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齐文栋所言,当今皇上之所以在正旦朝会上,就大动干戈的将这事儿摆出来,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当初先皇朱常洛年近四十才荣登大大位,结果只当到了不到一个月的皇帝,就牵扯进红丸案中撒手人寰。
让朱由校十五六岁,就被迫当上了皇帝。
并且,并且还有一系列的历史遗留问题。
万历年间张居正大刀阔斧的改革,让朝臣们苦不堪言。
待张居正死后,这些东林党、齐楚浙党便瞬间反弹,瞬间让党争达到了明朝有史以来的顶端。
也正在这个时候,先皇朱常洛才会在位时间,妖案频出,便是他也莫名其妙的领了饭盒。
在这种情况下,朱由校想在这权力斗争中存活下来何其艰难。
因此也不得不借助魏忠贤的能力,让魏忠贤来帮他做一些自己想做,但是却不能做的事情。
这恶名尽管全让魏忠贤背上了,同时也通过阉党的制衡,让朱由校一点点将权力从那些权臣手中,拿到了自己手中。
正是自己有过这么一段切身的感受,因此菜啊愈发担心信王朱由检继位后,难以在这权力斗争中脱身,更无法看清眼前的迷雾。
对于当朝的局势,这些作为臣子的自然清清楚楚,尽管不好意思拿出来说,可具体是个怎么回事,大伙儿都心里透亮。
因此听到了齐文栋的话,诸元魁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过了许久后,诸元魁开口道:“你说的有道理,可我觉得还得稍微观望一下!
这个时候当出头鸟可不太好,不管是主动示好派,还是一力抗争的,在这变革的历史洪流下,都难逃被碾成齑粉的命运。
齐先生,你觉得皇上一支主推这丈量土地,与军演之事,后面还留有什么杀招?”
齐文栋想了想道:“在下不知,不过不管这些杀招是什么,都离不开一件事情。那就是杀人!只有杀人立威,才能最快稳定局势。”
诸元魁闻言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对,丈量土地的事儿,我们也该准备一番了,上元节之前,得看到什么举动。
尽管信王和皇上鞭长莫及管不到咱们,可样子活儿,还是得做一做的,要不然让那卢海南抓到把柄一直找咱们麻烦也不太好。”
“好!我这几天就去安排!”齐文栋点了点头道。
随后他犹豫了一下,又道:“那北边送给咱们的东西还收吗?”
齐文栋嘴中的北边,自然是关外之辈,占据盛京的那群建州女真。
作为一个顺天府境内的基层官员,古安县知县诸元魁,尽管手中权力有限,可是对顺天府乃至北直隶的情况都非常清楚。
因此后金人便派来密探接触他,并承诺愿意用重金换取诸元魁的一些情报。
对于这种傻子送钱的要求,诸元魁自然不会拒绝。
只要你给钱,我就接收,反正我也不会给你什么有用的信息。
就算将来,不管是大明获胜还是后金获胜,对于他来说都没啥关系,他只要在自己为官的这段时间,有足够的钱,并且足够享受,就已经足以。
“先缓一缓吧,攒在一起,到时候再拿,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出什么纰漏。”诸元魁叹道。
“那老爷您名下的田产准备怎么处理?按照明制,似乎有些太多。到时候重新丈量土地测绘鱼鳞册的时候,总的有一个说辞。”齐文栋又道。
“在州里随便找一些大户人家,把田地划分到他们名下就行,反正这些地大多都由他们来操持,至多让他们多赚一些租金就是。”诸元魁说着摆了摆手,做出一副打哈欠的模样。
“老爷,那您歇着,我这就去安排这些事情。”齐文栋说着慢慢退出屋子,然后将这房门掩上。
尽管是古代,有地就有钱,这个概念也是存在的。
毕竟大多数地主,之所以被叫做地主,正是因为他们名下有足够的田地,才能养活海量的佃农。
这些佃农想要生活,就只能给地主种地然后交租。
这样一来,这些地主老爷们,哪怕天天躺在家里睡觉,或者逗鸟遛狗,一年下来也有不菲的收入。
而要说到地主,最大的地主当然是当地的官员。
因为权力,永远是高于金钱。
当他们成为一方官员的时候,总能够通过权力手段,将很多无主之地,或者有罪之人的田地划贵到自己名下。
这样以来,随着时间推移,他们手底下的田地就会越来越多。
而掌管一州一县之事物的他们,又无暇去理会这些事情,自然就专门找一个人去负责土地的管理,最终只要见到收益就行。
又或者什么都不做,只是借助自己拥有免税田的功名之身,来帮助那些地主们避税,就能够赚取不菲的收入。
顺天府,京城。
正旦过完后,没几天又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雪。
在这场雪化掉以后,尽管给人感觉还是冷飕飕的,可大伙儿都知道,春天来了,天气也会越来越暖和。
伴随着正旦欢愉的喜气,再加上越来越暖和的天气,时间总是过的非常快。
就算是在街头忙碌的小商小贩们,尽管辛苦,可也通过新的一年,做了一个开门红,赚取了不少铜钱。
时间也在这喜气洋洋的气氛中过的非常快。
这段时间,回到京城的魏麒麟也渐渐适应了这种气氛,无官一身轻的他,带着一众娇妻,在京城不亦乐乎的游玩着。
随着他们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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