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可是叶秋燕的起居室,一个外国来的使臣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过来,外头的护卫都是死了么?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叶秋燕心头气闷,却还得压下心头的厌恶,立即上前相迎。
管事只得退下,没想支语将叶秋燕带出门去,对着满院的护卫说道:“我便说了的,公主大人有大量,又岂会不见我呢,你们的主子不会怪罪的,对么?六公主。”
支语当着满院的护卫相问,叶秋燕只是含笑应下,还表扬了护卫一番,没想支语带来的属下这就抬了一小箱金币入院。
支语朝这些护卫交代道:“都别守着了,把金币抬下去分了吧,也算是六公主打赏。”
在京城待了这么久,支语也学了不少中原语,讲话也顺溜多了。
院里的护卫看到满箱的金币就移不开眼,这可是真金,都说金州国别的没有,就是金子多。
叶秋燕看着眼前贪婪的护卫,气得牙痒痒,可是支语却看向了她,问有没有问题,她只得同意了。
院中护卫贪财,本是在当值站岗的时候,竟然真的听话抬着金币一伙人分去了。
转眼院前一空,支语这就拉住了六公主的手,“走,好酒好菜我都备着了,咱们二人慢慢品尝。”
小手落入支语的掌中,叶秋燕心底一阵翻腾,这种厌恶忍着都辛苦。
三十六七的老男人,肖想她堂堂六公主。
叶秋燕就要挣脱他的手掌心,支语脚步一顿,看向叶秋燕问道:“六公主的酒坊,以后咱们还得一直合作下去呢。”
叶秋燕听到这话,手不敢动了,想到自己失去了钱庄,如今又只有国外这桩生意唯一的机会翻身了,只得跟他一起入内。
支语身边的下人将吃食搬了过来,服侍的也是男人,这些男人明明是下人,却敢抬头看六公主的容颜,甚至眼神里还有些许意味不明的欲念。
经历了这么多的叶秋燕又岂会看不出来这些野蛮人的想法。
与支语交往的这段时间,叶秋燕得知在金州国里,女人的贞洁不重要,就像随处可挖的财宝一样,谁得到了便是谁的。
所以金州国的女人不过是男人的玩物,像金币一样可以随手转卖,也可以一女侍二夫,总之没有中原的lún_lǐ道德,女子更是没有自由身。
正是因为叶秋燕知道,所以才恶心,这一群野蛮人,要不是发现了容国的强大,京城里的繁荣,规矩的森严,大概会在京城无恶不作。
“美人,来喝酒。”
突然称呼的改变令叶秋燕暗感不妙,可是酒杯已经送到了眼前,她不得不接过酒杯喝了下去。
支语很欢喜,一双手绕过她的小蛮腰猛然用力就将叶秋燕圈进了自己的怀中,看着怀中惊慌失措的女人,反而是哈哈一笑,随即含起一口酒哺入女人的樱桃小嘴中。
若是两情相悦的男女,这是何等亲密之事,可是而今的叶秋燕却是暗自叫苦,不得不吞下了这一口酒,趁机一把将他推开,便喊道:“来人。”
没想到半晌也没有人过来,那一群护卫全部退下分钱去了,而守在院外的是使臣身边服侍的下人,几个强壮的男子。
支语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不紧不慢地将酒杯放在了桌上,随即不慌不忙地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裳。
叶秋燕吓了一跳,沉声问道:“大人这是何意?”
支语掀眸看向她,明明穿着中原人的衣裳,带着中原人的发冠,可是这个金州国还是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
“男欢女爱,六公主觉得这是何意?”
很快支语脱下衣裳,露出精壮的半身,朝叶秋燕招手。
叶秋燕才和离,独自住在公主府,满朝文武见了她都得尊她一身公主,还得行礼,更无人敢随意进入她的公主府。
可是眼前这个外国人,千里迢迢来到异国他乡,胆敢对她行不轨之举,叶秋燕冷笑出声,“你以为堂堂容国六公主岂是你能手到擒来的猎物——”
话没说完,就见支语突然起身,身手灵敏地上前一把将叶秋燕扣住,转眼放倒在地上,随即倾身上前将她压在身下。
到这一刻叶秋燕才发觉看着人畜无害的人原来功夫如此了得,也对,若是没有半点本事,又岂能千里迢迢航海来到容国,早在遇上海盗时就没了,何况他带来了这么多的金子。
叶秋燕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是怎么也想不到,独自搬到公主府,好不容易寻到的自由,结果反而成了支语我行我素的便利场所。
身为六公主在自己的公主府失了身,一旦传出去,她将成为一个笑语,她不仅丢不起这个脸,也为皇家抹了黑,想必满朝文武不指责,她父皇也必定是要除掉她这个污垢的。
叶秋燕心头悲凉,可身上的衣裳却一件件被剥落,直至她无可反抗,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脸凶狠的侵入了她的身体,告别了她为摄政王守住的清白。
一番云雨之后,天都黑了,眼前的男人大概也发泄完了兽.欲,这就起了身。
再次衣裳整齐的坐下时,桌上的饭菜和酒水全部撤了下去,换上了热乎的新鲜饭菜,而外头早已经夜幕笼罩。
叶秋燕面色苍白的坐在支语对面,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支语伸手捂住她的小手,叹道:“中原女人的滋味我算是尝到了,而且还是容国皇室中的女人,我这一辈子也算是值了,若是此番回去死在了海上,倒也是有回味的。”
叶秋燕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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