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我干什么?我就问你盯着我干什么?”翟司默怨气极重的瞪闻青城。
楚郁和战廷深瞧着翟司默炸毛的样子,一挑眉,说,“收拾!”
“你们……”翟司默痛心疾首的看着几人,“你们这群万恶的资本家,就知道压榨我等良民,我今儿偏就誓死不从!”
“确定死都不收拾?”楚郁边活动骨节边朝翟司默走。
翟司默表演yù_wàng一下来了,正气凌凌的伸出一只手往前一挡,一副要与恶势力斗争到底的模样,道,“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行,我今儿非宰了你不可!”楚郁狞笑,蓦地跃向翟司默。
在他逃跑之前,勾住他的脖子,扼住他的喉咙,“呵,说,收不收拾?”
“我……是不会向你们这群恶势力屈服的!我死都不收拾!”翟司默慷慨激昂道。
楚郁眯眯眼,看了眼闻青城,“青城,把他裤子扒了!”
“脏死了!”闻青城一下拒绝!
“……”翟司默还没从惊悚中回过神来,就被一个暴击,痛心的看着闻青城,人家哪脏了,哪脏?
楚郁阴笑,”这样弄死你太便宜你了,所以我决定在弄死你之前,先废了你小老弟!“
“我艹,这么毒的点子你都能想出来?怎么不变态死你?”翟司默寒毛都竖起来了,盯着楚郁道。
“废话少说,收不收拾?”楚郁瞄着翟司默某个部位,哼。
翟司默气死了,“士可杀不可辱,既然你要这么羞辱我,那我……收拾就收拾!”
楚郁和闻青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战廷深静静看着楚郁和翟司默闹,深沉的眸光时不时扫向二楼。
其实。
闻青城和楚郁也没真想翟司默收拾,毕竟稍后便会有佣人来打扫。
不过是在等徐长洋的过程找找乐子,彼此逗乐逗乐罢了。
因此。
徐长洋从二楼下来时,翟司默压根就没收拾,拿着一枚啤酒罐在手里把玩转动。
徐长洋一身干练精神的西装,从头发丝到他脚下的皮鞋,一丝不苟。
战廷深四人看着这样的徐长洋,心头各自都藏着一抹叹息。
他就是这样,天大的事都自己扛着的,撑不下去也扛着。
除了地上躺着的这些酒瓶能证明些什么外,出现在大众眼前的徐长洋,永远是那个无往不胜,犹如神话般存在的,完美到无懈可击的大律师!
徐长洋抬手扣衬袖纽扣,眸光清和看四人,声音与平日无异,温和低醇,“你们今天都很闲?”
翟司默盯着徐长洋,微微犹豫,说,“老徐,哥几个这么多年的情谊,你就别在我们几个面前逞强了。你要是遇到什么事,你跟我们说,我们兴许能为你排忧解难。”
战廷深三人都赞同的看着徐长洋。
徐长洋笑了下,“放心,如果真遇到难事,你们几个一个都跑不掉。”
战廷深盯着他,“别一个人扛着。”
徐长洋伸手握了握战廷深的胳膊,“现在相思怀着身孕……”
孕字一出,徐长洋猛地顿住。
温润的面庞一瞬凝硬了分。
战廷深和楚郁几人对看了眼,都沉眸看向徐长洋。
徐长洋放在战廷深胳膊上的手缓缓用力,再缓缓松开,他垂低眸,没让战廷深等人看到他眼里的灼红,说,“你应该留在家里多陪陪她和孩子们。”
徐长洋又停顿住。
战廷深眼廓敛缩。
“我这儿,不必操心。我能处理好。”
徐长洋说完,跨步朝大门口走。
能处理好?怎么处理?
战廷深几人的目光随着徐长洋移动,各自的眸光里都潜藏着一抹担忧。
“老徐,你去哪儿?”翟司默盯着徐长洋的背,问。
“还能去哪儿,律所!”
徐长洋清淡的嗓音从门外飘来。
翟司默微微吸气,去看战廷深几人,讷言,“我怎么觉得这么不得劲儿?我靠老徐,太不正常了!”
战廷深眯眼。
从进门看到一片白花花的屁股肉,他就已经觉得很不正常了好么!
“你们说,老徐真的是去律所了?”楚郁挑眼。
战廷深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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