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气得浑身颤抖,花轻言差点被花镇夏的厚脸皮给气得笑出来:
“花镇夏,你忘记了吗,安国公府本来就是我大哥的,是你当初硬是占着讨了皇上的欢心,才把安国公的爵位给要走,你当时还信誓旦旦的保证只要我哥满十六岁,就把安国公的爵位双手奉还,现在我哥可是快十八了,若不是我们查明当年真相,你现在都还在逍遥快活,今日,我便要将当年你如何害死我父亲的真相公之于众,把这些年你这么对待我们大房的事公之于众,让大家都知道,你花镇夏是怎么样的伪君子真小人!!”
花轻言说的掷地有声,花镇夏差点维持不住强装的镇定。
花轻言真的查清了当年的真相吗?!!
若是这样,那他就真的无法翻身了。
不!不可能,当年的事天衣无缝,绝对不会有什么证据的!!
花镇夏想到这,稍稍安心,露出一副受尽污蔑的屈/辱感,义正言辞道:
“七王妃,你以为你一句话就能让定我的罪?我以前的确对你们大房有些许疏忽,让你们记恨了我,但我没做过的事绝对不会认的!话谁都会说,我花镇夏绝不是那种会害亲人性命的畜生,你别血口喷人!!”
百姓们见花镇夏说的那么绝,心里又犹豫起来,难道花轻言真的是在找借口报之前那点小仇小怨,那这就有些小题大做了,花轻言真的是那么心胸狭隘之人吗?
花轻言还真被花镇夏的无耻给刷新了三观,花镇夏竟好意思面不改色的说这种话。
花轻言知道,若是不拿出证据来,今日就算杀了花镇夏,拿回属于哥哥的爵位,百姓们也只会觉得哥哥名不正言不顺。
花轻言都懒得再和花镇夏废话,直接让人把一些书信拿出来。
花轻言扬了扬手中的信件道:
“花镇夏,当年你买通杀手密谋杀花正的信件和字据都在这里面,你还想抵赖吗,来人,把信件当众读出来!”
花镇夏看到那信件,吓得脸色一白。
千算万算,却没想到会是杀手那边留下了证据!!
一个暗影拿着信件就开始大声朗读,所有百姓都从那信中感觉到花镇夏的狠毒。
花镇夏竟再三要杀手多杀花正几下,还要割下花正的脖子带回来,并说明要确保不管什么灵丹妙药都救不回来,这才会给剩下的酬劳,上面还是花镇夏按的手印。
苏氏再次听到那信的内容,又一次气得浑身直颤抖。
花镇夏小时候太可怜,被花太爷收养,可花镇夏不但不知道安恩,竟还谋害了花正,当真是狼心狗肺!
“花镇夏简直是畜生!他怎么对得起死去的老安国公!”
“都说他是畜生了,他就没有心,不配为人!”
百姓们一时间朝着花镇夏的方向吐口水。
而这还没完,花轻言又将这些年尹氏对她们大房下了慢性毒药,又霸占着属于安国公的财产,甚至连下人都全都要走,连正门都不让原主一家进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花轻言铿锵有力道:
“当初传言我与墨寒有染,其实根本就是污蔑,而墨寒却为了不损害我的名声而娶了我,至于我当初在这里要被逼着喝下毒酒,真正的原因诸位应该都了解,正是因为花镇夏和尹氏的女儿花月柔和君无卿两人苟且,还怀了身子,在我不答应接触婚约之下,竟陷害我,还想设计杀了我,若不是我命大,走就在当日带着冤屈而死!”
百姓们连连点头,他们想到当初血人一样的花轻言,此刻都庆幸花轻言大难不死,否则哪来那么好的药剂啊。
他们此刻都嚷嚷道:
“七王妃,像花镇夏他们这等畜生才应该死了才好!”
“别那么轻易砍头,他们这样的人就该被i凌迟!”
所有人都指责花镇夏和尹氏,两人跪缩在刑场,成了人人喊打的老鼠。
花轻言示意众人安静,她道:
“当初花镇夏想要用让人尸首都化为血水的毒酒逼我喝下,今日,我就以牙还牙,来人,上酒!!”
暗影端着两杯酒走向花镇夏和尹氏。
他们即愤怒又害怕道:
“花轻言,你不能这样做,你这样做会遭天谴的!!你一定会遭天谴的!!”
但花轻言却丝毫没理会花镇夏和尹氏的诅咒,看着他和尹氏被掐着下巴把酒灌进去。
“啊啊啊!好痛,救命!大嫂,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想死,大嫂,看在大哥的份上原谅我……”
“大嫂,饶了我们,我们不敢再对你下毒了,啊!!肚子好痛……”
两人痛的在地上打滚,但很快就失去生命,而且慢慢化成了血水。
百姓们听着那求饶,却一点都没有同情他们,而是越发鄙视,他们都承认了,这更加坐实了花轻言之前的话都是真的。
人群中,脸色发白的花月柔紧紧捂着嘴,看着化成血水的父母,吓得连连后退,飞快的跑没了身影。
等花轻言他们整顿安国公府时,才发现花月柔不知道何时已经不见踪影了。
花轻言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君墨炎登基大典举办后,又重新宣布花皓月继承安国公的爵位。
而她回到破道学院后,发现顾启元还有其它国家的人竟然求着要当她的学生,还保证什么苦都能吃。
但花轻言却只能拒绝,没有当众说原因,而是解释道,她现在不会再亲自教学生,只会交给戚云,由他来教,若是愿意相信戚云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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