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长又是因为何事来到的此处?”鹧鸪哨突然问道。
何维同没有回答鹧鸪哨的问题,而是直接朝着瓶山的方向走去。
“道长可是要去瓶山?”鹧鸪哨捂住胸口,看着何维同前进的方向,是朝着瓶山所以立马开口问道。
何维同停下脚步,缓缓回转过身体说道:“怎么,道兄也是去瓶山?”
“咳咳咳~”
鹧鸪哨胸腔内突然一口热血涌出,从喉咙而起。
“扑哧~”
鲜血洒了一地。
“师兄。”老样子立马低头询问。
“没事。”鹧鸪哨伸手示意。
“不瞒道长,我师兄妹三人,的确要去瓶山,不知是否有幸可以与道长同行。”鹧鸪哨抬起头答道。
何维同缓缓走上前,看着地上的鲜血暗暗称奇。
因为这血不是通常的鲜红色,而是红中透黄,准确的说是红中透金,血液中就像是加入了金粉,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看着这红中泛金的血液,何维同突然想起,鹧鸪哨这一脉身上的鬼眼诅咒。
何维同来了兴趣,他在血液中看到了丝丝缕缕的黑气,关键是这黑气不是外来的,而是血细胞中与生俱来的东西。
“这就是诅咒吗?”何维同蹲下身体观察着那株杂草上的血迹。
何维同其实很想了解超凡领域的东西,但是苦于一直没有系统的学习机会,所以他才一直寻找超凡之物,增加自己的知识储备。
诅咒这种类似因果的东西,引起了他的兴趣。
而鹧鸪哨身上的诅咒更加的不同。
按照原剧,这诅咒并不是下给鹧鸪哨这一代人的,而是两千多年前精绝女王下给当初的扎格拉玛族的。
也就是说这诅咒能够遗传,就如同是下在基因里的诅咒,按照现代科技的说法,就是基因工程,通过特殊方法改变每一段遗传系列的排列,让诅咒世世代代的流传。
“师兄,他……”老洋人看着何维同蹲下对一株草发呆,觉得很是奇怪,所以开口发问,但是话还没说完,就被鹧鸪哨打断了。
鹧鸪哨盯着老洋人摇了摇头,然后也缓缓地蹲了身体。
“道长,这是在看什么?这株草有什么问题?”鹧鸪哨忍着胸中的剧痛开口道。
何维同抬头看了一眼,然后便又低下了头,但还是开口说道:“这株草倒是没什么,只是这血迹里面有文章。”
鹧鸪哨心中一惊,然后说道:“有什么文章?”
“不瞒道长,我们这一族,上了一定年纪,血液都会泛黄,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问题。”鹧鸪哨问道。
听到这话,何维同猛地抬起头,看着鹧鸪哨。
看着鹧鸪哨平静到骨子里地表情,何维同还是看了出来,鹧鸪哨想套他的话。
对于鹧鸪哨地试探,何维同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然后缓缓站起身体说道:“我也是不知,我只是觉得这血液里有脏东西,至于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说罢,便转身准备告辞。
“道长留步。”鹧鸪哨急忙喊道。
何维同缓缓向前走去,不快不慢,但就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道兄,若是有什么问题还请一次说完,我还有要事要做,并没有时间与道兄耗。”何维同一边赶路一边说道。
“道长,一定是知道些什么,为何不能如实相告。”鹧鸪哨很急,以至于语气都有了一些变化。
“道兄不是也没有对我说实话吗?”何维同突然转过来看着鹧鸪哨说道。
“是我失礼,还请道长莫怪,不是我不愿告,实在是此事关乎我全族人的性命,容不得我不小心,若是因此惹恼了道长,鹧鸪哨在这里给道长赔罪了。”
说完,鹧鸪哨在老洋人地搀扶下对着何维同躬腰行了一礼。
赔完罪,鹧鸪哨直起身体问说道:“若是道长知道些什么,还请一定要告诉在下,我们师兄妹三人感激不尽。”
“百草师兄若是觉得我们哪里做地不对,还请万万不要我们一般见识。”鹧鸪哨身旁地小花灵也开口道。
何维同见鹧鸪哨一行人主动开口,所以便不再与他们一般见识。
“此事说来话长,我还是先帮你缓解一下伤势,然后再谈此事。”
何维同走到鹧鸪哨近前,然后代替老洋人扶住了他,然后右手按住鹧鸪哨的后背开始度入真气。
突然,鹧鸪哨感觉后背多出了一股热流,然后推动着自己的气在经脉中游走,修复身体里被打裂的肌肉。
大约五分钟后,何维同收回了真气,放下了手。
“你动一动,看是否好受些。”何维同对着鹧鸪哨说道。
本就觉得身体突然轻松起来的鹧鸪哨,得了何维同示意,立即便动了动四肢,发觉胸口虽然还有一丝疼痛,但是已经不妨碍他行走。
见此,鹧鸪哨大喜,伤势见好,说明何维同是个有真本事的。
“多谢道长。”
何维同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太放在心上。
“既然道兄也是去瓶山,那我们便一起上路,途中你有什么想问,都可以问,若是我知道,我会尽力解答。”
“师兄。”
听到何维同回答,一旁的老洋人与花灵脸上都浮现了笑容。
“道长大恩,鹧鸪哨铭记于心,日后若有招,我等兄妹三人必定倾力报答,以答谢道长救命之恩。”
“道兄,严重了。”何维同答道。
………………
“不知,道长刚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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