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琴对凌凌漆的感觉很复杂。
她是个孤儿,被大陆的某位大人物收养。
那大人物拥有两重身份,一是位高权重、正气十足的南方军队高层人物。另一个黑帮头目,臭名昭著的金枪客。
金枪客将她抚养长大,供她读书,教她各种技能,是她的恩人。
同时,金枪客也向李香琴传达扭曲观念,进行pua,试图让其成为只听从命令的杀人机器。
不久前,金枪客盗走了价值连城的恐龙骨,引起了高层关注。
而他的表面身份是位高层将军,面子工程是必须要做一下的,必需要派人调查恐龙骨一事。但派出去的人物又不能太厉害,以免查出线索。
于是,就找到了后备特工凌凌漆。
眼光独到了属于是。
金枪客为了万无一失,将李香琴派来做接头人,试图将凌凌漆暗杀。
然而,在双方在一番出生入死的接触中,李香琴对这位奇男子产生了难以言喻的感情。特别在今晚上,凌凌漆冒着生命危险送了她一朵带血的白玫瑰。
当场就把她感动的湿了。
眼泪哗哗的。
试问世上的女子,有谁不喜欢男人送花呢?
虽然大部分的女子都是喜欢有钱花和随便花。
……
眼见凌凌漆重伤,常云杰非但没有帮到忙,反而还不停的添乱。李香琴气愤无比,抬手就想要给对方一个警告,让他安分一点。
然而,眼前一花,接着脖子一疼,就晕了过去。
“呼。”常云杰吹了吹自己的手刀,蹲下身子看了看凌凌漆的伤势,子弹卡在骨头里面,李香琴还将他血脉凿破。如果不管不顾,真有可能流血而亡。
“要不我来取子弹?”
常云杰想了想,随即摇头。
虽然他出手成功率比李香琴要大一些,但究竟不是专业人士。
还是打电话给里昂吧,以确保万无一失。
嘟嘟嘟嘟。
“里昂,你人在哪?”
“在家,和人打麻将。”
常云杰恍然,原来是在精神病院打麻将啊,难怪隐隐约约能听到挨打哭嚎的声音。
“我有个朋友受伤了,你过来帮下忙。”
“神经病啊你,我又不是开慈善的,这大晚上没事做往外跑什么跑,万一遇到痴汉怎么办。”
“大家都是同事,给个面子呗。”
“面子?面子值多少钱?”对面里昂传来冷哼一声:“世上哪有白吃的午餐,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一口价,十万块。”
“不是吧,这么贵。你的榔头是金子做的,还是折凳是金子做的啊。”
“你爱要不要吧。”
常云杰回头看了看由于失血过多,已经昏迷过去的凌凌漆。
这一看就是个穷鬼,要真是垫付进去,只怕一万块钱都收不回来。
大家萍水相逢,犯不着,犯不着。
常云杰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下,里昂这家伙除了钱,还有什么能够打动他?
“嗯嗯~”
“啊啊~”
这时,常云杰被一阵不可描述的声音打断,转头看向电视,脑海中灵光一闪,转身就将dvd里的光盘取出来。
“里昂,我这里有两个人tuō_guāng衣服打架的视频,你要不要?”
“切,说的好像谁没有一样。就这也想收买我,也未免太看不起人了。”
“我这可是大陆上朋友带回来的,是真正的绝品,我给你念一下编号和内容梗概……”
“好,我马上飞过来,等我。”
常云杰将光盘内容说了下,里昂立刻就挂断电话,表示马上飞过来。
无论是从话语还是行动中,都能够感到他的迫不可待。
“小样,我还不了解你?”
常云杰冷笑一声,想他智比诸葛,貌胜潘安,区区一个里昂,还不任由驱使。
“糟了,忘了说地址。”
他忽的脸色一变,忙的给里昂打电话。可是电话中就传出“嘟嘟嘟”的声音,硬是没有人接。
这下悲催了。
常云杰回头看了眼仍在昏迷的凌凌漆,思忖片刻后,与其让李香琴来,不如他亲自动手。
他能用真气适当控制伤势,并且对力量掌控上要远胜于李香琴,不至于会再次凿到血脉。
就在常云杰一手拿着刀,准备给凌凌漆动手术时,从窗户外突然跳进来一个黑衣人。
“阿杰,这就是病人吗?”
大半夜的带个墨镜,穿着黑色衣服,除了里昂那神经病还能有谁?
哦,还有古晶和凌凌漆。
常云杰看见里昂,不由怔了下:“我都没给你说地址,你是怎么过来的?”
“顺着线过来的啊。”
“什么线?”
“电话线啊?”
“蛤?”
“顺着电话线找人,这都不懂,亏你还受过高等教育,我真替感到你丢脸。”
里昂一只手提着箱子,另一只手在空中一捻。
原本他手上什么都没有,忽然出现了一条银色丝线,一头连着常云杰的手机,另一头连着里昂的手机。
“看吧,这就是电话线。我们打电话就是靠的电话线。上电脑就是靠网线。没事就要多读书,这点基础知识都不知道,以后别说我认识你。”
常云杰捂额。
我真傻,真的。
我单知道里昂是个神经病,忘记了这是个可以扭曲现实的神经病。
“话说精神病院距离这里不算近,你怎么来的这么快?”
“我不是在电话里说了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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