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满头的问号。
宁不凡对于天命现在的表现，他一点都不意外。
淡淡一笑，他回答道：“你被人控制住了心神，通俗一点来说，你成为了别人手中的傀儡，或许是被控制的时间太长了，你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过你别着急，慢慢的你的记忆还是会恢复过来的。”
天命听见宁不凡的话后，视乎明白了，但是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
两个小时后。
四九城的一家海鲜自助餐餐厅内。
之所以宁不凡会选择来吃自助餐，完全是因为这里给钱了，就可以不限量，对于他这种天生就比别人吃的多的人来说，实在是太友好了。
天命看着面前疯狂的吃着龙虾牛排还有烤五花的宁不凡，他都被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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