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们顿时作鸟兽散。
现在已经快到凌晨，若不是因为秦天辰这事儿，他们早该下班了。
不多时，整个办公大厅中，就只剩下王京生与陈牧晴二人。
王京生喝了口水，一边拿着文件袋扇风，缓缓走到了陈牧晴身边。
“小晴，这次真的是我们做错了！”王京生叹息道。
“哪里错了？抓捕杀人犯是错？那你告诉我，什么才是对！”
陈牧晴顿时打开了火药匣子，冲着王京生就是一通质问。
在她的世界观里，道理很简单。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没有那些弯弯绕绕的各种规则。
她的规则很明朗，一切按照法律章程来办事！
这是个一根筋的女人，所以很多必然存在的东西，她始终无法理解，也不愿去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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