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温玉媚不禁担心起陈珍珠来,要说这世上除了魏子宏之外还有谁最清楚自己,那非陈珍珠莫属了,希望魏子宏能保护好她娘。
“出生时辰?老头子,这事你应该去问我娘啊,我自己也不太清楚,我只记得我好像是七月出生的,你也应该知道,在我们乡下,丫头片子是不值钱的,叫做赔钱货!我能活下来已经很不错了,怎么还能奢望我或者是其他人记得我出生的时辰呢?”
温玉媚没说错,但是老头子却皱着眉头:“传言魏夫人十分聪慧,不管是算术还是管家,都是一把好手!又岂会不记得自己的生辰八字?”
温玉媚冷笑一声:“老头子,你说这话真是搞笑,我刚出生我就记得?那你呢,你记得你出生时那天是下雨还是太阳,你记得是打雷还是下雪吗?”
老头子一噎,他看了一眼身后的温玉书,好言相劝:“魏夫人,看在你这张漂亮的脸蛋上,我劝你最好还是说实话,否则,我们会去请你母亲前来!”
温玉媚的心猛地一紧,要请陈珍珠?
尽管温玉媚对魏子宏很信任,可是,眼前这帮人到底是什么人她都不清楚,也不知道魏子宏能不能保护好她的母亲。
“你们请人的方法真是独特呢!”
老头子对温玉媚的话不可置否,他朝伸手招招手,一个年纪大约十三四岁的清秀少年走了上来,他也穿着青色的长衫,头上梳着一个小丸子,丸子上插了一根木簪子。
“取血!”
少年走到温玉媚面前,抬头看了温玉媚一眼,小脸瞬间爆红,他回头看了老头子:“师父,取哪儿的血?”
老头子:“指尖!”
少年将碟子放在地上,走到温玉媚右手边上,抓着她的手,脸红得更加厉害了,手忍不住颤抖。
温玉书见了,小声说道:“道长,温玉媚从小就被我们村的人说是妖精,她会迷惑男人,你看看魏子宏就知道,早就被她迷得神魂颠倒,搞不好,那些人都是被她迷住了!”
“多嘴!”
温玉书急忙低下头:“是,是,是!”
老头子点了一根蜡烛,拿着蜡烛走到温玉媚面前,仔细打量起她的长相来。
妖而不媚,艳而不俗,这样的长相,的确很容易吸引异性!
再看那个小童儿,抓着温玉媚的手颤抖不已,好几次都没扎进去。
老头子怒了:“真是没出息!”
说完,老头子上前,一把抓住温玉媚的手,一把精巧的匕首赫然出现在眼前,然后朝温玉媚手上一滑。
温玉媚忍着巨疼,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一声不吭,反而让老头子对她刮目相看。
“魏夫人,看你也是聪明人,你跟我说说,为什么你种植的蔬菜、水果都能长得很好?你可千万别跟我说你是老庄稼把式,会种地之类的话,毕竟,就算是几十年的老庄稼把式,也不可能在一个月内就种出草莓圣果来,你说对吧?”
老头子的声音温和,很有感染力,特别是他还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要不是温玉媚定力好,差点就被他给蛊惑了!
“老人家,你种过地吗?”
老头没想到温玉媚突然问了他一句,他微微愣了一下,说道:“老道从小就在道观中长大……”
“那就是没种过地呗,那你怎么知道一个月种不出来?而且,草莓这种果子,本身生长周期就不太长,只要温度、湿度都调节好的话,完全是一个月种出来的!你如果是以我种地来污蔑我,我觉得你在侮辱国家的根本!”
大虞王朝的阶级是士农工商,可见,在这个以农立国的国家里,农民是何其重要!
老道脸上的温和开始逐渐皲裂,他看温玉媚的眼神越来越冰冷:“那你是打算敬酒不吃吃罚酒吗?”
温玉媚轻笑一声,动了动自己手:“你们这还叫敬酒?恕我直言,我没看出来你们这是敬酒,我以为你们是故意想要弄我的!”
老头子把那碗血递给童儿:“拿下去!”
他自己则掰着温玉媚的脑袋:“那么,你婆婆的痴傻以及温家你奶奶、你爹的痴傻,都和你没有关系吗?温玉媚,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定云镇上豹哥他们变成了傻子,以及如今的庄亲王,难道你没发现,他们都得了一样的病,痴痴傻傻吗?”
温玉媚心头一惊,那么多年以前的事,他都知道?
是不是也就是说,对方把她调查得清清楚楚?
“你别着急,既然你不说,我们也有机会慢慢研究的,天长日久,总能研究出来的!”
温玉媚一听这话,心下一沉,整个人莫名地恐慌起来。
老道说完,就出去了,临走前,温玉书略带同情地看了温玉媚一眼。
他们出去了,这里安静了下来,除了前面那盆火缓缓燃烧的声音,这里似乎就连空气也停止了,温玉媚眼神茫然无助,来到这个世界,她似乎都顺风顺水,唯有这一次,吃了大亏!
不知道外面过去了多长时间,不晓得孩子们哭了没有,还有魏子宏,他找不到自己,会不会着急!
温玉媚被挂起来,双臂酸疼得很,脖子也动弹不得,她很累,很想放松躺下来,可是动不了,睡不着,她只好想着很久很久之前的事。
玉河村的时候,自己成天被村里人叫狐狸精,仅仅是因为那些人家的男人或者是儿子多看了自己一眼,她从来不认为这是自己的错,长得好看,怎么就有错了呢?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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