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着胡曼的面儿，又不太敢打。
过了好久，胡曼小声问：“我是不是累赘。”
声音细小如蚊蝇。
“想什么呢！我巴不得你天天这么累赘我！”
黎成泽声音里带着轻松的戏谑，他不想让胡曼精神压力太大。
胡曼小声说：“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永远不要说这三个字，你永远都不会对不起我。”
黎成泽抬起胡曼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正色道：“如果要说对不起，也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没有照顾好你，我没有早早把你找到，现在又让你面对这些事，我是你的男人，我应该把一切事情都处理好，但是，我没有做到。”
胡曼知道，黎成泽又在说歪理了。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分明是她自己的原因。
她觉得自己很不争气，但是心理上的恐惧，又无法控制。
她咬着嘴唇，小声说：“对不起，黎成泽。这些麻烦，都是我带给你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我。我……”
胡曼还没有说完，张青山的电话进来。
黎成泽面带难色。
胡曼小声道：“接吧。”
黎成泽接听之后，听到张青山说的话，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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