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夹起尾巴做人了!失去了强悍的运势,我还算是个什么东西?简直一无是处。现在就算有一条级别稍微高点的狗狗从旁边跑过,恐怕也不会扭头看自己一眼的。魏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出来的,浑身只穿着一条内裤,躲在楼下绿化区的一个灌木丛中唉声叹气。
可自己倒好,在这个最倒霉的时候还敢去充当什么狂蜂浪蝶,刚微微伸出了魔爪,就被孙碧涵逮了个现行...那小妞怎么也搬进“博士楼”了?噢,她本来就是个博士嘛。瞧她当时的反应似乎很激动,很悲愤,嘿嘿,那也难怪的,毕竟是受到启蒙教育了嘛,心灵受到的冲击是很强烈的,因此才会对我这个启蒙老师不但不感恩,还恶颜相向。
可是我为什么要逃?说到底我与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老子上演活春宫,爱看不看,又碍她什么事了?想到这,魏索刚才自伤自怜的情绪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只是感觉到有些不甘心。嗯,逃跑只是下意识的举动,这说明我这个人太有羞耻心了,以前受到的教育太封建,委实是无可奈何的...
虽然是阳光明媚的中午,又是躲在灌木丛中,但毕竟已经是秋天了,气温还是比较低的,魏索只觉得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四肢也渐渐麻木了。这样下去可不行,要冻死的。唉唉,真是晦气啊!老子现在郑重发誓,经此一劫,在宅内风水格局布置成功之前,一定待在房间里老老实实做人,安安稳稳睡觉,绝不招惹他人...mb的,真的怒了,哪怕是“五姑娘”,老子也不招惹了!也绝不放任自身...
缩头缩脑地环顾四遭,还好现在正是吃午饭时间,绿化区内也没什么人。嗯,现在这么硬着头皮跑上楼去应该没事,孙碧涵肯定已经离开了,她又不是我老婆,再堵在门口意欲而为?难道还想再捉老子的奸?想是这么想,但心中实在没什么底气,毕竟刚被人撞破了“好事”,现在又半裸着身子,任他脸皮再厚,胆子再大,也是有些局促的。
只要能熬到晚上就没事了,晚上在这草地、灌木丛中半裸的鸳鸯很多的,到时候老子大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而不会遭人笑话,可是...熬不下去啊,实在是太冷了。魏索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上楼,就这点破事算个啥?只能说是自己的修行太浅了。
摩拳擦掌、弯腿弓腰...噢,慢着慢着,先嘘嘘一下...魏索一挨有事,排泄系统通常会率先告急,这就是所谓的懒人屎尿多了。非常随意的拉开内裤,喔,好爽...
瞧着一片片枯草在自己时而湍急,时而松散的水柱下东倒西歪,随意变换着形状,魏索油然而生一种主宰感,但这种美好的感觉并不能持续很久,突然眼前一道微弱的白光闪过,随即听到一声“咔嚓”的轻响...
魏索还是有些常识的,知道这是有人在拍照。是谁这么无耻,来拍哥的“艳~照”?魏索只觉得全身肌肉瞬间僵化,都忘了回头去看一下。
“这位同学你好,作为一个学生在校园内不穿衣服、不注重仪表是不对的。而且...还随地...更是错上加错...”一个清脆的,羞涩中微微带着颤抖的女声响起,“我是学校稽查队的莫茉,请这位同学将你的姓名、学号报上来”。
哦,原来又是那个叫摸摸的女生?!魏索眼前似乎立刻呈现了一个长着可爱娃娃脸,却竭力摆出一副严肃姿态的少女形象。要是在以往,那定是兴致勃勃地上前去调笑一番的,可是现在...妈的真是见鬼,原来是她拍了老子的“艳~照”,也不知道老子异于常人的“要害”处有没有被拍进去?真是忐忑哦。
“莫茉你别问了,能够在学校里行事这么出格的,除了那个叫魏索的还会有谁”?又一个女声接着响起,语气中带着股透骨寒意,貌似怨念还挺深的。
“我不是魏索,你们认错人了”。魏索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立即予以否认。真是奇怪啊奇怪,想不到自己裸着身子,连脸都没转过去还是能被人认出来。
“我不会认错的,就算把你烧成灰,我也能认出你来”。那个冰冷的女声意带不屑地道:“莫茉,对在学校里伤风败俗不穿衣服,随地大小便的应该扣多少学分”?
好强悍!好泼辣!现在魏索的心里虽然是七上八下的,但还是强声抗辩道:“你们管的倒还真宽,在这儿一到晚上,赤身**、群飞群宿的‘野鸳鸯’济济一堂,你们怎么就不来管了?我随地大小便,可他们也是有排泄物的,难道你们连这些都不懂?只抓老百姓**,不抓当官的包‘二奶’,世界上没有这样的道理”!
“你...你...”那冰冷的女声根本是无言可对。
魏索嘴巴上虽然说的漂亮,心中却已是惊惧欲死,因为他终于想起,那个女声就是...今天真是命犯太岁啊!倒霉事是一件连着一件。
果然,只听得莫茉说道:“小婕,这个人真是...真是魏索吗?我以前觉得他挺猥琐的,可是这人...长得好像比较周正哦,你不会搞错吧”?
“你觉得他长得周正是因为他没穿衣服”。周仪婕都觉得自己的话好笑,“你听那厚颜无耻的话语,神气活现的语气,除了他还会有谁”?
“喂,你真的是魏索同学吗”?莫茉兴奋地朝魏索喊道:“那力擒俄罗斯大毒枭,拯救数十名人质的事真是你做的吗?还有...在‘紫东阁’切出价值数千万的翡翠,然后为了抨击社会上的‘炒作’之风,怒而砸之的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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