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分派一下人手”。魏索想了一想,指指看上去最强壮的两个船员,“你们两个负责保护我,其它人四人一组,各自为战。请记住,不要怜香惜玉,下手一定要狠毒、果断。当然,在‘战斗’中适当揩点油也是必须的,要想方设法表现出一个假象...我们就是一支久经沙场的‘虎狼之师’”!
船员们的脑子纷乱到了极点,一时间谁也没吭声。
“怎么,你们都不愿意这么做”?魏索看了看四周冷然一笑,“我还是那么一句话,老婆孩子热炕头正在朝你们招手呢,为了你们将来的幸福,现在一定得去摸那几个。知道大家都很委屈,哎,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可是没办法,为了生存,我们甚至可以出卖自己的**与尊严,一点点委屈,姑且就暂时忍忍吧...”
“魏索兄弟,这倒并不是...委屈不委屈的问题”。一个船员连吞了几口唾沫终于开口说道,这个话题实在是太荒唐了!“只是,我们从来都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恐怕会...做不好...”
“你们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怕做不好”?魏索一下子就被气笑了,“那老子打出娘胎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可为什么就不怕做不好呢”?
好的,这句反问有水平的。魏索感受到了众人怪异的目光,老脸一红很难得的也有些不好意思,正了正容色也就岔开了摸的话题,
“总之,大家都打起精神来,这次是我们最后一‘战’,千万不能出什么岔子。那船上的‘山高水长’,还是有些杀伤力的,特别是其中还有一只会‘功夫’的‘母老虎’,大家更得小心留意...”
“哈哈,谅那些娇滴滴的小姑娘能有多大能耐”?一个被魏索“钦点”为保镖的壮汉大大咧咧地笑道:“魏索兄弟,您真是多虑了,等会我们先冲上去抓住那小姑娘的双手,后面的事就交由您处理好了”。
魏索不由呆了一呆,这意思是让老子去摸周仪婕?!tmd,这也太“委屈”自己了吧!再说老子也没这么大的胆子啊。可是可是...内心深处似乎有个声音在对着自己在大声嘶吼,魏索甚至都不敢细究其嘶吼的内容...可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呢?我就是这帮船员的头,我也曾经答应过要将他们安全带回国的,在此关键时刻,我应该勇于承担才是嘛。嗯,就算有再大的“委屈”也不能吭声的,只能敲碎牙和血吞下去。为了“正义”而摸,为了“良知”而摸,为了共同的明天而摸...脑子里盘旋来去的突然又觉得有些不妥,赶忙说道:
“单是抓住她的手还不够,要把腿也抓住,那小妞最带劲的就是两条结实的长腿,老子最怕被撩裆了...”
……
跑艇缓缓驶近,视野中魏索的身形也越来越清晰,依旧是那么一副得意洋洋,什么都无所谓的神气。周仪婕眼中蒙着一层薄雾,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呼喊着他他都不回应一声呢?他应该早就发现我了啊!他还在生我的气吗,等会我又应该跟他说些什么...心头缠绵纠结,手中提着的横幅一角掉了下去都浑然不觉,整个人渐渐的都有些痴了...
“小婕,你知道对面军舰上都是些什么人吗?我本以为是来迎接凯旋归来的海军官兵或者是什么领导的,可是怎么瞧着都不像啊”!旁边有个女孩疑惑地说道。她们都是一些来自东洲几个高校的学生,一切都还蒙在鼓里呢。
周仪婕只是木然地摇了摇头,其实她是了解情况的,只不过有些话不方便透露...这些女生也全都是她组织起来的,这段时间周仪婕忙碌奔波,四方游说,再通过其父亲的帮助,这才令军方勉强同意了这个“怀柔”计划,真可谓煞费苦心。
魏索啊魏索,你怎么会闯下如此大祸呢?!这可该如何是好...周仪婕柔肠千结。反正自见到你平安之后,我是一切都不管不顾的了,就算死,也要与你死在一块...
想着想着,珠泪潸潸而落。这个平素坚强爽朗的女孩第一次对一个男人产生了如此蓬蓬勃勃的爱意,但心中却又是惶惑又是茫然,患得患失之下终于显露出了柔弱的一面。
跑艇靠上了军舰,魏索早就拿了一根碗口粗细的缆绳站在一边了。他心情很紧张啊!到底是先摸后捆还是先捆后摸呢?唉,终究是没经验啊!此时箭在弦上,也容不得再多做权衡,正欲下令“饿狼扑羊”,视线一扫间却是怔了一怔...
咦,这个人真的会是周仪婕周大班长吗?怎么看着不像啊!扭扭捏捏脸色绯红,低垂着头这眉梢眼角的风情啊!这还是一只母老虎吗?简直比绵羊还绵羊嘛。嘿嘿,不能为一切表相所迷的,为了实现崇高的人生目标,不管你是老虎还是绵羊,老子今天都是非摸不可的。魏索拧着脸一挥手,二十多条“饿狼”就朝跑艇冲了下去...
江面上顿时响起了一片女人的惊呼声,在万众瞩目下出现这种qín_shòu不如的情景在每个国家的历史上也就发生过数起而已,一时间江岸上倒吸冷气的嘘声四起。
周仪婕正处于心神不属之际,这一下变起仓促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刚一抬头,迎面就冲上来两个壮汉,惊疑间两个手腕一痛,已被扭转到了身后。但她毕竟是空手道黑带,想也不想的反身就是一个侧踢。耳边一声痛呼,一个壮汉佝偻着身躯双手捂着裆处倒了下去。一击既中,接下去的动作更是一气呵成,吸气、挺胸、腰腹处猛一发力,又是一个狠狠的膝撞,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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