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你比我们还要凄惨吗?”从琴酒沉默的反应中隐约窥见了一点真实的波本声音上扬,仿佛带着由衷的幸灾乐祸之情。
不会吧不会吧,可惜,没能看到琴酒当初的惨状。
一定是看到之后会让人捧腹大笑的场景吧。
“夏布利,你学生来了。”琴酒瞥了一眼一旁抱着酒瓶喝的云里雾里装死的邋遢中年。
“嗯?啊,噢,来了啊……回来了就好……”夏布利脸色通红的转过头看了看波本和苏格兰,随后又转过了头,继续和拉弗格吹嘘着。
红发蓝眼的男人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却还是压抑着不耐烦听夏布利絮絮叨叨。
因为当初虽然是卡奥救了他,但夏布利也算是救他的一员。
毕竟是靠夏布利的实验成果才活过来的。
所以他对卡奥和夏布利的容忍程度都会比对其他人要高一点。
所以卡奥提出的一些不过分的要求他都会答应,哪怕是让他去演戏。
只要不涉及背叛组织,或者失去生命的要求。
拉弗格都不会拒绝。
自然,夏布利也是一样。
所以他哪怕很不耐烦,也没有出声打断对方,只是郁闷的喝着酒,一边听,一边还要被迫附和对方。
“你不是说要好好观察一下他们两个吗?”拉弗格仿佛想到了什么,突然打断了正在说醉话的夏布利。
“这个嘛……”看上去已经喝醉了外清醒。
“今晚要去我的实验室吗?”他试探的问道。
配上通红的脸,看起来就像一个不怀好意的中年男人试图诱拐……
两个年近三十的有为青年?
“老师,你这样很像变态。”波本语气惆怅,叹了口气。
自己小时候明明还觉得夏布利老师很可靠的。
为什么自己越长大,对方越不靠谱了呢?
“刚好,我们也有一些事情想问问你。”苏格兰笑容温和的说道。
最好检查一下身体情况,以及……
精神情况。
“那就晚上去我的实验室玩玩吧,我借用他们两个一晚上,没问题吧,卡奥?”夏布利脸上的通红瞬间消失,变成了正常人的脸色。
没有得到回应。
“卡奥?”夏布利又呼唤了一声。
在场的人都被第二声呼唤吸引的投来了目光。
又或者说……
他们本来就一直在暗中观察着什么。
少年趴在吧台上,脸埋在双臂之中,什么也看不见。
面前摆着空了的酒杯。
琴酒端着盛有深色液体的酒杯,睁开眼看了过去。
这样红到宛如深黑的酒,只有黑酒,或者说……卡奥尔酒。
“叫醒他。”他看着白衣的男人说道。
卡奥不在的时候,这个家伙可以代表对方。
但是……
卡奥在的时候,这家伙在他眼里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
正品在的话,谁会在乎假货呢?
“你确定要让我叫醒他?”白衣的男人语气清冷低沉。
“好吧。”也不等琴酒回答,他主动伸出了手。
拍在了少年肩膀上。
几乎在手接触到对方的时候,他的身体就不受控制的轻微颤抖起来。
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脸上逐渐涌上了红晕,眼神逐渐涣散。
而趴着的少年,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
“早知道,就不分你一半了。”少年看似十分艰难的抬起头,喘息着说道。
双倍的痛觉。
果然还是有点痛啊。
“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
“而且……不是更有趣吗?”向来清冷慵懒仿佛谁也不在乎的男人脸上露出微笑。
只有本体一个人感受死亡,也太不公平了。
“别碰我。”津岛修治拍开了对方的手。
死又死不了,却要感受双倍的疼痛什么的。
也太亏本了吧!
“我只是想跟你感同身受而已。”白衣的男人收回手,语气低沉无奈。
仿佛是一个关爱之心被拒绝的好哥哥。
“你之前给了自己两枪的晚上,我也在同样的位置开了枪啊。”白衣的男人指了指自己的腹部。
“如果当时我们在一起的话……”意犹未尽的说道。
就能感受四枪的双倍疼痛了。
津岛修治立马领会到了来自另一个自己的未尽之言。
“现在也可以补上嘛。”津岛修治掏出枪,放在了吧台上。
“要再来两枪吗?”他问。
“如果你愿意的话。”白衣的男人漫不经心的回应。
仿佛只要津岛修治说愿意,他就会毫不犹豫的给自己两枪。
“好啊,那就一起……等等等等——开个玩笑而已啦……”津岛修治勾起嘴角,拿起手枪对准了自己的胸口。
却被人一把拎了起来。
就连手枪也被对方抢了过去。
只能四肢扑腾的挣扎。
“别那么认真嘛,gin~”他放弃了挣扎,笑容灿烂。
“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啦。”他举起双手投降道。
“玩笑?”银色长发的男人拎着他的后衣领,看向了一旁白衣的男人。
“嗯,只是个玩笑而已。”
“我们兄弟之间特别的玩笑。”白衣的男人嘴角挂上了微不可见的笑弧,意味不明道。
“就像我每次说要杀了他一样,你懂的吧,只是个玩笑而已啦。”津岛修治摊手解释道。
“我很期待。”白衣的男人回答道。
他们有着格外相似的长相,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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