的?”
突然,严楚斐修长的手指轻轻捏着严太太的下巴将她的小脸抬起来,犀利的目光直直射进她的眼里,没头没脑地问出一句。
魏可眨了眨眼,知道忽悠不了他,咧嘴一笑,如实答道:“早上你下楼买花的时候。”
昏睡了一个月,四肢僵硬而无力,短时间内是不可能下牀走动的。
其实她早上就醒了,张开眼发现自己在医院,而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脑子里全是昏迷前的场景,自己大出血、女儿没有呼吸、严楚斐救女儿、女儿终于哭了……
那可谓是惊心动魄的一幕幕,在脑海里一遍一遍地回荡着,她想下牀去找女儿,想看看她的女儿是否安然无恙。
然而她全身僵硬得根本就动不了。
就在她急得不行准备叫护士的时候,听到门外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
在他推开门的那瞬,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咋想的,竟鬼使神差地闭上了双眼,继续装晕。
然后就听见他径直朝着病牀走来,接着她的身边就多了一个小东西……
女儿!
感觉到小家伙没事,她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回归原处。
那一刻,她的心,噗通噗通地跳,眼睫毛也在不停地闪,只怪他光顾着换花拉窗帘根本就没有仔细看她好伐。
严楚斐拧眉,略显惊讶。
她居然那么早就醒了?
既然醒了为什么不告诉他?害他多难受一整天!
像是知道他心里的疑惑,魏可有些难为情地嘟囔,“本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的,可你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然后妈妈来了,你们俩又说了那么久,结果我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然后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他跟女儿又不知道去了哪儿,她就一边等他们回来,一边在牀上慢慢活动筋骨。
她想自己终于醒来这么激动人心的喜事,应该找个合适的机会给他一个惊喜,可他回来之后就一直在忙活女儿的事。
等他忙完,天都黑了。
而在等他忙完的过程中,她等着等着,困意再次袭来。
不过这次她只是小憩了会儿,可待她睁开眼时,却发现女儿睡了,他也睡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颓然的他,那么憔悴,那么疲惫,就算睡着了也是眉心紧锁,一副忧心忡忡的可怜模样。
她站在他的面前,就那样看着他,竟看得泪流满面。
心疼……
太心疼了!
魏可!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回想起生产那天他对她说的这句话,再看着现在的他,她的心,痛得不行。
才一个月而已,他就成了这样,若她再多昏迷一段时间,他是不是就倒下了?
正想弯下腰去吻他的,却突然发现婴儿*里的小家伙正望着她。
而当她朝着女儿看过去的时候,女儿竟瘪着嘴要哭了。
不想吵醒睡着的男人,她就抱着女儿去了护士站,然后就有了刚才的一幕。
“你倒挺能忍!”严楚斐哼哼,暗讽严太太心肠狠。
这一个月来他都急死了,她醒来了居然不第一时间告诉他,哼!
何须搞什么惊喜,只要她醒来了对他来说就是天大的惊喜,根本不用等什么时机,随时随地都可以的好吗!
魏可嘟嘴,一脸无辜地说:“也不是啊,你跟妈说话的时候,我都好几次眯着眼睛看你俩了,是你们自己聊得太投入没发现不能全怪我的好不好!”
好好好,她是老大,她说什么都有理,说什么都对。
严楚斐默默叹了口气。
大掌轻抚她消瘦不少的脸颊,无奈又心疼地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
“不用啦,我挺好的。”她摇头,在他手心里亲了一口,笑米米地阻断他,“刚才我让护士帮我简单的检查了下,血压心跳一切正常,现在这么晚了,明天再让医生仔细检查吧!”
严太太早上就醒来了,如果身体有什么不适应该早就承受不了了,既然现在都没事应该问题不大。
见她状态不错,严楚斐稍稍放心了些。
他看着她,深深看着,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仿佛眨了眼她就会突然消失不见一般。
可能是这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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