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雪生眨了眨眼睛,双手捧着脸颊,做花儿状,“沈存希,你有没有事情瞒着我?”
沈存希坐起来,薄被从他胸口滑下去,他里面穿着浴袍,浴袍敞开着,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胸膛,贺雪生困难的咽了咽口水,移开视线,脸颊却红了。
沈存希定定地看着她,“大清早的对我虎视眈眈,心里有什么疑问,你问吧。”
贺雪生拿开手,眼里掠过一抹迷茫,“我早上见到那位白小姐了。”
“然后呢?”沈存希完全没有把白若放在眼里,语气不以为意,也没有丝毫的紧张。
“你为什么没说,她长得像我。”贺雪生闷闷道,其实她想问的,不是这个,而是沈存希留一个长得像她的女人在依苑里,却瞒着她不说,他在想什么?
闻言,沈存希笑了起来,他倾身将她揽过来,让她坐在他腿上,笑眯眯地看着她,“吃醋了?”
“我才没有。”贺雪生板着脸否认,她头一仰,多了一抹傲娇的姿态。
沈存希瞧她嘴角下沉,那是生气的模样,他叹息一声,手指在她腰上轻按着,他低声道:“她是兰姨的侄女,住进来也没几天,你说我要是巴巴的和你说,她长得像你,是不是反倒心里有鬼?”
“可是你也不该瞒着我,要不是我问起,指不定别人还以为你金屋藏娇。”贺雪生还是板着脸,一脸生气的模样。
“我没有瞒着你,只是觉得没必要说,再说正品都在我怀里,我收藏一个赝品干什么?对不对?而且谁说你们长得像,我就没看出来你们哪里像。”沈存希不想惹她不开心,不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根本不值得她和他闹。
贺雪生红唇嘟起,“谁知道你是不是看中赝品年轻了?”
沈存希一开始还在烦恼怎么安抚她的炸毛,可越看她吃醋,就越觉得可爱。就是七年前,他也很少见她为他吃醋的模样,他笑吟吟道:“还说没吃醋,瞧你这小嘴都能挂油壶了。”
“我和你说正经的。”贺雪生不满地瞪他。
沈存希收起玩笑的表情,严肃道:“依诺,你不在的这些年,我要和别的女人有什么,早就有什么了,不会等到现在,相信我对你的忠诚。”
贺雪生怔怔地看着他,他目光里满是深情,她真的多疑了吗?可是为什么心里这样不安呢?“沈存希,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觉得这一切都不那么简单,我不是怀疑你,我是不相信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
沈存希无奈的叹息,他抓住她的手,往身上探去。贺雪生一惊,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她羞得要缩回手,他却不允,“依诺,现在相信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了吗?它只会为你而……”
最后一个字,他贴在她耳边低声说出,语气邪肆,让她羞得头发尖都要立起来了,她急急缩回手,从他身上爬下来,脸红耳赤道:“我不和你这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人说话了。”
沈存希看着她避得远远的身影,他但笑不语。
贺雪生手心跟着了火一般烫得惊人,她抬手在衣服上直磨蹭,想要把那股烫意磨掉,再见沈存希似笑非笑的盯着她,她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沈存希掀开被子下来,要不是念在她受了伤,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最近和她在一起,总是要不够她,做再多次,都填不满空虚的这七年。
他缓缓走到她面前,双手按着她的肩,阻止她夺门而逃,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唇,细细品尝了一番,他才放开她,哑声道:“依诺,如果你觉得她住在这里让你不舒服,我去让兰姨叫她走。”
沈存希之前念在兰姨的情面上,让白若住进来,可这要是让依诺苦恼与不安,那么再大的情面,也比不上她重要。
贺雪生摇了摇头,“没事。”
“真的没事?”沈存希不信地看着她,虽然有人能让她吃醋,但是她的病情不能刺激,如果白若的存在会加深她的不安全感,他完全没必要留下这颗定时炸弹。
贺雪生抬起头望着他,柔声道:“沈存希,我真的没事。”
沈存希勾了勾唇,他道:“没事就好,我去洗澡。”
贺雪生点了点头,他却没有走开,她疑惑地望着他,却见他坏笑地盯着她,“昨晚给你揉伤处,现在手臂酸,你给我搓背?”
“我不要!”贺雪生严声拒绝。
沈存希不顾她的抗拒,抓住她的手就往浴室里拽去,留她一个人在这里胡思乱想,还不如让她做点事,转移一下注意力,以免钻进牛角尖里出不来。
……
吃完早饭,沈存希先送贺雪生去佰汇广场,经过早上的浴室搓背,她倒是没有力气再胡思乱想了,这会儿恹恹的靠在他怀里。
沈存希握着她的手腕,轻轻按摩着,知道她手酸,他窃笑道:“难怪古时候的皇帝要人侍候沐浴更衣,那滋味确实销魂。”
贺雪生抬眼看了他一眼,眼皮耷拉下去,“你就是故意的,手腕好酸,怎么就没给你刷掉一层皮?”
“我皮糙肉厚,你得多刷几次。”沈存希调笑道,温软的指腹却不曾停下按摩。
贺雪生想翻白眼,又想起他之前的威胁,她鼓着腮帮子。沈存希垂眸看去,总觉得她这个样子有点眼熟,哦,想起来了,每次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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