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花小蝉伺候房景毓洗澡的时候,去拿换洗衣物,却从包袱里抖出一张房契,一开始不知是什么,等拾起来打开是房契之后不由瞪大了眼睛。
她小跑着来到房景毓面前,举着手里的房契说道:“相公,你怎么把家里的房契带出来了?”
“娘知道这件事吗?”
最重要的是,这事要是被房家的另外几房知道,会不会闹翻了天,尤其是四房的人,房石铁怕是又该闹腾了。
房景毓听了,神情十分平静的点点头,比划道:【临走时娘交给我的,你也知道四哥儿这个人……】
房景毓比划了一半,没有再继续比划下去,花小蝉瞬间懂了。
先前房石铁一直闹的厉害,就连房李氏都管不了他,后来又忽然变得老实起来,花小蝉总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
如今房契在他们手里,这下不管房石铁想要做什么,怕是都不会得逞了。
竹园村房家
刘大壮气急败坏的指着房石铁的鼻子:“你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你家那个废物已经走了快一个月了,你这房契居然还没有弄到手。”
“明天就是你最后的期限了,到时候赌坊的侯老四问你要钱,你要是再拿不出,我也保不了你。”
房石铁面如死灰,任由刘大壮指着自己的鼻子骂,自打房景毓走后他就一直在想方设法的想要从房李氏口中套出房契的下落,奈何房李氏一直都不肯开口。
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赌坊的那些人一直在催债,他要是再拿不出银子来,对方怕是要砍断他的手脚。
“表哥,麻烦你再帮我求求情,再宽限我几天。”
房石铁哀求着。
刘大壮面色阴沉,继续大声呵斥:“宽限,宽限,你当我是什么人,我为了替你求情不知道往里使了多少银子,请人家吃了多少饭,这些钱我还没问你要呢。”
“你甭在我这里废话,还是赶紧想办法,不然就等着被打断腿脚。”
房石铁也觉不好意思,当初他拍着胸脯跟刘大壮保证自己一定会搞到房家的地契,谁知道不管他怎么说房李氏都不肯把地契给拿出来,他甚至把房家整个给翻了个遍,还是没有找到。
刘寡妇也阴阳怪气的说道:“我表哥为了你不知道看了人多少脸色,当初也不知道是谁拍着胸脯说要带着我们吃香喝辣,还占了我不少便宜。”
“你要是再拿不出银子来,信不信我去你家闹去,白嫖不给钱,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房石铁没想到刘寡妇会忽然翻脸,要知道平日里这刘寡妇可是对他千好万好,第一次离家出走,碰到刘寡妇,要不是蒙她收留,自己怕是要在外面冻死。
之后又跟着刘大壮可是过了几天快活的日子,他一直在家里辛苦的干活,日子过的紧巴巴的,从来不知道日子还可以这样过。
现在要让他重新过以前那种按部就班,寡淡如水的日子,生活还有什么乐趣。
“玉枝,你别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前几天我不还给过你十两银子么,还有家里卖虎皮的银子我也全都给了你了,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咧。”
“你不能翻脸不认人。”
房石铁说道。
刘寡妇说话太刺耳,他心里老大不痛快。
刘寡妇听了直接冷哼一声,“我翻脸不认人,你别忘了当初若不是我收留你,请你在我这里白吃白喝白住,还让我表哥替你求情,你怕是早就是一个废人了。”
“总之,明天一早我就要见到银子,不然我就闹的整个村子都知道你房石铁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看你以后在村子里还怎么混的下去。”
“便是村民不戳你脊梁骨,赌坊里的那些人也不会饶了你。”
“你自己看着办。”
房石铁闻听这话面如死灰,张口欲言又止,跟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一脸茫然,蹲在炕头默不作声。
刘大壮见状,与刘寡妇二人打了个眼色,眸子里闪过一抹阴深的笑意,他缓和了一下脸色,拉起房石铁,温声说道:
“你也不泄气,不管怎么说我们好歹相识一场,我也不会见死不救。我这里还有一个法子,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
房石铁一听说刘大壮还肯帮他,顿时又来了期望,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你说,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听,求你再帮帮我,我可不想断手断脚。”
刘大壮朝房石铁勾了勾手指,伏在他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话,房石铁听了,眉心直皱,一脸为难。
“只要你照我说的做,我保证你娘会乖乖的把房契给拿出来,毕竟你可是她的亲儿子,她不会见死不救。”
“一只手指头,换你后半生的荣华富贵,欲仙欲死的生活,也值了。”
刘大壮的办法就是绑票勒索,反正他欠了赌坊那么些钱,对方绑人,谁也没有话说。
为了达到恐吓的目的,对方肯定要切掉他的一根手指头,一想到那种疼痛,房石铁就浑身发抖。
不过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失去一个手指头,可要比断手断脚要好的多。
房石铁一咬牙,点了点头。
房家
张瑞兰挎着篮子打外面回来,篮子里是她今天去园子里采的野菜,杨红梅与房石铜挽着裤脚打外面回来,这几天下了稻苗。
等稻苗长到两三寸就要搬到田里去插秧苗。
夫妻俩一直在忙活这件事,今年雨水倒是不错,去年旱了这一整年,今年雨水又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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