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后实在有点难受,商临回来之后,江辞云的朋友一个个离他而去,我实在不愿意许牧深也和严靳一样一去不回头。严靳说朋友掰了的时候,江辞云是没挽留没错,可很久不抽烟的人却吸了好几根烟,江辞云把难过藏心里,不代表不存在。
许牧深转身的时候,我轻轻扯住他的衣袖,可这一扯,他如是疯了似的突然搂住我的腰狠狠吻住了我。
我的眼睛瞪得很大很大,拼命抵抗着他,可他用了很大很大的力气。
许牧深的吻和江辞云是完全不同的,他没有任何吻技,只是用唇碰住了我的唇,所幸他很快就清醒了,红了一整张脸对我说抱歉,然后就夺门而出,我听见了走廊上跑步的声音,许牧深是跑出去的,而我定在原定,像是做了场梦似的用手擦着嘴。
他走后没多久,我走进洗手间,站在镜子前面把凉水往脸上浇。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个不祥的人,把自己的坏运气分给了周围的人。
我心慌得要命,走到会议室把女儿抱在怀里时才安心了不少。中午前,办公室里的电话忽然响个不停,大多都是知道我和江辞云关系的生意人,他们向我打听云深集团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动向,为什么突然空降一个副总,有些人甚至还离谱地问,是不是云深高层要大变动,是不是被什么资金雄厚的人收购,总之,各种各样的版本都有。
我都是一个答案,想多了,只是添了个副总,小事,和重组之类的没有关系。
应付完这些人,江辞云给我发了短信,让我去停车场,他说他已经到了。
我把女儿抱下去,喇叭声让我很快找到了江辞云停车的方向。副驾驶的车门早早打开了,江辞云身子一倾从我手里接过女儿,等我钻上车,他似乎没有立刻开车的想法,抱着女儿问:“小彦,什么时候才会叫爹?啊?”
我被他逗笑得不行,忍不住说了句:“你一个多月就会叫爹了?扯淡。”
江辞云的喉咙了也窜出不少笑声,他把女儿递给我时,眼梢的笑突然落了下来,他眯着眼睛看我,手指在我嘴唇上磨了几下:“怎么有点肿?谁啃的?”
我很清楚他是开玩笑的,可偏偏他这玩笑却是开准了。
我的脸一僵,立刻转开头去。
下巴很快被他扼了过去,他眼神变得锋利起来:“到底怎么回事?告诉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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