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她,冷冷地问:“你到底干什么了你?”
商临缓慢地说:“什么都没做。”
他的沉静和我的急切产生了极度鲜明的对比。
“沈老板醉了,酒就是最好的催情剂,听说他们以前是恋人,多好的机会。”商临的嘴角轻轻一扯,眼角的锋锐带过我的脸:“晚安。”
他径直走到沙发的地方躺上去,我走过去还想问他话,商临闭着眼睛说:“别吵我睡觉。”
“颖颖。”江辞云的声音响起。
我转头看见江辞云向我走来,他看我一眼,随后走到沙发旁边一脚磴在沙发角上。
商临的身子因为这震感晃了晃。他睁开眼,眼神薄怒得要死。
“楼上有房间睡。”江辞云说。
商临的眉毛轻挑了下:“你在关心我?”
“家里有孩子,你要是感冒,病毒会传播。”江辞云说。
商临的嘴轻轻努了努,点头:“哦,看来孩子挺碍事的。”
我突然心惊肉跳,这个商临从真的太让我恐惧了,比那些长相凶神恶煞的小流氓可怕多了。
江辞云一把揪住商临的衣领,一字一句地说:“老子警告你,有什么就冲我来,要是敢动我老婆孩子,别怪我就把你卸了。”
“呦,什么时候有了心?因为她?”商临眯着眼说完,坐起身来看向我。极快的,他又看回江辞云:“那我更有兴趣和你们玩了。”
“你!”江辞云气结。
“我困了。”商临一个猛力掰掉江辞云的手。
江辞云也没有再和他谈下去的意思,他搂着我回卧室,我立刻给沈茵打电话没有人接,打严靳电话也没有人接。
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严靳用沈茵的电话给我回过来,叫了我一声:“唐颖。”
“她人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什么的。”我问。
电话那头的严靳声音很闷:“她喝多了。”
“就这样?”我彻底懵了。
严靳报下酒店地址,让我过去。
挂了电话,我心情复杂要死,江辞云问我到底怎么了,我把刚刚商临和我说的话一字不差地说了一遍。
江辞云思索了片刻说:“别理他,我们出去睡吧,顺便看看沈茵。”
我点头。
江辞云抱着孩子,我提着一大包孩子要用的东西和他一起直奔沈茵所在的酒店。
到的时候严靳还没走,开门看见我们来了才说要离开。他在房间里刚洗过澡,头发是湿的,身上有很重的沐浴露香味,腰上只裹了条浴巾。
“沈茵人呢?”我的脖子往房间里望。
严靳给我们让开一条道:“她睡了。”他转身去拿自己的衣服,我发现他后背好多好多抓痕,明显是指甲抓出来的痕迹。
我和江辞云走进去,沈茵躺在床上,依稀可以看见被子下隐约袒露的肩膀,我不由看向严靳问:“刚刚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严靳回头,没说话。
有时候无声的沉默会让我觉得是一种默认的方式。
我一听,心跳根本难以控制,一把抓紧他的手腕问:“你们……是不是?”
严靳就是叹气,还是不说话。
“你就这么走了?”我瞪大眼睛问。
江辞云扯住我的手:“颖颖,你别闹。严靳这么大人了,他自己能处理。”
我没理会,看了眼床上的沈茵,然后对严靳说:“我们单独聊聊成吗?”
“好,等会,我先换衣服。”严靳拿着衣服走进洗手间。
我对江辞云说:“辞云,你先去开房,我很快就来。房间号一会打电话和我说一声。”
江辞云盯着我,那眼神仿佛在问我是不是要拆散人家的家庭,但最终他只说:“聊完了就回。”
我点头,严靳换好衣服出来后我和他在酒店一楼的休息区坐了一会,我问他打算怎么办?
严靳点了根烟,舌头抵在脸颊一边:“能怎么办?我就俩条路,不是吗?”
“你走哪条?是要和一个同样为你生了儿子,而且你爱的女人过以后的下半生,还是要和个你不爱的,可能永远也不会爱的女人过下半辈子?啊?这没外人,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我盯着他,十分直白地说出来。
就如秦风和江辞云说的,严靳人不坏,而且他爱沈茵,我觉得他没撒谎。与其冒着沈茵被商临那种男人伤害利用,倒不如那个人是严靳。
严靳想说话,张了张嘴又把嘴巴给闭上了,猛烈抽了好俩口烟。
我把他手里那根燃烧了大半截的香烟掐烟灰缸里头。
他愣住。
我也纠结犹豫了很久才说:“严靳,我知道自己这么说不对。可站在沈茵朋友的立场上,我必须要为她想一想,要不是你她可能现在已经结婚了。你以前是不着调,年少轻狂,谁又没年轻过啊。这些都能理解,可经过这么多事儿,你心里应该有谱。”
“我会离婚,刚刚就决定了。”严靳尖细的喉结上下移动:“我想通了,不管现在沈茵还会不会和我好,我都会离。”
我心里一惊,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做了决定。
严靳又摸了根烟,点上:“我老婆其实挺傻的,我这种男人放社会上就是渣,吃喝嫖赌样样都来。我那么坏的时候也不知道她看上我什么,可能就瞧着我甩钱大方,模样好,那个年纪的女孩儿不都喜欢坏坏的男人?可婚姻里坏男人是嫁不得的。其实她也挺痛苦,谁能忍着自己老公喜欢着别的女人,那不放屁吗?她生了个女儿,我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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