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污蔑，难道您自己心里不清楚么？还是说您非要看他把您的儿子女儿全部都杀光了，才心满意足么？”傅婷毫不畏惧的问。
“你……”
傅众德一时，竟然没找到可以反驳的话。
没错，他早就知道费衍之想对他们姐弟俩动手。
他也阻止过。
可自从上次，费衍之在继承人的竞争中落败，被赶出公司后，整个人就像疯了一样，根本连他的话都不听了。
所以，这阵子，他一直防备着，怕费衍之走了极端，将整个傅家都连锅端了。
却没想到，他千防万防，这一天居然还是来了。
“行吧。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瞒你们的了。当年，我的确对不起衍之的妈妈，是我负了她。”傅众德深深叹了口气。
中间的很多故事，傅婷都听说过。
便索性，开门见山。
“是因为爷爷他们的阻拦么？”
傅众德沉默着，摇了摇头：“那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原因。真正……真正让我下定决心离开衍之母亲的，其实是因为衍之的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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