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暖暖保持那个姿势,坐在房里,一坐就是一整天。
她一直期盼着,白慕凡能像往常那样早点回来,只要他能回来见她,告诉她昨晚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或许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绝望。
可天色一点点黑了下来,亮堂的房间一点点变暗,直到月光透过窗帘洒照进来,白慕凡也没有回来。
童暖暖从哭泣到麻木,她的身体仿佛没有了知觉,就连心里那点希望也渐渐湮灭了。
天黑了又亮,童暖暖没等来白慕凡,人就虚弱地晕了过去。
白慕凡一直呆在公司里工作,他确实存了避开童暖暖的心思,毕竟过去是八年里,在他眼里,童暖暖都是个孩子,是他的侄女。
哪怕他知道了那些事情,也不影响他把她当晚辈来看待。
可是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
他不仅碰了童暖暖,而且那种感觉,他并不反感,甚至还有些喜欢。
白慕凡无法容忍这样的自己,更怕他的出现会变成对童暖暖的伤害。
只要一想到,童暖暖无法接受昨晚的事情,他在她心里长辈的形象会坍塌,白慕凡就没办法回家面对童暖暖。
晚上向北过来回话,那四人都被他做了安排,这辈子都注定无法出人头地,但又不能离开北城,他们所有的希望都被掐灭了。
白慕凡很满意这个结果,赶走向北之后,他坐在办公室里发呆。
这一呆,他就呆到了天亮,然后又继续投入工作中。
“叩叩--”向北敲门进来,看着还在看计划书的白慕凡,重重地叹了口气,“我说,已经下班了,你今天还不打算回去吗?”
听到他的声音,白慕凡合上文件夹,闭上眼睛往后一仰。
“已经晚上了,这么快。”他嗓音有些暗哑。
“嗯,你个工作狂!”向北走过来,提醒他,“喂,你就算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好歹也关心下童暖暖,她今天可是没来上班,也不知道在家里怎么样了!”
知道他不喜欢自己那么亲昵地叫童暖暖,向北也不会自讨没趣。
“她没来?”白慕凡心里一紧。
他突然想起她怀疑的眼神,他临出门前,她似乎还有话想跟他说。
难道……难道她对那晚的事情也有感觉?她知道他对她做的那些事情了!
见白慕凡脸色发青,向北摸不着头脑地点点头,“是啊!容诏说她也没打电话回来请假,我还以为是你安排她在家休息的。”
“我先回去了。”白慕凡心里有些不安,拿着车钥匙就往外走。
向北拦下他,“得了,我开车送你回去,瞧你那样,眼睛都红了,又一宿没睡吧?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成了工作狂,每天都跟拼命似的!”
白慕凡没理会向北的碎碎念,他一路都沉默着,心里全是童暖暖。
除了担心童暖暖知道那件事外,他还有些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呆着。
到了公寓楼下,白慕凡没再让向北跟着上楼。
他一个人回了家,连灯都没开,就直接去了童暖暖的房间。
“暖暖,你在吗?”敲着门,白慕凡心里有所犹豫。
等了好一会,都没有得到回应,他咬咬牙推开了房门。
房门一开,白慕凡的心瞬间收紧。
童暖暖瘦弱的身体就歪倒在洗手间门口,她几乎缩成了一团,脸色苍白的像是白纸一样,嘴唇也暗暗的没有血色。
“暖暖!”白慕凡抱起她的双手都颤了,发现她呼吸微弱后,立马带她去了医院。
女医生替童暖暖做完检查,出来的时候,脸色有些难看。
“怎么回事?脱水,贫血,低血糖,还有手脚僵硬,她这是都经历了什么啊!”
童暖暖的情况不算严重,但综合起来也足够要她半条命,女医生一直以来都负责她的健康状况,猛地一见她这样,说话时不由带了些怨气。
“而且,我刚检查过,她……”女医生面色沉重,话还没说完就被白慕凡打断了。
“老规矩,她的事情,我不想有第三个人知道。”白慕凡冷冷地斜了女医生一眼,“人醒了吗?我要带她回去。”
抿了抿唇,女医生没忍住,嚷嚷了起来,“她都这个样子,你还要带她回家休养吗?到底是哪个畜生做了这种事情!”
白慕凡脸一沉,“我不想重复我的话。”
“你……”女医生气结,跺跺脚后,又说:“我去开药,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我会立马过去的。”
她不是不生气白慕凡的态度,但也明白童暖暖这事不能张扬,与其让她在医院引人怀疑,不如回家慢慢调养。
不过,显然在这件事上,女医生和白慕凡相差了。
前者以为童暖暖是被人强暴了,而后者则是考虑到童暖暖的情况,才极力要带她回家。
在白慕凡看来,要是童暖暖真知道是他对她做了那样的事,那么在家里至少可以把话说开了。
童暖暖醒过来的时候,正好白慕凡在拔她手上的吊针。
“醒了。”白慕凡控制着心跳,认真注意着她脸上的神情。
童暖暖僵着脸,缓缓点头,“为什么给我打针?”
“你摔伤了,又一天多没吃过东西喝过水,身体太虚弱,在家里晕了过去。”白慕凡冷冰冰地解释。
“哦。”童暖暖机械地点点头,“看来我真的摔得挺严重。”
她干笑了两声,那笑声听到白慕凡有些不舒服。
“睡吧!休息好了再去公司。”他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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