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我没事,叫娘出来吃饭吧,饭已经好了!”
说着转身去了厨房,开始盛饭摆碗筷。
三个鸡蛋,给了房玉良一个,房大娘一个,还有一个张瑞兰和周八妹平分!
房大娘把自己碗里的鸡蛋夹给花小蝉,
“还是你吃吧,辛苦做了一顿饭,应该的!”
“只是这个头太矮了,知道的知道你快八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只有五六岁呢!”
“娘跟你这么大的时候啊,可还不会做饭咧,是个能干的丫头。”
“你这些手艺都是跟谁学的,就连这青菜也能做这么好吃!”
花小蝉脸红了红,只好扯了个谎道:
“我奶奶年轻的时候给大户人家做过厨娘,我这厨艺都是跟我奶奶学的!”
“她做饭可好吃了,就是这两年身体不行了,要靠着棃仗才能走路!”
花小蝉说着又难过起来,不过这一次她忍住没有哭,脸上还挤出一丝笑容来。
“嗯,这花生怎么这么好吃,我还是第一次吃!”张瑞兰等人抓了一把花生,越吃越香。
房景毓也拿了花生在吃,一边吃一边也抓了一把花生给花小蝉,见花小蝉一脸满足的吃着花生,眉梢微微带笑。
“五叔笑了……娘,你看五叔笑了……”房玉良瞅着房景毓拍手道。
张瑞兰忙按住房玉良的手,瞪了他一眼:
“吃花生,少说话!”
花小蝉大口大口的吃着花生,听到这话,侧过头看了一眼房景毓,房景毓脸上的神情依旧淡淡的,他哪里笑了??
吃完饭杨红梅抢着洗碗,花小蝉就去厨房烧了热水,然后端到房间里给房景毓沐浴。
房景毓爱干净,除了花小蝉来的那晚他没有好意思洗澡之外,其余每天都要洗。
花小蝉也是今天听房大娘跟她说的。
以往都是房大娘给把水准备好,房景毓自己动手清洗,现在这些活都交给了花小蝉来做。
木桶有些重,花小蝉身子太小,提不动,只能每次少装一点,来回跑了二十多趟才把浴桶给装满。
“相公,水好了,可以洗澡了!”
花小蝉放好洗澡水一边擦着脸上的汗水,一边叫房景毓。
房景毓放下手里的书卷,来到浴桶边,开始宽衣解带。
花小蝉见了就要离开,却被房景毓给拿住了手腕。
花小蝉抬起头来,不解的看着房景毓,房景毓打了个手势:
——别走,留下来帮我搓背,我……够不着!
花小蝉呐呐的点头,伺候相公是她分内的事情,只是不知为何心会砰砰直跳。
花小蝉背过身去,等房景毓进了木桶这才把身子转过来,这一看不由脸红了。
房景毓背部线条匀称,皮肤光滑细腻,比女子还胜三分。
咳咳
——你怎么站着发呆,快来帮我搓背!!
房景毓咳了两声道。
花小蝉慌乱的低下头,赶紧找来毛巾替房景毓搓背,弄的自己也是满身大汗。
不知道是被热气给熏的,还是累的!
房景毓见花小蝉脸上溢满汗水,慢慢勾起唇角,伸手一拉花小蝉的手臂将花小蝉也拖进了木桶。
花小蝉大惊失色,一点准备也没有,被呛的喝了好几口水,最后还是房景毓伸手把她从水里给捞了出来!
——你多久没有洗澡了,身上都臭了也没察觉吗??
花小蝉本来心里还有怨气,一见房景毓如此说,顿时羞红了脸。
今年大旱,连吃水都成了问题,更何况是洗澡呢!
算算日子,她差不多快有半年没有洗澡了。
身子痒了,也只能用手挠挠。
要不是房景毓提醒,她都快忘了这茬,也顾不得再害羞,用力搓起身子来!
——我帮你!
房景毓了一句,修长的手指一勾将毛巾从花小蝉手中勾了出来。
花小蝉转过身去,房景毓动作轻柔!
房间里因热气而凝结出一片水雾,花小蝉被热气熏的双颊白里透红!
第二天一早,花小蝉从梦中醒过来,看了一眼旁边的房景毓,脸上微微露出笑容,然后穿衣下床。
感觉整个身子都舒爽了很多,人也精神了不少。
照旧先打了一套五禽戏,系上围裙做饭,等把饭做好,人也都起来了。
花小蝉跟房景毓说了一声,吃过饭跟房大娘坐着雇来的驴车去了镇子上。
两人先是来到一间颇具规模的医馆,把麝香给卖了,医馆的东家见到这么大的一块麝香,顿时喜出望外,高兴的收下了。
按照二两银子一克,先给了两个五十的银元宝,然后又称了二十两碎银子,总共一百二十两。
“这一百两元宝你自己收着,前千万别叫别人知道了!”
“家里人多嘴杂,万一走漏了风声,就容易遭来贼惦记!”
房大娘嘱托花小蝉道。
花小蝉点点头,从那些碎银子里又拿出了二两银子买了些药材,又花了十两银子买了一套针灸。
“这针灸咋嫩贵咧??”房大娘一听要十两银子,顿时惊的张大嘴!
店家解释道:
“这针灸一般都是用真金白银做的,就是放上几十年也不会生锈,贵自然有贵的道理!”
“而且我这李记药铺在这镇子上开了几十年了,从来不坐地起价,童叟无欺!”
花小蝉也跟着道:“娘,他说的没错,大概就是这个价钱!”
花小蝉其实想说十两银子已经很便宜了,像她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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